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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省“绿色崛起”研究综述
作者：马腾飞
来源：《西部大开发·中旬刊》2012年第11期
摘 要： 文章认真梳理了自2012年4月以来国内外学者对海南“绿色崛起”战略的研究状况。大体包括：“绿色崛起”提出的依据，“绿色崛起”概念的理解；“绿色崛起”的实现途径；及对“绿色崛起”的思考与反思。在此基础上，文章指出了有待进一步研究的领域。 关键词： 绿色崛起； 海南省； 综述
中图分类号： F592.7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9-8631（2012）（11-12）-0012-02 继海南省提出建设国际旅游岛以来，2012年4月，海南省第六次党代会又提出了“绿色崛起”的概念。这是对国际旅游岛未来走向的思考，也是对如何实施生态强省的探索。很快，这一课题引起了国内学界的广泛关注，在各种刊物上刊载了大量文章，阐释、解读海南“绿色崛起”。笔者不揣鄙陋，对当前研究情况进行一番梳理，希望能为诸位前辈今后的研究提供参照。
一、六次党代会前的探索
“绿色经济”，作为一个同时兼顾环境效益和经济效益的新兴经济学概念，由英国经济学家皮尔斯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首次提出，之后，得到世界各国的重视。世纪之交，中国及各地方纷纷将其纳入到自己的施政纲领之中。海南省也是较早重视“绿色经济”内地省份，1998年底海南提出了生态建省的战略决策，1999年初被国家环保总局批准为全国第一个生态示范省，拉开了“绿色崛起”的序幕。早期发表的文章与专著对“绿色经济”的理解比较单纯，“绿色”着重指向“生态环境”，较少涉及人文社会。如，黄帮升《绿色实践》，书中对“绿色”的理解仅仅着眼于环境保护，对于“绿色实践”的领域也仅在于海南农业的发展和环境保护。[1]2008年周洪晋主编的《海南经济特区20年》一书，全面回顾了海南建设绿色经济的过程，梳理了海南省重点发展的绿色食品、生态文明村建设、林业生态化建设、生态工业、生态旅游业和海洋生态产业等内容。[2]准确地说，这是一部关于生态建省的史书，书中对各项指标进行了客观公允的评价。
中国改革发展研究院对海南“绿色发展”的研究，可以说不遗余力。比如《海南国际旅游岛大趋势》一书中多个章节提到了“开放”、包容，包括服务业、金融业、保险业、旅游业、医疗行业及娱乐行业都要进行开放，都在强调富民。再如，《2020年的海南》，其书的序言部分是迟福林先生在“国际旅游岛讲坛”上的讲稿，篇中与其说是对将来的展望，毋宁说是对客观现实的判断。在该书中，迟福林先生认为：“海南国际旅游岛应在低碳经济发展上发挥重要的示范作用。海南国际旅游岛的特点是绿色。随着低碳经济时代的全面到来，资源和生态环境良好的海南岛最有条件走上保护和发展相结合的绿色发展之路。”“让海南成为全国人民的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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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全国冬季菜篮子基础”的提法都是基于这些判断提出来的。在这部书中，迟先生提出的“重在服务业的开放与发展”、“以推进开放为主线”就是后来提出的“开放包容之绿”。“绿色发展战略”也可以看作“绿色崛起”的另一个版本。另外，“构建更具活力的机制”也启发了关于建设“科学机制”设想。
“绿色崛起”一词在海南社会的话语体系中较早出现于2008年，4月12日博鳌亚洲论坛开幕，在开幕式上发表《坚持改革开放，推进合作共赢》的主题演讲，演讲中提到“绿色中国，在改革开放中崛起”。龙永图也在会上又提出了“绿色新政”的概念。之后，张中宝《海南工业谋绿色崛起》主要沼气池建设、太阳能的使用、建筑的环保功能等方面进行了报道（文章对“绿色崛起”还处于比较浅层次的理解，但是已经使用“绿色崛起”字样）。[3]2009年，王明初、陈为毅在《求是》杂志上撰文《建设国际旅游岛 实现海南绿色崛起》，文章从国际旅游岛建设、生态旅游两方面分析了海南“绿色崛起”的实现途径。[4]2010年1月16日“中国生态文化论坛”在海口召开，会议的主题是“生态文明绿色崛起”。至此，“绿色崛起”的概念在海南就成为一个常用词了。比如《坚持生态立省 实现绿色崛起》（经济日报，2010.02.02）《“绿色崛起”是海南不变的追求》（王心武、程晖，中国经济导报：2011.06-25）、《“十一五”海南畜牧业实现“绿色”崛起》（周月光，中国畜牧兽医报，2011.01.05）《海南绿色经济正崛起》（陈伟光等，人民日报，2012.03.25）
上述文章均发表在海南第六次党代会（2012年4月25日，以下简称“六次党代会”）之前，“绿色崛起”的内涵也由原来仅限于生态、农业，逐步扩展到整个社会经济层面。可见，海南提出“绿色崛起”战略，正是水到渠成，顺势而为。 二、“绿色崛起”的内涵
六次党代会上，罗保铭作了《坚持科学发展，实现绿色崛起，为全面加快国际旅游岛建设而不懈奋斗》的报告，共分八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对过去五年工作的总结，第二部分提出了“绿色崛起”的概念，这是报告的总纲。那么，什么是“绿色崛起”呢？从报告的表述来看，“绿色崛起”大体是指：“以人为本，环境友好，集约高效，开放包容，协调可持续。”[5]彭京宜《如何理解“绿色”，如何理解“崛起”》一文对它作了全面解读，并进一步分析了“绿色”有四层含义：一是“产业振兴之绿”，即以优先发展旅游业龙头的现代服务业、新兴工业、特色现代农业、海洋经济；二是“公共服务业之绿”，即公平公正、有序和谐的公共服务业；三是“开放包容之绿”，即对外开放，对内包容；四是“环境友好之绿”，即生态立省，生态强省。由此可见，所谓“绿色”既有本义上的“绿”，还有比喻义上的“绿”，又有引申义上的“绿”。关于“崛起”，文章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界说，从其表述来看大体是指：“科学规划、产业振兴、开放改革、维护生态环境、打造度假天堂和幸福家园、科学发展理念和正确的政绩观等。”[6]但这些表述与“崛起”之意似乎很难对指。《领导决策信息》杂志刊登了“地方党代会报告新观察”系列文章，其中有观察员文章《罗保铭：绿色崛起凝聚海南新共识》，该文的第二个部分回答了“崛起”的含义：“三个翻番”、“五个显著”。“三个翻番”是指：“到2016年，力争全省生产总值、地方公共财政收入、城乡居民收入在2011年的基础上翻一番。” “五个显著”是指：“创建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先行区取得显著成效”；“创建全国生态文明示范区取得显著成效，综合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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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质量继续保持全国领先水平”；“特色产业和基础设施的现代化水平显著提高”；“社会管理和依法治省水平和社会和谐程度显著提高”；“党的政治建设、组织建设、作风能力建设进一步加强，领导科学发展的能力显著提高”。“届时海南省GDP超过5000亿元，地方公共财政将逼近700亿，人均生产总值逼近9000美元”。[7]
由上述分析可以看出，海南省所谓的“绿色崛起”是一个包容社会各个方面的概念，其目的是改变过去只注重经济发展、注重GDP的做法，意在建设一个公平、正义、秩序、和谐、富足的海南岛。“从根本意义上说，绿色崛起旨在引领科学技术迅猛发展，助推战略性新兴产业快速崛起、传统产业优化升级，构建以生态农业、绿色制造业、现代服务业为基本内容的绿色产业体系。绿色崛起是一种发展方式，一种生存状态，一种符合国情又适合海南的发展模式。”[8]
三、“绿色崛起”的途径
如何实现“绿色崛起”？研究主要从宏观和微观两个方面进行。宏观方面，主要为省府总体献计。海南罗保铭在《求是》杂志上撰文《坚持科学发展实现绿色崛起》，为整个“绿色崛起”战略的提出定调，并从宏观上论述了怎样实现“绿色崛起”，文章指出“实现绿色崛起”：“最重要的前提是科学规划”；“最核心的支撑在于产业振兴”；“最根本的出路在于改革开放”；“最基本的依托是悉心呵护海南得天独厚的生态环境”；“最终的目标就是打造中外游客的度假乐园和海南人民的幸福家园”；“最有力的思想是牢固树立科学发展的理念和正确的政绩观”。文章还设想了今后五年实现“绿色崛起”的六个关键点：“第一振兴产业，夯实基础，壮大综合经济实力”；“第二统筹城乡发展，构建城乡一体化新格局”；“第三深化开放改革，不断增强科学发展的内生动力与活力”；“第四大力保障和改善民生，建设基本公共服务均等化先行区”；“第五坚持生态立少，建设全国生态文明示范区”；“第六努力提高党的建设科学化水平，为国际旅游岛建设提供坚强保障”。[9]这是代表海南对实现“绿色崛起”一次统筹规划。 之后，学者们的论述大体都是在此基础上进行的发挥。王毅武《绿色崛起是科学发展的途径》一文论述了“科学发展”与“绿色崛起”的关系，文章认为：“科学发展是绿色崛起的前提与规范，绿色崛起是科学发展的路径与实现”，“科学发展、绿色崛起的思路 、战略路径、重点是对海南„生态立省„的再强调与新发展，是羞于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的再充实与新升华。”[10]严音莉《以非均衡发展理念推动海南绿色崛起》一文指出：“非均衡发展战略是欠发达地区实现超常规、跨越式发展的有效路径”，并援引《关于推进海南国际旅游岛建设发展的若干意见》大致论证了海南绿色崛起的基本轮廓：首先是发展经济（暗含的是其次才是发展文化），至于如何发展经济，则强调“以中心城市带动”周边市县，对于市县发展，应该以“错位竞争”的方式促进发展，所有这些主要是靠省府制定的制度来完成。[8]王明初等《生态文明建设是海南绿色崛起的关键》一文则提出，必须在之前省府提出的“生态文明建设”的基础上实现绿色崛起，也就是要把生态文化纳入到绿色崛起过程之中。[11]
微观方面又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具体行业的发展；一是具体市县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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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具体行业来说。曾毅《海南热带农产品绿色营销通论》，系统地研究了热带农业区划、生态经济、区域经济发展和绿色营销等内容，重点探讨了海南热带农产品尤其是热带瓜果的营销的现状、质量安全及体系建设。[12]该书虽出版在六次党代会之前，但作者对“绿色崛起”的把握相当精准。彭青林《夯实海南绿色崛起之基》着重从优先发展海南服务业方面论述了海南“绿色崛起”的先后顺序。[13]《新型工业支撑海南绿色崛起》则是从石油行业发展方面设想了今后如何实现绿色崛起和如何支持海南其他行业的绿色崛起。[14]
《以改革开放推动绿色崛起》则强调了要通过改革开放实现绿色崛起，内容包括：首先是开放，即“全面实施深化开放战略，释放海南资源潜力”，着重围绕“国际旅游岛建设”提出的，文章认为建设国际旅游岛的重中之重是建设国际购物中心，而建设国际购物中心的重点则是全面提升服务业的开放水平，因此，“全面实施深化开放战略”侧重点是服务业的深度开放。具体是指旅游业的开放、金融市场、文化体育娱乐业、教育医疗卫生业等多个行业的改革开放。其次是改革，即“加快推进重点领域创新，提供绿色崛起的强大动力”，具体是：建设与之配套的具有明晰的现代产权制度和有利于资源环境保护的管理；以加强五大功能区建设为重点的政治改革，目标是在五大功能区中达到“行政一体化”；进行事业单位改革，使之成为重要的公共服务体系。[15]《海南》在篇首连续刊发了系列文章，论述了不同行业如何实现“科学发展、绿色崛起”。包括了司法、就业、住房、社保及技术劳动力的提供等许多方面。比如，《以立法促进和保障海南科学发展绿色崛起》、《履行职责，依法监督，让询问“亮”起来》分别从立法和执法、监督等角度论述了如何保障海南的“绿色崛起”。[16]再比如，《把握海南绿色崛起，实现旅游绿色跨越》则是站在海南省旅业发展的角度，寻求的海南旅游业发展的机遇。[17]《绿色管理 精细服务—海南珠江格瑞物业管理有限公司六年发展纪实》回顾了一个物业管理公司实行绿管理的过程。[18]
就具体市县来说，基本上是注重落实、省的既定，少有自己的探讨与研究。比如，三亚市编制了《三亚市“绿化宝岛”行动（2012-2016）总体方案》，《方案》规定了到2016年要建造多少防护林、景观林，多少绿地。再如曾高文的文章《昌江黎族自治县：坚持科学发展，实现绿色崛起》主要总结了以往发展情况。[19]其他海口、琼海县市和几大先行区（或实验区）的文章也大抵如此，宣传的意味大过认真的研究。到是各地方的门户网站上还有点实际内容，我们可以推测出他们实施“绿色崛起”的重点。以2013年的投资规划为例，三亚今年投资97个省市重点项目，总投资516亿元，“主要集中在于社会投资的旅游业、房地产开发以及投资的基础设施项目三大类。”海口市2013年海口市共安排75个重点项目，总投资1981.8亿元，“项目涵盖基础设施、社会民生、教育医疗、产业发展等诸多方面，项目的建设将进一步完善海口础设施，夯实产业基础，为海口经济可持续发展提供更有力的支撑。” 琼中重点推进50个项目建设 计划投资28.7亿元，“其中，红岭水利枢纽工程、琼中抽水蓄能电站等12个省重点项目共完成投资16.5亿元，占总投资的.2%，成为带动全县固定资产投资大幅增长的主动力。” 四、有关“绿色崛起”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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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地讲，任何一项的实施都应该有不同意见提出。古语有云：“百虑必有一失”，提出异议正可帮助我们制定更为完善的，少走或不走弯路。海南省提出“绿色崛起”之后，曾有文章提出了警醒或反思。比如，《要有清晰的路线图和时间表》一文主要从“绿色崛起”实现的过程中要避免“浮表、浅层”的“虚火”方面提出了警醒，作者认为实现“绿色崛起”不能单纯追求GDP，不能靠破坏生态环境的方式来实现，而应当采取主导、企业参与、企农共建共治共享的开发模式，惠及全民。尤其重要的是要有明确的路线图和时间表，不能无的放矢。[19]《实现海南“绿色崛起”需治庸懒散贪》、《为实现海南科学发展绿色崛起而奋斗》主要从作风及心态上对实现“绿色崛起”提出了警醒（海南日报2012-04-29）。《绿色崛起呼唤环境保护立法人性化》则是从当前环境立法不足、不具备人性化方面表达了自己的隐忧，希望能够加强立法研究，助推海南“绿色崛起”。
但这类文章很少，九牛尚无有一毛，绝大部分文章是表达的对这一些策略的赞颂，比如，《把握绿色崛起的逻辑与时机》一文从标题上看是一篇提出警醒的文章，而内里却是一篇对该课题全面赞颂的文章。
综上所述，目前的研究大多是为提出的“绿色崛起”进行阐释与论证其合理性的文章，较少对的课题提出异议或建议。这并不是说省府的策略是完美无缺的，现实中“绿色崛起”策略有许多地方值得思考与研究。比如，最早提出“绿色崛起”概念的江西省与海南省的战略有何差异？为什么江西省的“绿色崛起”没有进入学者的法眼，海南省再次提出却如火如荼？海南提出的相类在哪些方面可以借鉴兄弟省市（比如江西省、上海市）的经验教训？再比如，如何实现中部山区农民的“绿色崛起”？“绿色崛起”能否恰当地涵盖海南本届的发展战略？“绿色崛起”的战略理论是否能为中下层农民所接受？“行政一体”之后会不会过分加大区域内领导的力与权重，如何防控区域一体化之后权力过分集中现象？事业单位改革是否会有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还有，如何让普通农民、工人接受“绿色崛起”的概念？等等，等等。有待学者进行充分的思考与研究。 参考文献：
[1]黄帮升.绿色实践，海南出版社，2003（6）.
[2]周洪晋.海南经济特区20年，海口市：南海出版公司，2008（11）. [3]张中宝.海南工业谋绿色崛起[N].海口：海南日报，2008.8.18（1）.
[4]王明初、陈为毅.建设国际旅游岛 实现海南绿色崛起，北京：求是，2009（20）. [5]罗保铭.坚持科学发展 实现绿色崛起，为全面加快国际旅游岛建设而不懈奋斗[J]，海口：今日海南，2012（5）.
[6]彭京宜.如何理解“绿色”，如何理解“崛起”[J].海口：今日海南2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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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时政观察员.罗保铭.绿色崛起凝聚海南新共识[J].领导决策信息2012（19）. [8]温龙.绿色崛起是海南科学发展的正确选择[N].海口：海南日报，2012.5.22（6）. [9]罗保铭.坚持科学发展 实现绿色崛起[J].北京：求是，2012（12）
[10]王毅武.绿色崛起是科学发展的路径与实践[J].海口：今日海南，2012（6）. [11]严音莉.以非均衡发展理念推动海南“绿色崛起”[J].海口：今日海南2012（6）. [12]王明初，王华.生态文明建设是海南绿色崛起的关键[J].海口：今日海南，2012（6）. [13]曾毅.海南热带农产品绿色营销通论， 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11（1）. [14]彭青林.夯实海南绿色崛起之基[N].海口：海南日报，2012.4.28（2）. [15]梁振君.新型工业支撑海南绿色崛起[N].海口：海南日报，2012.5.27（2）. [16]夏锋.以改革开放推动绿色崛起[J].海口：今日海南1912（7） [17]时政评论员文章.海口：海南2012（5、6）
[18]陈耀.把握海南绿色崛起，实现旅游绿色跨越[J].海口：今日海南2012（7）
[19]陈虹.绿色管理 精细服务-海南珠江格瑞物业管理有限公司六年发展纪实[J].北京：城市开发，2012（7）
[20]曾高文.昌江黎族自治县：坚持科学发展，实现绿色崛起[J].海口：今日海南，2012（10）.
[21]卷首语：要有清晰的路线图和时间表[J].海口：今日海南，2012（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