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第１４卷第６期 ２００２年¨月 Ｖｏ１．１４，Ｎｏ．６ Ｎｏｖ．，２００２ 论文化反哺视野中的新型师生关系 张雁华 （南京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江苏南京 ２１００９７） ［摘要］高度信息化社会带来的文化反哺现象已经出现在我们的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文化反哺现 象的产生，必将冲击着我们固有的思想观念，影响到我们的行为方式。以文化反哺视野来重新审视 目前业已存在的师生关系，并试图在文化反哺意识的支配下建构一种崭新的师生关系。这种师生 关系就是“面向未来的、民主平等的、合作互动的、积极创新的新型师生关系”。 ［关键词］文化反哺视野；传统思想观念；传统师生关系；新型师生关系 ［中图分类号］Ｇ４５６［文献标识码］Ａ［文章编号］１００２—５¨１（２００２）０６—００４４～Ｏ６ 师生关系是一种特定环境（即学校教育） 中的人际关系，更是促进师生不断社会化和 个性化的重要社会环境因素。它是师生在共 同交往过程中，以客体为媒介，通过师生互动 而逐步建构起来的“主一客一主”关系。Ｉ１ 因 此，师生关系既具有人际关系的一般特点，又 具有自身的特征。 一识的拥有者，学生只能是知识的接受者；教师 是权威，学生只能服从；教师不信任学生，学 生也常常对教师抱怀疑甚至敌视的态度；在 教育过程中，教师只重视学生知识向度的发 展，忽视学生情感向度的发展，忽略学生合理 的多层次需要的满足。而文化反哺视野中新 型师生关系，是从文化反哺这个视角去研究 、文化反哺视野中新型师生关系 师生关系的，它对传统的师生关系采取的是 积极的扬弃的方式。文化反哺视野中的新型 师生关系，将突出教师对学生的人文关怀（充 的理性思考 何为文化反哺？周晓虹研究认为，所谓文 分信任学生能够发展自己的潜能；以真诚的 态度对待学生，表里如一、言行一致；尊重学 生的个人经验，重视他们的感情和意见；深入 化反哺是指在文化承传中，年长一代向年轻 一代学习的社会文化现象。它是一个和“嗷嗷 林乌，反哺于子”的生物现象十分相似的文化 现象。文化反哺是在急速的文化变迁时代所 发生的年长一代向年轻一代进行广泛的文化 吸收的过程。【２］ 理解学生的内心世界，设身处地为学生着想 等。）；重视师生之间的相互理解，鼓励师生之 间相互学习，它将会从根本上打破传统的师 生观（如教师的知识权威等）；充分认识师生 之间的互惠共生在他们未来发展中的积极作 用。鉴于此，文化反哺视野中的新型师生关系 应该是：（１）在课堂教学、课外活动以及日常 文化反哺视野中的新型师生关系，是在 反思传统师生关系基础上提出来的一种新型 师生关系。在传统师生关系中，教师始终是知 管理等各项活动中，教师要充分相信学生、尊 ［收稿日期］２００２一Ｏ３～Ｏ６ —重学生，充分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要有向学 ４４一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生学习的思想意识，要克服“知识权威主义”， 此，在文化反哺育意识支配下建立起来的新 型师生关系，首先必须凸现其未来性，使之能 够面向未来，着眼于师生的长远发展。 何谓面向未来的师生关系呢？笔者认为， 所谓面向未来的师生关系就是指在教育教学 活动过程中，师生之间所结成的人际关系，不 努力实现师生之间的共同发展；（２）在具体活 动内容的安排上，教师既要考虑学生的可接 受性，又要考虑活动内容本身对学生发展的 影响，要放手让学生积极主动参与，尽可能让 学生自主选择自己喜闻乐见的活动形式；（３） 在日常管理中，教师要正确认识并尊重学生 的主体性，客观地评估学生的言行，尽可能满 足学生合理的多层次的需要，彻底摒弃“胡萝 卜加大棒”的管理方式，充分实现“人文取向” 的科学管理，逐步引导学生实现自我管理； 仅指向当前，而且着眼长远，指向未来。因为 “现在，教育在历史上第一次为一个尚未存在 的社会培养新人”［５］。“当教育的使命是‘替一 个未知的世界培养未知的儿童’时，环境的压 力便要求教育工作者刻苦思考，并在这种思 （４）在日常交往中，师生应以诚相待，将心比 心，尤其是老师要努力克服“一言堂”、盛气凌 人的官僚作风，师生之间应该多加强联系和 对话，并努力营造一种民主合作的新型师生 关系氛围；（５）在面对未来发展问题上，新型 师生关系不是凝固不变的，而应该是积极发 展的，“能者为师”将是新型师生关系的主流 思想。 综上所述，文化反哺视野中的新型师生 关系就是一种“面向未来的、民主平等的、合 作互动的、积极创新的新型师生关系”。 二、文化反晡视野中的新型师生关 系的特征 如前所说，文化反哺表现的是后喻文化， 而后喻文化则“一定能够引导自己长辈走向 未来。”［３ 它事实上肯定了年轻一代在文化传 承中所发挥的主导作用以及他们对年长一代 实现“再社会化”的促进作用。因此，寄寓文化 反哺理念建构起来的师生关系，必然会使人 们更加关注师生的未来发展，更加重视师生 的民主平等，更加关心师生的合作互动，更加 鼓励师生的积极创新，并不断寻找新型师生 关系的新的生长点。 （一）面向未来——文化反晡视野中新型 师生关系发展的方向 文化反哺体现的文化价值取向乃是面向 未来的文化，它要求年长一代“必须与年青一 代共同学习，了解如何走向未来之路”。［４ 因 考中构成一幅未来的蓝图。”［６ 师生关系未来性的凸现，不仅会改变师 生的思想观念，而且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情感 融通并使之产生相应的行为变化。长期以来， 教师总是以完全社会化了的角色自居．仅仅 把学生看成是“未成熟的人”，从而百般加以 “约束”并施以“教化”，却忽视他们自己也是 社会化中的人，也需要不断发展。因而，所结 成的师生关系仅仅是“授”与“受”的关系，缺 乏教育性，学生一旦升学了或者走上社会，这 种“授”与“受”的关系便宣告结束，师生之间 也因此而各不相干，甚至视如路人，有的还反 目成仇。可见，在这种传统思想观念支配下建 立起来的师生关系，仅仅是为了完成当前的 教育教学任务服务的，只具有暂时性，而无未 来性可言。文化反哺视野中的新型师生关系， 要求师生之间所结成的人际关系应该面向未 来，突出未来性，并且要求人们从根本上改变 传统的师生之间的简单的“授”与“受”的关 系。它昭示人们在留给师生之间“授”与“受” 的关系以一定空间的同时，应更加注重青少 年学生对教师所产生的“反向社会化”的作 用。由此而形成的师生关系便不再是僵化的 “教育者”与“受教育者”之间的关系。而是师 生之间各有自身的优势。由于观念的转变必 然会使得师生之间的心理距离缩短，情感更 加融洽，教育效果更加优化。因为“亲其师”则 “信其道也”。不仅如此，事实上，教育的过程 乃是师生共同发展不断社会化的过程，教师 一４５—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在对学生进行教育的同时也使教师受到教 育。可以预见，文化反哺理念支配下的新型师 生关系形成之后，即使学校教育活动暂时结 落实素质教育、培养和谐发展的社会主义一 代新人的现实要求。研究表明：陈腐的传统的 师生关系无民主平等性可言。在这种师生关 系中，师生明显地表现为界限分明的两大阵 营。一方面，在教育教学以及日常生活中，教 束了，它对师生所产生的影响却是长远的。因 为这种新型师生关系的建立，已经对师生产 生了从认知到情感再到行为乃至人格的一系 列刻骨铭心的影响，它必将对师生的未来发 展产生积极的作用，从而实现真正意义上的 “教学相长”。 师常常以“知识的拥有者”、“社会关系的代言 人”的角色自居，他们“总是带着社会赋予他 们的与职业俱来的，在人格上凌驾于学 生之上，以种种‘神圣’的借口，心安理得地强 制学生学习，而对学生在性格、兴趣等方面表 （二）民主平等——文化反哺视野中新型 师生关系确立的前提 理论和实践都表明，师生关系的民主平 等性是指在交往活动过程中，师生具有强烈 的民主意识，享有同等的地位、相同的权利， 且以主体性人格自居，平等地、自觉自愿地参 与、开展各项活动。凸现师生关系的民主平等 性是对传统师生关系的反思与挑战，是社会 文明进步的标志。其核心是要求人们把师生 看成是完整意义上的“人”，而不是“物”。它要 求人们清醒地意识到：师生之间只有价值的 平等而没有地位高低之分，教师只是“平等中 的首席”（ｆｉｒｓｔ ａｍｏｎｇ ｅｑｕａｌｓ） 有人肯定会担 心，建立民主平等的师生关系会削弱教师的 地位和作用，这种担心实际上是多余的。因为 在民主平等的师生关系氛围中，“教师的作用 没有被抛弃，而是得以重新建构，从外在于学 生情景转向情景共存。教师是内在情景的领 导者，而不是外在的者。，，ｒ ］在这种良好 的师生关系中，学生将作为主体的人，积 极地参与各项活动，主动自由地表达他们的 天性和聪慧，且在与教师的相互尊重、相互信 任中全面发展自己，获得成就感和生命的价 值，并时刻感受到人格的自主性和尊严。与此 同时，在这种情景中，教师也能够找到自己的 “心理位置”，重新调整心态，充分地展示他们 的才华和智慧，从而使教育教学活动达到最 优化。 赋予师生关系广泛的民主平等性具有特 别重要的意义。它不仅是建构文化反哺视野 中新型师生关系的客观需要，也是我们有效 ～４６一 现出自我发展的趋势总是用种种方法去防 范”。Ｌ８ 另一方面，这种师生关系排斥了师生 交往的民主平等性，它把师生之间的“人一 人”关系异化为“物一物”关系。面对教师．学 生充当的更多的是物的角色，缺少的是人的 尊严和权力，丧失了人格的主体性。因而．长 期以来，学生这个群体一直扮演着“被管理 者”和“受教育者”的角色，把教师的言谈举止 视为自己效法的榜样，很少有人敢于质疑于 老师，即使是错误的，学生唯有盲从，才能获 得“发展”。在这种师生关系氛围中，学生发展 个性的自由、选择的自由甚至连思考的自由， 都被剥夺得荡然无存了，随之而培育起来的 只能是与日俱增的奴性。可见，陈腐的传统的 师生关系已经极大地妨碍了师生的自由发 展。这就要求我们必须以一种全新的眼光来 重新审视师生关系，对师生在交往中的角色 进行重新定位，使民主平等性在师生关系中 不断凸现。因为，随着社会的发展，教师的角 色地位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正如《学会 生存》所预言的那样：“从终身教育的立场和 当前人类知识的现状来看，把教师称为‘师 长’（Ｍａｓｔｅｒ）（不管我们给这个名词什么意 义），这是越来越滥用名词。教师的职责表现 在已经越来越少地传递知识，而越来越多地 激励思考；除了他的正式职能之外，他将越来 越成为一位顾问，一位交换意见的参加者，一 位帮助发现矛盾论点而不是拿出现成真理的 人。他必须集中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从事那 些有效果的和有创造性的活动：相互影响、讨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论、激励、了解、鼓舞”，“如果教师和学生之间 的关系不按照这个样子发展，它就不是真正 定了在师生交往过程中，师生之间的双向影 响、交互作用，体现了崭新的现代师生观。凸 现师生关系的合作互动性将为师生的不断社 会化营造一个更加自由健康的人文环境，因 此具有非常重要的理论意义和实践价值。 的民主教育”。［９】只有这样才能极大地凋动学 生活动的积极性、主动性和能动性，使学生的 潜能在与老师民主平等的交往过程中进发出 来，并闪耀着夺目的光彩。一切为了学生，为 了一切学生，为了学生的一切，将是主宰新型 师生关系的主流思想观念。 （三）合作互动——文化反哺视野中新型 师生关系发展的动力 首先，有助于师生之间形成团结协作的 人际关系 在合作互动的师生关系中，参与一切活 动的师生双方不仅对活动中个人利益和团体 利益有较深的理解，而且对自己在团体中的 地位、作用、权利和义务也有较充分的认识。 所谓合作的师生关系，按照前苏联教育 家阿莫纳什维利的理解就是指“使儿童成为 教师、教育者、家长在对他们进行教育、教学、 教养和形成他们的个性的自愿的、有利害关 系的战友、志同道合者，成为教育过程的平等 的参加者，成为对这一过程抱关心和负责态 度的人”。［１ 在合作的师生关系中，师生的交 往方式将发生根本性的变化，教师不再， 学生不再盲从，师生都将成为共同学习、共同 生活的主人。教师既不再是教育活动的唯一 组织者，也不再是知识信息的唯一拥有者。取 而代之的将是教育活动内容由师生共同确 定，共同感受，共同研究、分析、讨论；教育形 式由师生民主协商选择，从而高效率地完成 共同的活动任务，达到教育的目的。师生关系 的合作性体现了师生相互关心，互相帮助，共 同发展的集体精神，是时代赋予师生关系的 新特质。因为“地球村”概念的出现，“我们已 经进入了一个不再有国界的世纪。世界各国 人民不管愿意与否都应一起生活”。［１１Ｊ因而 时代需要人们具有合作意识、合作精神。“团 结互助应成为我们的口号：我们每个人都应 承担起自己对集体所有的责任。”［１ ］ 所谓互动的师生关系是指在交往过程 中，师生之间经过竞争、合作、协商与妥协达 到一致，由此而形成的相互理解、相互学习、 相互促进、相互影响的人际关系特征。互动的 师生关系是对传统的“教师优势文化”的师生 关系的一种突破，从而确认了学生在新型师 生关系中的地位和作用。互动的师生关系肯 因而，他们便会形成自觉的纪律，服从集体利 益将会成为师生的内在需要，合作精神、集体 主义思想亦会因此而逐步培育起来。 其次，使师生成为教育过程的积极参与 者 作为教育过程的参与者的教师和学生， 是指积极参与师生之间合作互动的主体人格 者而不是传统的施教者和受教者。通常师生 之间的认知目标有着一定的差异：教师目标 重心在于改变学生、促进学习、形成态度、培 养性格和促进技能发展，完成社会化任务；学 生的目标在于通过规定的学习和发展过程尽 可能改变自己，接受社会化。师生双方存在着 对自我的一种误解，教师期望改变学生却不 关心自我改变，学生被动地改变着却不积极 主动地改变自己，师生之间似乎存在着一条 “隔离带”。Ｇ・斯坦弗德与Ａ・罗克这样描 述：“最为显然的是在必修的学术活动中，教 师和学生彼此分离”，“学生首先会设想必须 预防由于不正当的作业要求、分级及被迫显 示的愚蠢受到的斥责。教师则假定学生必须 受教，他们或许对所授的内容并不感兴趣，但 教师的责任是确保他们的学习。因此，学生出 于自我保护予以抵制，而教师则认为要完成 教育任务他们要予以促进。这样甚至在师生 彼此认识之前一场冷战已经开始。”［１ ］而合 作互动的师生关系的建立则能够使师生拥有 基本相同的目标。即使存在差异甚至是冲突， 也能够在师生的合作互动的过程中通过真诚 一４７—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的温和的对话得以消除，如此，师生之间的凝 聚力增强了，学生也就自然会更加认同老师 和学校。 教育游离于创新活动之外；工业经济时代的 创新：教育内含于创新活动之中；知识经济时 代的创新：教育是创新的母体。＿ｌ４ 如前所述， 文化反哺是知识经济时代主要的文化传承方 式，创新则是其典型特征。因此，在知识经济 时代，作为教育活动中最活跃、最的两个 因素一教师和学生，他们所从事的活动以及 再次，顺应时代发展的需要 知识经济时代不仅需要人们具有竞争意 识，更需要人们具有合作意识和合作精神。事 实上，物的价值与人的价值是不能同Ｅｔ而语 的。在经历了一个“人人为自己”的时代之后， 一他们之间所结成的人际关系等，其价值取向 必然是创新的。从这个意义上看，反应文化反 哺理念的新型师生关系也必然是创新的，创 新将是文化反哺视野中的新型师生关系不断 种以为必须在所有人相互依存的基础上实 现共同发展的意识开始得到重视，提倡人的 价值而不是物的价值，重视合作将是未来社 会主流文化发展的总的趋势。 最后，能使学生形成对纪律的积极态度 纪律是师生合作互动的产物，是师生对 待同一件事的情景定义不一致形成的。因为 就目前的现状来看，学生越轨的基本原因是 我们的教育规章制度是完全由学校和社会制 定的，并没有建立在学生积极参与的基础之 上，最多只是在惩罚他们的时候，才让他们知 晓纪律的严肃性，其目的是强化学生对制度 的认识和遵从。合作互动的师生关系的建构， 则能从根本上保证学生真正地参与到从制订 规章制度到执行规章制度的各个阶段中去， 学生的越轨行为可以在师生合作互动中得以 解决。这样，学生在认同学校规章制度的基础 上，便逐步形成了自觉的纪律和良好的行为 习惯。 从以上的分析中，我们可以得出这样的 结论：真正的富有生机、充满活力的师生关系 应该是合作互动的。我们完全有理由认为，凸 现师生关系的合作互动性，既体现了师生对 教育实践活动价值的尊重，突出师生共同参 与教育实践活动，又体现了我们对教育活动 过程中师生关系的重构，突出为师生自由健 康的发展营造一个宽松愉快、心情舒畅的环 境氛围，更体现了时代发展对新型师生关系 中师生主体性的渴求。 （四）积极创新——文化反哺视野中新型 师生关系的生长点 有学者研究认为，农业经济时代的创新： 一４８一 获得发展的生长点。 三、结语 研究表明，师生关系是在多种因素综合 影响下逐步形成的，因而，人们可以从不同的 角度来探讨师生关系。据笔者所知，目前就师 生关系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教育学、心理 学、社会学等视野中，即以教育学、心理学、社 会学的有关原理来研究师生关系。本文将知 识经济时代典型的文化传承方式——文化反 哺，作为研究师生关系的新视点，通过对目前 业已存在的师生关系现状的反思，力图确立 一种崭新的师生观，即以文化反哺理念来统 摄师生关系。如前所述，在文化反哺意识支配 下建构起来的师生关系，必然是“面向未来 的、民主平等的、合作互动的、积极创新的新 型师生关系”。“面向未来”是新型师生关系发 展的方向，“民主平等”是新型师生关系建立 的前提，“合作互动”是新型师生关系发展的 动力，“积极创新”是新型师生关系的生长点。 当然，文化反哺视野中的新型师生关系 的提出，仅仅只是为人们研究师生关系提供 一条思路，且文中所涉及到的思想观念还很 不完善，甚至是幼稚的。而并不是说，往后研 究师生关系都得从文化反哺这个视角来思考 问题。因此，以文化反哺理念来研究师生关系 的观点，只能是人们研究师生关系问题的百 花园中的一颗刚刚发芽的小草，它不仅需要 笔者孜孜不倦地求索才能得以完善，更需要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诸位对师生关系问题研究有造诣的专家学者 的呵护，才能获得茁壮成长的生命力。我坚 信，随着社会的迅猛发展，文化的不断变迁， 师生关系的内涵、师生关系的形成模式、师生 关系的表现形式以及影响师生关系形成的因 ２００２．（２）． ［２］周晓红．试论当代中国青年文化的反哺意义 ［Ｊ］．青年界，１ ９９８，（创刊号）． ［３ Ｊ［４Ｊ玛格丽特・米德．文化与承诺［ｚ］．ｈｉｐ：／／ Ｗｗｗ．Ｉ ｂ．ＳＺＬＩ．ｅｄｕ．ｃｎ，２００２．９．２９． 素都将会出现新的变化，表现出新的特征。因 此，在研究师生关系问题时，我们就必须要有 ［５］［６］［９］华东师范大学比较教育研究所译．学会 生存［Ｒ］．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１９７９．３９． １１８一ｌ１９． 动态的发展观和全局整体观。在建构新型师 生关系时，既要注重对师生关系本质问题的 ［７］肖ＪＩ１．论教学与交往Ｄ］．教育研究，１９９９，（２）． ［８］营洁．教育社会学［Ｍ］．北京：人民教育出版 社，１９９０．２２６． 探讨，又要注重社会文化等因素对师生关系 的影响。只有多角度、全方位地审视师生关 ［ＩｏＪ杜殿坤．原苏联教学论流派研究［Ｍ］．西安：陕 西人民教育出版社，１９９３．２７５． 系，我们才能建构起富有时代特征的新型师 生关系。总之，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在新的 世纪里，师生关系问题的研究必将展现出一 个新的天地。我们一定会探究出更加和谐的、 富有理性的、充满活力的新型师生关系，并借 此实现教育教学管理最优化。 ［参考文献］ ［１］冯建军．论交往的教育过程［Ｊ］．教育研究， ［１１］［１２３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教育丛书．教育——财 富蕴藏其中［Ｍ］．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 １９９６．２２９；２３９． ［１ ３］转引自彭小虎．互动主义原理与学生素质之养 成［Ｊ］．教育理论与实践，１９９９（９）． ［１４］周德藩．创新与教育［Ｍ］．南京：南京师范大学 出版社，２０００．５８． （本文责任编辑：胡 苇） （上接第５３页） 他们对于教师角色的理解和专业成长：这种 略显狭隘的教师专业化主张尽管有助于提高 教师职业的入门条件和依据专门化程度获得 ［参考文献］ ［１］［２］［８］［１ｏ３韩愈．韩昌黎文集・师说．北京：中 国书店，１９９１．１８６；１８６；１８５｝１８５． 的社会地位，但是却有迷失中国“师道”传统 和当代教师职业文化使命的危险。从学习者 的立场来看，今天广大的教师之中，有良好学 ［３］［５］韩愈．韩昌黎文集・原道．北京：中国书店， １９９１．１７２． ［４］《论语・卫灵公》． ［６］胡士明．柳宗元诗文选注．上海古籍出版社， １９８８．９６． 科专业、教育专业素质的人是很多的，但是能 够从内心深处体认到“师道”的存在，并能够 ［７］萨义德．知识分子论［Ｍ］．三联书店，２００２．６． ［９］韩愈的原话是，。李氏子藩年十七，好古文，六 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嘉其能 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见韩愈著：《韩昌黎文 集・师说》，中国书店，１９９１．１８６． 根据时代的新变化对“师道”有新的理解，从 而像孔子、韩愈、陶行知先生那样不遗余力地 去追求、去实践“师道”的教师是不多的。这也 可能正是我们这个时代缺乏“真正的教师”的 主要原因之一。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 也难矣。”【１ （本文责任编辑：胡 苇） 一４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