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测度及其影响因素

测度及其影响因素

李雪松,曾宇航

()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武汉430072

—2摘 要:根据研发驱动理论,通过构建包含R&D投入的超效率D分别测算2EA—SBM模型,001017年

中国不同区域传统型、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及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并借助广义最小二乘法(模型对区GLS)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影响因素进行实证分析。结果显示:①创新要素下中国及四大经济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均高于传统要素下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呈波动上升趋势,且逐渐收敛。东部地区创新型绿色—2发展效率最高,西部、东北部地区有所提升,而中部地区并未得到较大提升;②2001017年全国创新型绿

色全要素生产率呈波动上升趋势,其变化趋势与技术进步变化趋势一致,技术进步是促进其增长的主要因素;城镇化水平、③各区域经济发展水平与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正相关,FDI与全国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正相关,而产业结构和环境规制起负向影响作用。R&D投入规模、R&D投入强度、R&D投入成果与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的关系,在全国及四大经济区域有不同的表现。关键词:创新驱动;绿色发展效率;绿色全要素生产率R&D投入;

:/:资源服务)标识码(DOI10.6049kbdc.2019060260 开放科学(OSID)jjy

()中图分类号:文章编号:F207 文献标识码:A 1001-7348202003-0033-10

velomentefficiencndgreentotalfactorproductivitindifferentreionsofChinafrom2001to2017bonstructinthepyaygycg

,DEA-SBMmodelincludinnutandemiricallnalzetheinfluencinfactorsofreionalinnovationgreendevel-gR&Dippyaygg

,LiXuesonZenuhanggYg

(,W,,)SchoolofEconomicandManaementuhanUniversitWuhan430072Chinagy

:,AbstractBasedontheresearchanddevelomentdrivetheorthispaercalculatesthetraditionalandinnovativegreende-pyp

TheMeasurementofChina'sReionalinnovativeGreeng

DevelomentEfficiencndItsInfluencinactorspyagF

):①Tomentefficienceansofeneralizedleastsuares(GLSmodel.Theresultsshowthatheinnovativereende-pybymgqg

omentinthewesternandnortheasternreionshasimroved.②From2001to2017,thenationalinnovativegreentotalpgp

,factorproductivitisonarisinrendanditschaninrendwasconsistentwiththetrendoftechnoloicalproress.ygtggtgg

Thetraditionalandinnovativegreendevelomentefficiencintheeasternreionisthehihest.Theefficiencfinnova-pyggyo

,tivegreendevelomentinthecentralreionhasnotbeengreatlimrovedwhiletheefficiencfinnovativegreendevel-pgypyo

velomentefficiencfChinaandthefourmaoreconomicreionsundertheinnovationfactorishiherthanthetraditionalpyojgg

,reendevelomentefficiencnderthetraditionalfactorsshowinnuwardtrendofvolatilitndgraduallonvere.gpyugapyaycg

Technoloicalproresswasthemainfactortopromoteitsgrowth.③Theeconomicdevelomentlevelofeachreionisggpg

,ositivelorrelatedwiththeinnovationgreendevelomentefficienc.TheurbanizationlevelFDIandthenationalinno-pycpy

areneativelelatedtothenationalinnovationgreendevelomentefficienc.TherelationshietweenthescaleofR&Dgyrpypb

,,,investmenttheintensitfR&DinvestmenttheresultsofR&Dinvestmentandtheefficiencfreionalinnovativeyoyog

;vationgreendevelomentefficiencaveapositivecorrelationeffecttheindustrialstructureandenvironmentalreulationpyhg

reendevelomenthasdifferentperformancesinthecountrndthefourmaoreconomicreions.gpyajg:;;;KeordsInnovation-DrivenR&DInvestmentGreenDevelomentEfficiencGreenTotalFactorProductivitpyyyW

收稿日期:2019-08-09

);/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长江水利委员会长江科学院开放研究基金项目(13YJC630167CKWV2016394KY)

,,作者简介:李雪松(男,湖北襄阳人,博士,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区域可持续发展;曾宇航(女,1974-)1995-)

江西上饶人,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区域可持续发展。

·34·科技进步与对策 2020年

0 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发展成就举世瞩目,但同时也面临着环境污染、资源消耗等问题。在《告》中,中国环境绩效在1820018年全球环境绩效指数报个参与国家中排名第国生态环境状况公报120位,相对位置(地级及以上城市中,2017)》披露0.:26071,7较年为全靠国后3。《38中个7239个城市环境空气质量超标,

占染0.”7问题日益严峻%。经济快速,由增此长带带来来的的资“高源耗环能境、问高题排成放为、高约污束中国经济持续增长的主要因素。

核心任务是提高环境《“十三五”生态环质境量保,加护强规生划态》指环出境,综中合国治当理前,的加快补齐生态环境短板。由于中国各区域经济发展、自然资源、环境状况差异较大,因此各区域绿色发展效率和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存在异质性。因此,分区域对中国绿色发展效率、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进行研究,可以有《针对性地制定各区域绿色发展效率提升。同时,

实“十三五“创新、”协调生态环境保、绿色、开护放规、划共》享要”求发牢展固理树念立。和技贯术彻创落新可以提高资本、能源及劳动力等投入要素的边际生产率,从而降低能源消耗和碳排放,提高能源效率。技术进步在经济增长过程中较少使用能源,可实现减排与

促进经济增长相统一[1]

论,构建包含。因此,算我国东、中、R&D投入的超效率本西、东北四大区域传D文统EA根型—据、创SB研新M发模型驱动,理

测型绿色发展效率和绿色环境全要素生产率,对四大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并针对区域差异性提出相应建议,旨在促进我国生态效率提升及绿色创新发展。

1 文献综述

十九大报告指出,我国经济已由高速增长阶段转向高质量发展阶段,提高发展效率和全要素生产率是国民经济发展的重要抓手,是从源头破解我国资源环境约束瓶颈、向高质量发展转变的关键。

长期以来,众多学者都保持对中国经济发展效率和全要素生产率的关注。在已有文献中,关于中国经济发展效率和全要素生产率问题的研究大多是在没有考虑经济发展可能对环境产生较大损耗的情况下进行

的,如王志刚等[2]汝岱[、朱承亮等[3-4]、张浩5]

、了许多有价、李雪松等[值的结论、周,但旋其、陶8]

中长存琪[在的,他然最们、衣大的保问研中[6]7]题究是得杨没出

有考虑资源环境的约束,这将影响测度的客观性和准确性,不利于经济可持续发展。

绿色发展效率[9]

是指在考虑资源投入和环境代价

的基础上,一个国家或地区经济活动投入和产出间的

内在联系与比率关系。Solow[10]

认为全要素生产率增

长率是因技术变化而产生的、不能被投入增长所解释的剩余的产出增长率,而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则是纳入环境因素的全要素生产率。西方学者尝试将资源环境因素纳入绩效测算进行研究,并取得突破性进展;Chung等

[11]

在测算瑞典纸浆厂全要素生产率时,介绍

了(方向性距离函数,并提出Malmuist—Luen全要素生产率ML)

生产指数。,该指数可以一些国外学测者算运存用在q它“来非测期度望绿产b色出erg发”e的r展

效率和绿色全要素生产率[12-13]

环境因素纳入效率和生产率研。究随后框架,国内一些学者将

中,采用各种模

型方法对中国经济进行实证分析。如王兵等[14]

运用

SB3M方向性距离函数和0个省市环境效率、环ML指数测度非期望产出下中

国境全要素生产率,并对影响环境效率和环境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因素进行了实证

研究;陶长琪、齐亚伟[15]采用方向性距离函数和指数评价了中国省际环境效率、环境全要素生产率GM;王

L

兵、刘光天[16]运用两期权重修正罗素模型研究了节能

减排对中国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影响效应和机制。

随着经济的不断发展,研发投入在经济增长中的

作用日益重要。学者指出,Romer[17]、Grossm[18]并an通&过加He快lpman等转化,实现产R&D推动技术进步,

科研成果品和方法更新换代,从而促进经济增长。

国外学者偏向于从微观企业视角对其进行研究,如y

oushi&Goto[19]研究发现,R&D投入能够提高日Su本-

家T和制造业企业价值,

这一结果也适合于其它工业国;国Wang等[20]

将R&D指标纳入DEA模型,评估了美[班牙制造业污染减排的关键因素是环境153家企业的环境状况;Costa-Camp

ia等21]认为西国内学者聚焦于省域和区域进行研究发R&D和创新。现,对区域全要素生产率有影响,且存在区域差R&D投入

异[

22]

有学者从行业角度研究了。也境效率间的关系[

23-24]

R&D投入与行业生产率、环

已有关于绿色发展效率和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研

。究,更多是从传统要素出发,但优化新时期绿色发展资源高效配置、提升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核心驱动力是技术创新能力。因此,本文根据DER&D驱动理论,构建包含R&D投入的投A-S入、能BM模型。传统投入要素包括资本投入、劳动力源投入,创新投入要素包括R&D人员和R&D经费,本文定义传统资源要素投入下的绿色发展效率、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为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传统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创新资源要素投入下的绿色发展效率、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为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进一步分析001-2017年我国区域传统型、

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及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演变规律和区域差异。在此基础

eI2

第3期 李雪松,曾宇航:中国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测度及其影响因素

·35·

上,运用广义最小二乘法(西、东北四大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影响因素GLS)模型分析我国东。

、中、2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2.1 超效率DEA模型

Charnes&Cooer[25]

在对工业的实证分析中提出机会约束规划,并在pC1978年提出评价决策单元效率的

(CR模型。该模型借助数学规划原理,

将决策单元传统DMUD)

E投入产A模型出存权在重同系时数出作现为多优个化DMU变量均求处得于效生率产。前沿面的问题,使得·结果并不可靠,无法进一步作出评价。就此问题,PAnersen等提出超效率,使得相对有效决策单元间可以进行效率高D低EA模

型的比较。

图的效率值时1为超效率,将B排D除EA模型基本思想,

在计算单元在DMU集合之外,线段BB'表B示OBB点投入量可ˊ/OB﹥1。增加的幅度,则依此思路,可以继续得出B点超效率评价值A、C、D的超

=

效率值。

图1 规模报酬不变的超效率DEA模型

综上所述,本文选取可以体现规模效率报酬不变的超效率DEA模型测度中国内地30个省市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

2.2 SBM方向性距离函数模型

本文采用非径向、非角度的测算SBM方向性距离函数

此衡量中国各城市Malmquist-L(生产率指数,并以作为一个决策单元,Tue每个FnPbe水平rg

er。M基本思路是将每个城市L)决策单元均包括投入、“好”产出和“坏”产出。假设每个城市使用…,xM种投入…,m,

…x=x=(x1,My…y)∈R+M产出N种“好”产出y(y1,

nb,N)∈R+

,,排生N放J种“坏”产出b=(b1,

…,jt,(…bJ+

JPx)=) ∈(xR。反映t::环境且满足生产可技术的生产可能能性性集集的为一可处置性、零结合性①,yt闭集和,bt)xt 些基本假设有界集,;和产出弱可②投入和期望产出自由

处置性。因此,运用数据包络分析(DE可将环境技术表示为I:P(x)={(A)

yt,bt):∑

Ztiytim≥yt,∀Iinn;∑tti=1i=1

Zibij=btIij,∀j;∑titim肀i=1

Zxxt,∀Iimm;∑i=1

zti=1;zti≥0,∀i}…,其中,i=1T表示时期;,2Z,…,I表示对应的各个城市;t=1(1

)t,2,i表示每个横截面观测值的权重。依

照Fukuama&Weber[26]

提出的SBM模型处理方法,可在规模报酬可变条件y

下构建考虑环境因素的方向性

距离函数为:

Svt(xt,i'M,yt,i',bt,i',gxxN,gy,gb)=maxsx,sy,sbJbM1∑Smm=1gxm+N1+J(∑SynSjn=1gyn+∑j=1gbj)(2

)约束条件为:

2

∑Ititimxi=1zx+sm=xti'm,∀m∑Ititin-syni=1zx=yti'n,∀nItbt(i∑=1zitxij+sj=bi'j,∀j3

)∑Itii=1

z=1,zti≥0

,∀sxm≥0,∀m;syn≥0,∀n;sbj≥0,∀j其中,城市i'的投入和产出向量为(xt,i't,i'bt,i'的方向向量为),

期望产出扩张(、非期望产出和投入压缩取值为正,y,(gxs,gybsx投入和产出的松弛向量为m,yn包含非期望产出的,sbj)。,g),出的指数为(ML)

,以t期为基期的MalmquitsSt-BM模型与+1Lu期的enbeMrg

MLeralm生q

u产ist模型得率指数生产率指数为:􀪁􀪁􀪁􀮠1+D→t0(xtttt􀪁􀪁]1

MLt􀪁t+

1􀪁􀪁=􀮡[1+[􀪁􀮢[1+[1D→t0D+(xt+1t→+D,y,yt+1,,bbt+;g1;g)t×+

1􀮦2)]t0→+

11t(xt1,ytt+1,btt;gt1􀪁􀪁)􀮧]

(4

)0当ML值大于1时,(x+代表,y生产,b+率增;􀪁gt长􀮨+

1;)

]产率指数M分L小于时,代表生产率下降。可将ML生为1

进步指数(MLTECH)和效率变化指数(t1

EFFCH)

。技术tt+1

=TECHtt+1

×EFFCHt+

2.3 数据来源与处理说明

(5

)在中国四大区域中,东部地区包括天津、河北、北京、上海、浙江、江苏、广东、福建、山东、海南;中部地区包括山西、安徽、江西、河南、湖北、湖南;西部地区包括重庆、贵州、四川、广西、云南、陕西、甘肃、内蒙古、青海、宁夏、、;东北地区包括吉林、黑龙江、辽宁。数据缺失较多,所以不纳入研究范围。本文选取全国内地30个省市20新01投-入20构要17年的面板数据,建包含传统投入要素和创素的绿色发展效率

·36·科技进步与对策 2020年

评价指标体系。具体包括两类指标:①投入指标。传统投入要素包括资本投入、劳动力投入、能源投入,创新投入要素包括R&D人员和R&D经费;②产出指标

指标

类别传统投入要素

投入指标

创新投入要素期望产出

产出指标

非期望产出

资本投入劳动力投入能源投入R&D人员R&D经费废气排放废水排放固体废弃物排放经济发展水平

包括期望产出和非期望产出,具体指标体系如表1所、《示。数据来源于历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能源统计、《。年鉴》中国科技统计年鉴》

具体内容

固定资产存量(万元)从业人员数(万人)

能源消费总量(万吨标准煤)人、年)R&D人员全时当量(

亿元)R&D经费支出(地区GDP

工业废气排放量(亿标立方米)工业废水排放量(万吨)工业固体废物产生量(万吨)

表1 绿色发展效率评价指标体系

指标构成

3 效率测度与实证分析

3.1 区域绿色发展效率静态分析

3.1.1 两种绿色发展效率对比及演变趋势

如图2所示,全国及四大经济区域传统型绿色发波动增长期、平稳期。2001—2008年全国及各区域传统要素利用率均呈下降趋势,该阶段处于“十五”规划(包括电力、石化、钢铁等)能源消耗量迅速增加,全社会能源消费总量由2001年的15.96亿吨标准煤增加到2由此造成了大量环境008的年33.55亿吨标准煤,“污染。2十一五”规划009—2011年属于波动增长期,中提出“节能减排”目标,即“十一五”期间单位国内生10%。国家实施一系列环保整治措施并调整了产业结构,高耗能行业能源消耗过多、污染排放过大问题该阶段2012—2017年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较为平稳,

、“处于“十二五”十三五”规划阶段,国家贯彻“节能减排”发展要求,全社会能源消耗量增长较为平稳,工业三废排放量减少。同时,国家在经历了GDP高速发展后过渡到高质量发展阶段,增速逐渐减缓,故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较为平稳。从各区域时间演变趋势看,四大经济区域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有所下降,且逐渐收敛,但是东部地区传统要素利用效率为0.显著,高于其它区域。

型绿色发展效率均处于波动上升阶段。2001—2017

展效率呈下降趋势,主要分为3个阶段:快速下降期、

及“十一五”规划期,汽车工业迅速发展,高耗能行业

图2 全国及各区域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

产总值能耗降低2主要污染物排放总量减少0%左右,

得以控制,所以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有所回升。

图3 全国及各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

快等明显优势,不断引领和带动其它区域发展,故东部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高于全国及其它地区。在国家产业转移进程中,很多污染产业逐步由东部转移到中西部地区,中部地区工业基础较好,承接的产业多,所以中部地区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并未得到较大提升,而西部地区因为引进创新技术且环境开发力度较小,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有所提升,且在2011年后超过中部地区。东北地区从2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010年开始,得到显著提升,主要原因在于“十二五”规划后,国家贯彻落实“节能减排”,东北地区转变老工业发展模式,产业结构优化不断升级,创新力度加大。从各区域时间演变趋势看,四大经济区域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

从图3可知,全国及各经济区域创新2001年以来,

年,我国R&D经费支出由1072.91亿元增加到

17452.9亿元,R&D人员全时当量从96.68万人每年“创新型国家”战略目标的提出对我国科技发展具有重要影响。东部地区作为我国高新技术前沿示范区,具有市场化程度高、创新能力强、人才引进多和技术进步变成3增长3倍多。288.7462万人每年,006年建设

第3期 李雪松,曾宇航:中国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测度及其影响因素

·37·

有所上升,且逐渐收敛。

绿色发展效率。2001—2017年全国平均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为0.而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全国平均417,值为0.如表2所示。东部传统要素及创新要素711,绿色发展效率均最高,说明东部地区向“低消耗、低污染、高技术、高收益”集约型经济增长方式转变较为成功,中部和西部、东北地区应加快经济增长方式转变速度,扩大创新规模、加大创新力度。

表2 全国及各区域2001—2017年平均传统型及

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对比情况

类型

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

全国

东部

中部

西部

东北0.3910.779

0.4170.40.3260.2690.7110.9190.5440.594

全国及各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均高于传统型

色发展效率波动较小,在0但各省市间创.6~0.8之间,

—2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却存在明显差异。根据2001017

年平均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值,将全国内地30个省市广东属于经济发达省市,绿R&D经费和人员投入量大,色创新效率高。海南省创新投入量较少,但工业三废排放量少,对创新要素利用率较高,内蒙古和在同等能源消耗量、固定资产投资水平下,创新投入量少、GDP产出高、三废排放少。海南、内蒙古、应保持对要素的高利用效率,同时提升创新水平;在第二层级10个省市中,主要为东部省市及东北三省;中等效率层级及低效率层级主要是中西部地区省份。由此可见,与经济发达的东部地区相比,欠发达地区创新投入量不足、创新能力不佳,经济增长更依赖于“资源高投入、低利用和高排放”的粗放型生产方式,由此严重制约了生态效率提升,因为其与“高质量”经济发展模式相悖。

排名12345678101112131415161718

1920212223242526272829309

分为4个层级,如表4所示。在第一层级中,北京、上海、

3.1.2 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

—2由表3可以看出,2001017年全国整体创新型绿

省市北京海南上海广东内蒙古天津福建黑龙江浙江江苏吉林辽宁山东湖南重庆江西云南

广西河南贵州湖北河北青海四川陕西山西安徽宁夏甘肃东部中部西部东北全国

表3 2001—2017年全国及各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

200120022003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平均

1.121.171.211.211.201.221.231.231.221.221.211.221.201.211.201.211.211.211.211.201.201.181.191.201.221.201.201.211.181.171.171.161.181.171.161.191.101.091.091.081.071.091.101.071.071.081.081.071.071.071.071.071.081.081.051.061.051.051.081.081.081.081.061.071.051.061.061.051.041.041.031.061.030.471.011.021.021.041.081.091.111.091.091.101.081.071.061.071.041.031.041.041.041.041.061.031.021.011.011.020.721.011.031.051.031.021.051.010.711.011.011.001.010.750.730.861.031.041.041.051.051.061.051.041.050.971.031.041.031.020.670.631.001.001.011.011.001.001.011.001.001.011.010.971.011.011.021.021.031.000.650.0.520.590.680.681.021.031.021.011.030.881.011.021.021.000.680.650.660.690.690.710.760.750.810.740.720.730.720.790.550.0.580.560.590.590.0.670.680.721.011.011.011.021.011.021.010.780.500.450.490.490.480.480.530.590.661.011.011.031.041.041.021.031.020.760.520.510.480.430.440.460.480.540.560.610.731.001.001.001.021.091.060.700.1.000.550.540.620.0.600.620.660.590.620.660.680.670.610.610.620.0.570.500.600.610.490.460.420.530.530.520.570.620.821.011.000.780.840.0.380.410.410.420.440.400.390.470.500.520.680.781.010.850.850.1.000.610.580.420.380.420.430.400.410.440.470.471.001.001.010.630.600.591.000.600.42

0.491.000.230.320.410.270.310.320.341.01

0.39

0.480.580.250.370.440.410.310.320.350.50

0.39

1.001.000.260.390.510.450.320.320.380.45

0.42

1.010.620.310.400.510.440.350.330.450.42

0.38

0.410.460.440.400.510.320.350.360.500.40

0.35

0.400.410.530.360.480.310.330.370.400.35

0.35

0.410.410.510.440.490.340.310.360.440.33

0.40

0.450.471.030.450.550.430.390.400.490.35

0.46

0.450.501.041.220.560.440.430.430.450.39

0.45

0.460.500.480.460.500.450.420.430.470.39

0.48

0.500.500.460.450.540.420.490.520.520.42

1.00

0.560.550.500.530.560.480.570.610.510.43

1.01

0.0.620.520.590.550.531.010.690.470.47

1.01

0.610.530.520.600.520.560.630.700.440.45

1.00

0.630.500.550.580.481.030.0.760.440.43

1.03

0.670.530.580.600.481.020.670.610.430.45

0.61

0.670.550.550.580.520.490.670.631.060.47

0.60

0.580.570.510.510.500.490.480.480.480.45

0.240.260.260.290.280.260.270.360.380.400.430.470.490.470.480.470.490.370.260.270.270.320.330.320.320.350.380.380.390.400.430.410.380.380.590.360.880.970.920.920.860.830.880.900.920.910.950.960.960.950.940.940.940.920.0.450.530.490.440.400.410.450.600.470.580.610.670.610.590.560.750.540.450.420.520.540.490.490.490.580.600.550.560.680.770.720.760.760.710.590.680.650.670.650.650.0.550.590.580.730.810.901.021.021.021.041.030.780.660.630.670.670.620.600.610.660.700.670.720.780.840.800.810.810.830.71

·38·

表4 中国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层级

层级第一层级(高效率层级)第二层级(中等效率层级)

第三层级

区间效率值1.0~1.30.61~1.0

省市

科技进步与对策 2020年

北、东部次之,中部最后。西部、东北地区经济基础较为薄弱,但西部大开发战略和“振兴东北”战略的实施使得西部、东北地区经济得到较快增长,科技创新能力也随之提高,与东部地区的差距逐渐缩小。中部地区工业基础较好,产业转移引进的新兴产业较少,带来的工业污染较多,故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最低。所示,全国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平2001—2017年,

()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分解结果。如表52

北京、海南、上海、广东、内蒙、天津、福建、黑龙江、浙江、江苏、吉林、辽宁、山东、湖南、重庆

江西、云南、广西、河南、贵州、湖北、

0.51~0.60

(中低效率层级)河北

第四层级(低效率层级)

0~0.5

青海、四川、陕西、山西、安徽、宁夏、甘肃

均增长呈现技术进步与技术效率共同推动的“双驱动”增长模式。其中,技术进步增长作用最突出,为5.9%,说明其是我国经济增长的主要推动力量,效率改善也有助于我国经济增长。东部、东北地区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长主要依靠技术进步,而中部和西部地区技术进步、技术效率对全要素生产率的贡献权重相差不多,说明东部、东北地区充分发挥技术进步优势,从而促进经济增长,但是效率改善尚未显著提升经济发展水平,而中部和西部地区技术进步、技术效率两者均有所改善。

3.2 区域绿色发展效率动态分析

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与传统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发现,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速明显,高于传统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速4.7个百分点。从各区域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看,在传统要素投入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呈现东部最高,中部、西部次之,东北地区最低,但在创新要素投入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长西部地区最高,东

()全国及各区域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对比创新型1

表5 2001—2017年中国及各区域平均创新型绿色全要素

生产率和传统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

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

区域全国东部中部西部东北

全要素生产率

指数1.0841.0681.0501.0991.096

效率变化指数1.0331.0071.0321.0541.026

技术进步指数1.0591.0671.0411.0571.073

全要素生产率

指数1.0371.0491.0451.0291.010

传统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

效率变化指数0.9710.9730.9540.9660.955

技术进步指数1.0711.0821.0621.0671.072

从2001—2017年全国各年份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所示)全国各年份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呈波动上2000—2001年的-2%上升为2007—2008年的24.2%。可能是受2008年金融危机的影响,2008—2009年增长率又跌落为-3%,2009—2010年、2010—促进经济增长等各项2011年由于国家采取扩大内需、措施,增速又上升为1但是该措施并不4.6%、13.6%,能持久促进经济增长,所以在2011—2012年、2012—升趋势。2001—2008年上升速度较快,增长率由

产率及传统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发展动态看(如表6

4 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影响因素分析

4.1 变量选取与模型构建

借鉴现有文献对绿色发展效率的研究,本文主要从3个方面考虑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影响因素:①经济规模与结构。经济发展水平是效率评估中的期望产出,经济发展水平高低直接影响绿色发展效率值;产业结构反映一个地区经济发展模式,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有利于提高资源配置效率;城镇化率是人口、社会经济组织形式和生产生活方式变化的综合体现,是一个地区经济社会发展进步的主要反映;②外部与对外开放。环境规制是指污染治理资金投入,其会产生两方面的作用:一方面,污染治理投入增加,会加大企业成本负担;另一方面,会逐渐形成清洁化生产,促使污染排放得以控制,故创新绿色发展效率值会因此提高

2013年增速下降至4%。随后,2016—2017年增速又无论是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还是传统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变化趋势均与技术进步变化趋势一致,技术进步是促进其增长的主要因素。

上升至19.4%。从影响全要素生产率增长的因素看,

第3期 李雪松,曾宇航:中国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测度及其影响因素

·39·

或降低有待考究;外商投资不仅提供资金,还会带来技术、管理经验,会影响效率值;③技术创新效应。R&D推动技术进步,能够促进科研成果转化,推出新产品、

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

年份2000-20012001-20022002-20032003-20042004-20052005-20062006-20072007-20082008-20092009-20102010-20112011-20122012-20132013-20142014-20152015-20162016-2017

平均

全要素生产率指数0.9801.0071.0371.0751.0251.1171.1651.2420.9701.1461.1361.0481.0041.0611.1021.1211.1941.084

变量名称经济发展水平

经济规模与结构

产业结构城镇化

外部与对外开放

环境规制外商投资R&D人员R&D经费支出

INDER

效率变化指数0.9581.0051.0981.0130.9590.9631.0231.1251.0940.9841.0951.1131.0930.9611.0180.9991.0721.033

新方法,因此有利于促进经济增长。而且,绿色研发有利于促使生产过程更清洁、消费产品更环保,从而减少非期望产出,具体指标体系见表7。

全要素生产率

指数0.9830.9800.91.0301.0031.0011.0581.1171.0581.0771.0381.0321.0211.0431.0211.0701.1101.037

效率变化指数0.9320.9730.9960.9840.9400.9390.9460.9361.0511.0110.9560.9590.9470.9510.9790.91.0250.971变量定义及说明

人均G经济发展水平会影响绿色发展效率DP的对数,用第二产业增加值占总产值的比重表示城镇常住人口占该地区常住总人口的比例各地区工业污染治理投资占当地GDP的比重反映R&D投入规模R&D人员全时当量的对数,

表6 全国各年份平均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与传统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

技术进步指数1.0411.0130.9941.0591.0621.1581.1471.1030.8841.1591.0360.9590.9301.1201.0841.1251.1251.059

传统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

技术进步指数1.0761.0071.0031.0471.0661.0781.1201.1951.0071.0651.0901.0761.0781.0981.0431.0821.0841.071

表7 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影响因素及变量说明

变量简称

lnPGDPURBAN

影响因素

技术创新效应

lnR&DLlnR&DAR&DK

FDI区域外商直接投资额占GDP的比重

专利申请授权数

反映R&D投入强度R&D投入经费占GDP的比重,各区域专利授权数对数,反映R&D投入成果

设定如下模型: 根据变量说明,

水平提升,有利于技术创新进步。产业结构对全国、东、中、西部地区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影响系数为负,其中全国、东部、中部地区在1%水平下显著,说明第二产业比重越大,越阻碍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提升。中部地区影响系数大于东部,说明中部地区经济发展仍以第二产业为主,阻碍了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提升。除中部地区外,全国及各区域城镇化发展促进了绿色

28]

创新效率提升。罗能生等[的研究表明,城镇化水平

ERi,FDIlnR&DLi,R&DKi,+β4t+β5i,t+β6t+β7t+

()lnR&DAi,ε68t+i,tβGDElnPGDPi,INDi,URBANi,i,t=C+1t+2t+3tβββ新型绿色发展效率,εi为被估计参数,i,t为随机误差β其中,GDEi,0个省市创t为时间序列下中国内地3

4.2 实证结果分析

[]27

)项。运用可行广义最小二乘法(进行实证分析。GLS

乘法,以减少因为面板数据造成的异方差性,分别对中国东、中、西、东北4个地区进行基于面板数据的回归分析,结果如表8所示。

()经济规模与结构。各区域经济发展水平与创1

本文选取回归方法中的G即广义最小二LS方法,

与区域生态效率呈非对称U型关系,东部地区已经进入U型曲线上升阶段,所以影响系数为正,而中部还处于U型曲线下降阶段,故影响系数为负。西部和东北部系数为正,说明城镇化带来的经济发展与技术进步大于其所造成的环境污染。

()外部与对外开放。环境规制对创新绿色2

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呈正相关效应,其中中部地区相关系数为0.且在1%水平下显著。中部地区经济8138,

发展效率在不同区域存在不同影响,在东部地区环境规制促进了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提升,而在中、西、东

·40·科技进步与对策 2020年

北地区则起阻碍作用。中、西、东北部地区环境规制强度较低,企业为达到规制要求,不得不投入资源加大环境治理及绿色技术创新,不但增加了企业成本负担,还会影响其期望产出水平。东部地区是环境规制强度较高地区,企业绿色技术创新水平提高促使生产成本下降,生产效率提升。FDI与东部地区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显著正相关,而与中部、西部、东北地区负相关。这说明,东部地区F资本等溢出效应DI通过技术、促进了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提升,而中部、西部、东北地区则由于基础设施较为落后,引进的可能是高污染高耗能产业,由此了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提升。东部、西部地区R&D人员投入均与创新型绿色发展效

变量

lnPGDPINDURBANERFDIlnR&DLR&DKlnR&DACONS

全国(—6.)73

率正相关,说明R&D人员投入促进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提升。但中部和东北地区系数为负,说明其传统要素和创新要素协同治理较差,R&D人员增多反而会阻东部、中部地区R&D经费支出为区域经济发展和创新技术提升提供了强大的资金支持,但是西部、东北部地区由于科研基础薄弱、创新能力较差,对于资金的利用及配置能力较差,故未呈现正相关效应。在R&D投入成果方面,全国及东部、中部地区科研成果与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显著负相关,西部及东北地区为正相关但不显著,说明我国专利技术转换率较低,尚未体现其经济价值,因此今后应加强专利技术转换,从而提高发展效率。

中部()4.42

碍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提升。在R&D投入强度方面,

()技术创新效应。在R&D投入规模方面,全国、3

表8 2001-2017年全国及各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影响因素回归结果

东部()0.65

西部

***

东北()0.88

***

—0.1229

0.0182

0.8138

(—1)4.44

***—0.0078

()23.43

0.0147

***

(—3.)96

***

—0.0042

(—3.)33

***

—0.1569

()4.03

0.00470.07220.0105

***

(—4.)47

***

—0.0227***—0.05***—0.2280

(—1.)92

*

—0.0041

()1.01

0.0550

0.1056

(—4.)63(—3.)46

()3.42

0.00620.0808

***

()0.32()3.66

***

***

(—1)6.39

***

—0.0258**—0.0192

()6.94()1.87

0.03010.0268

*

(—2.)38

**

—0.0722

(—0.)03

—0.0024

()6.59

0.0201

***

()0.68

0.00490.0238

*

***

(—0.)58

—0.04860.2417

(—1.)46

—0.01260.0288

(—1.)43

—0.3687

***

—0.0467

()1.91

(—3.)00

*

(—2.)63

()5.50

0.8578

***

(—3.)43

***

—0.036

()3.13

()4.22

0.9413

***

(—2.)14

**

—0.1532*—1.9528

()1.73(—2.)49

**

—0.0526

()1.01(—0.)97

—0.1967

***

—0.0296

(—1.)95(—0.)01

—0.0050

()0.88

0.0199

(—7.)96

(—0.)04

—0.00

()0.46

0.0601

*****

、*、注:括号内为回归系数的t统计量,分别代表10%、5%、1%显著性水平

5 结论与建议

5.1 研究结论

四大区域2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001—2017年传统型、)在此基础上,运用广义最小二乘法(模型分析我国GLS东、中、西、东北四大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影响因素,得出以下结论:

处于波动上升阶段,呈逐渐收敛趋势,而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则呈下降趋势,中国及各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

()全国及四大经济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均1

本文通过构建包含研发投入的S对我国BM模型,

效率均高于传统型绿色发展效率。这说明,创新是提高经济增长效率的重要途径。分区域而言,东部传统型及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都是最高;中部地区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未得到较大程度提升;西部地区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有所提升,且在2011年后超过中部地区;东北地区从2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得010年开始,到显著提升。

()全国各年份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呈波动2

以及传统型、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进行测度分析,

上升趋势,其变化趋势与技术进步变化趋势一致,技术进步是促进其增长的主要因素。东部、东北地区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长主要依靠技术进步,而中部、西部地区技术进步和技术效率对全要素生产率的贡献权重相差不大。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速明显,

第3期 李雪松,曾宇航:中国区域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测度及其影响因素

·41·

高于传统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传统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长呈现东部最高,中部、西部次之,东北地区最低趋势,但在创新要素投入下,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增长西部地区最高,东北、东部次之,中部最后。发展效率正相关(3

)各区域经,城济镇发化展水水平平、与4个区域创新型绿色环FD境I与全国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正相关;产业结构和规制与全国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呈负向关系。在R&D投入规模方面,东部、西部地区相关;在R&D人员投入与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正费支出为区域经济发展R&D投入强度方面,东部、中部地区和创新技术提升提供了R&D经强大的资金支持,但是西部、东北部地区为负相关效应。在投入成果方面,

全国及东部、中部地区科研成果与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显著负相关,西部及东北地区为正相关但不显著。.2 建议

通过以上研究可知,近些年我国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有所提高。今后要突破资源有限和环境污染的约束,首先应实施生态文明绩效评价考核,全面落实生态文明评价考核办法;其次,将绿色化作为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重要切入点,推进各领域新兴技术绿色化,构建国家生态环保科技创新体系;再次,实施专项治理,全面推进达标排放与污染减排。建立全国工业企业环境监管信息平台,完善工业园区污水集中处理设施,同时推动治污减排工程建设。

由于我国四大经济区域要素禀赋、经济基础存在一定差异,因此不同区域应实施符合自身特色的区域。具体而言:

说明东部地区在技(1

)东部地区创术新创型新绿、环色境发保展护效方率面高较于好其。它但地是区,,年均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仅略高于全国水平,低于东北部、西部地区。由影响因素分析可知,外商投资、城镇化水平、R&D资金投入对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有显著正向效应,第二产业比重过高不利于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提升。因此,东部地区应充分开拓生态空间,不断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大力引进、研发新兴技术,以成为技术创新和生态效率提高的领头军。具体如下:①重点调整经济结构,加快完善能源消耗低、产品附加值高的现代产业体系,大力推动高新技术产业和现代服务业发展,尤其是高端生产性服务业,以驱动产业转型升级;②加大对节能减排技术、低碳技术的支持,如加大财政拨款、简化行政审批、实行技术创新补贴奖励等;③充分利用技术基础和区位优势,大力引进国外先进绿色技术,同时完善有利于技术成果市场化的市场环境。

能高、(2

污染重的传统)中部地区技产术业资。源研较究为结匮果乏表,主明要,中产部业地仍区为创耗新型绿色发展效率没有显著提升,且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在全国最低。从影响因素看,第二产业比重、城镇化率、环境规制、外商投资、专利申请授权量都呈显著负效应,经济发展水平、有利于创新型绿色发展效率R&D人员和资金投入均提升。因此,中部地区迫切需要优化产业结构,加大科研投入力强度,引进科技人才,防止人才流失。另外,还要以资源环境承载能力为基础,推动产业升级。具体如下:①提高工业节能降耗水平,推动传统产业技术改造和产品升级,从而提高要素投入利用效率;②制定统一清洁生产标准规则,通过环境税、碳排放交易等方式迫使企业进行绿色生产转型,逐渐形成清洁生产,而非末端治理;转移准入门槛,形成节能、环保等约束指标③提高产业体系,控制高耗能、高污染企业流入;④制定适宜的创新创业及就业,引进优秀技术人才。

均创新型绿(3

)西部地区创色全要素新生型产绿率色仅发次展于效东率北有地所区提,高位,且列年第二,这体现了我国“西部大开发”战略实施存在实质性意义。西部地区应继续坚持生态优先原则,保护生态环境。具体如下:排放和能源消耗,①推行清洁生产技术,通过减少污染提高资源利用效率;加强环境治理,

防止资源过度、低效开采;②利用能源项目与东、中部地区形成技术经济合作,引进先进技术和管理经验,从而提高区域技术水平;③实施人才战略,培养和引进技术性人才,在资源禀赋优势的基础上,形成能源效率优势。

业衰退的东(4

)“振兴东北老工业基北转型发展取得地了战一略定”成使效得,资创源新枯型竭绿、色产发展效率和创新型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均得到显著提升。现阶段,东北地区应加快改革和结构调整,实施内部制度创新和研发创新。具体如下:,建立现代产业体系,做优做强支柱产①优化经济结构业,积极培育潜力型产业,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能力,同时制②加快企业技术进步,全面提升自主创新定相关促进自主创新成果产业化;商环境;④积极推进节能③扩大对外交流,

形成良好的营减排,加强重点污染源总量控制,高耗能、高污染行业扩张。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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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Jd]ir.eScotciioon-aEl-3cosl3na9ock.msi-c[27] 陈瑶.中国区域工业绿色发展效率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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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

((责任编辑:王敬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