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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强新闻管制追求宣传效果 从近四场局部战争看美国的军事新闻宣传及其启示 口雷鸣剑 近年来，美国先后发动了四场高技术条件下的局 网包括ＡＢＣ、ＣＢＳ、ＣＮＮ、ＮＢＣ和ＦＯＸ等。不过，美国 部战争：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阿富汗战争和伊拉克战 否认这是新闻检查。白宫发言人弗莱谢说，“这是对 争。战争期间，同时打响了一场场激烈程度不亚于正面 媒体的要求，媒体自己做决定”。 战场的“新闻大战”。随着战争硝烟的远去。越来越清晰 男据报道，２００３年３月３１日，美国“国家广播公司” 地看到其本来“面目”。 解雇其驻巴格达特派记者、普利策新闻奖获得者彼德一 它山之石。可以攻玉。探析美国在这几场局部战争 阿内特，理由是他接受了伊拉克国家电视台的采访时所 中新闻宣传的成功做法。对于深刻认识世界军事变革新 言“由于伊拉克的抵抗。第一个战争计划已经失败了”、 格局，扎实做好我军信息化条件下战时新闻管制工作， “显然．美国作战计划的制定者误判了伊拉克的决 具有深远的意义和启迪作用。 心”。对此，美国新闻界和学术界纷纷撰文批评他的“不爱 启示一：凸现国家利益原则，严格实行 国”行为。一位资深记者在《纽约时报》撰文并引用美国法 律条款斥责阿内特有关“”的言论。涉嫌“叛国罪”。 新闻管制 从上文不难看出。美国新闻宣传明显具有“双重 先看以下两例： 性”：国家利益高于一切．新闻自由让位于国家利益。根 据法新社２００１年１Ｏ月１１日的一则报道称，美国 据西方的新闻理论。民主是让社会能够听到多元的声 各大电视网的负责人在参加顾问召集的会议 音．尤其是保证少数人的声音不被埋葬；新闻自由更是 后。同意不再直接转播拉登及其助手的讲话。这些电视 为 了维护这样的民主制度，要求媒体不仅报道多元的声 极力支持布什，攻击民主党人，对受众产生很大影响。而在 报界，《纽约邮报》和《华盛顿时报》这两个发行量并不大的 结论 右翼报纸也非常活跃。不仅言论版面。而且在专题策划和 通过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美国的报纸和其 新闻报道上．都极力支持布什和保守派的观点。 他媒体中，的确存在着“自由主义”和“保守主义”的分 二。新兴媒体和小媒体中。保守势力的增长很快。尤其是 野。分别反映了社会中自由派和保守派的观点和声音。 一磐新闻网站和博客（网络日志）。虽然也有自由主义的网 但是．由于美国社会的特点以及美国媒体自身发展的规 络，但在气势上却比保守派的要逊色。而一些地方小报乃至 律。对一份报纸究竟是自由还是保守，是需要具体问题 大学校园里的学生报纸。本来就有很多具有保守主义倾向。 具体分析的。尽管如此。出于研究与观察的方便，我们还 而在目前的情况下，他们更是如鱼得水，气势非常旺盛。 是可以把美国的媒体简单地分为“自由”和“保守”两类。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状况，原因有二：一是因为美国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自由派的媒体一直占据着上 社会思潮从自由主义向保守主义倾斜。因而『必然要反映 风。但随着美国社会思潮的变迁，目前美国媒体的保守 到媒体的变迁上来；另一个原因是传统上，美国的保守 化倾向也越来越明显。对于这一点。是我们在阅读和利 主义者的组织性比自由主义者做得更好，在总统竞选中 用美国报纸和其他媒体时必须要注意的。 如此，在媒体声音的竞争中也是如此。 （作者单位：《羊城晚报》） ・６８・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音，且要平衡和公正地报道斗争或战争双方的声音。 诚然，美国的媒体属于私人公司，不办媒体，表 面上看，似乎无法直接控制记者，正所谓标榜的“新闻自 由”、“言论自由”。但是，记者的职业操守与整个社会控 制和商业压力一脉相承，其社会控制包括记者所在媒体 公司的收视率、发行量，事件爆发时社会的主流意识形 态。战争时期，社会强烈要求记者坚持爱国主义、维护军 人的安全和尊严．记者的报道就成了和军方新闻发 布会的传声筒．大公司利益的维护者、御用文人和学者 观点的扩音器。因此，显得空前的高度集团化，容不得异 样的声音。正如Ｙｅｌｌｏｗ—ｔｉｍｅｓ．ｏｒｇ网站。仅因刊登了美国 战俘和伊拉克死难平民的照片。被母公司借口“美国没 有一家电视台允许任何死亡的美国士兵和战俘在屏幕 上展示”而被 事实上．美国加强战时新闻管制由来已久。不仅有 《第一修正案》保证“新闻自由”，还有《美国新闻管制 条例》框定了战时的游戏规则：在未来战争中，必须 战胜两个敌人．一个是军事战场上的敌人。一个是战 场上的敌人。后者包括本国和西方国家以及一切亲西方 的无冕之王们。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美国成立第一个政 府检查机构“克里尔委员会”。对违反规则的记者和媒体 的严格检查达到苛刻的地步。二战期间，选择了比较温和 的管制措施。但这并非意味着和军方对新闻管制不 作为，相反，在近几场局部战争，特别是伊拉克战争中表 现得尤为突出。他们讲究宣传策略，一方面。严明新闻报 道纪律。严把战地采访、稿件送审、新闻发布等制度，另一 方面，允许“不听话”的记者在前线自由采访，但宣布无法 保证其安全。加强战时管制的最终结果，使得采访战 争变得不可能．美军锁定了战争报道的宣传口径。 启示二：主动设置新闻议程。成功推行 “嵌入战略” 与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和阿富汗战争的新闻宣传 相比，伊拉克战争最明显区别的标志在于，主动设置、运 用新闻议程。并成功地推行“嵌入战略”。 新闻媒体的重要职能是议程设置。通过它，框定媒 体报道什么、强调什么、隐含什么，决定哪些是要闻、哪 些能够上头版头条．以Ｂ１起受众的关注。伊拉克战争爆 发前，美国的新闻策划师们着手在新闻词汇里搜寻言简 意赅的“标签”用语，设置议程。像“伊拉克为‘９．１１’恐怖 袭击负责”、“萨达姆有能力制造天花病毒”、“伊拉克能 在４５分钟内将其大规模杀伤性武器部署完毕”、“伊拉 克在给武器核查人员设置障碍”、“伊拉克的石油收入将 用在伊拉克人身上”、“美国将轻松赢得战争”等等，刨造 了“暴君萨达姆”、“人体盾牌”等词汇。尽管战争打响后， 美军仍然没有找到生化武器的真实证据，但议程设置仍 相当地集中：我们需要战争！ 伴随着战争的进行。媒体上频频出现“伊拉克难民”、 “伊拉克难民营”等词汇。这是新闻策划大师们精心设计 的议程。其背后的潜台词是：战争爆发后，伊拉克军民要 么趁机，要么到国外逃难，都不要给萨达姆当炮灰。 不过．这个议程没能达到预设的效果。与媒体炒作的相 反．设在伊科边界和约伊边界处的难民营中非但没有一 名伊拉克人，反而出现一群群来自科威特的伊拉克难民。 他们于１９９１年逃到科威特，１２年后归来保家卫国。 如果说成功设置新闻议程是搞好新闻管制关键环 节的话，那么，推行“嵌入战略”则是重中之重，是对世界 媒体“培植议程”的自信表现。“嵌入战略”，源于对“双向 对称模型”理论的灵活应用，这一理论的精髓在于“基于 调查研究的双向互利的实践”。推行“嵌入战略”，把媒体 记者与作战捆绑在一起，似乎记者能够实时报道战 况，作战又能有效保障记者的安全，可以实现“双 赢”。但更重要的，在于它能掌控媒体对前线的报道。而 且，随着信息技术和媒体的快速发展，光依靠封锁和堵 截无济于事，“将欲取之，必先与之”，推行“嵌入战略”， 宣传报道效果会更好。 美国从其他国家和地区邀请１００多名媒体记者。有 条件地嵌入作战随军采访．了其它国家和地区 媒体报道的内容，诚如新华社记者胡晓明所言“我与美 军签下生死状”。其内容包括：限定记者在作战单位内生 活、旅行、吃饭、睡觉，并“自由”采访；出现任何违背 关于嵌入的指示、命令和管理情况，都可能使嵌入终止； 媒体不得以任何理由对提出某种赔偿要求或诉讼 等。还明确要求，不允许报道行军路线、作战计划、 伤亡人员的姓名等，规定送审稿件的最终决定权在作战 单位指挥官。大部分随军记者报道的选题、图片、画面都 是有关美军官兵在战场上的动人场面、美英联军武器装 备的精彩报道。胡晓明也不例外，被嵌入“小鹰”号航母 后，只能报道“小鹰”号，并且只能从美军的角度去报道 战争。而对美英联军的伤亡、俘虏的报道，却是出现在伊 拉克电视台或者半岛电视台上。 ＣＢＳ著名新闻主持人丹・拉瑟对此一语中的，“‘嵌 入’的一个可能后果就是记者不能把消息立刻发出。在 ‘嵌入’和‘埋葬’之间，只有一个很细小的界限。”他道出 ・６９ ・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本・拉登 启示三：先入为主直播新闻．心理攻防 贯穿全程 现代信息网络技术的迅猛发展，拓展了新闻传播的 和对世界的影响，进行反制宣传，美国相继 向巴基斯坦、半岛电视台施压，切断其播发新闻的 渠道。在此基础上。启动一个以穆斯林青少年为目标观 众、纯阿拉伯语的卫星电视频道，目的是让“阿拉伯青少 年相信。美国并不反对”，消除反美情绪；除在“美 空间，冲击着传统的新闻传播方式。置身这种新环境，当 新闻事件发生后，如果不在第一时间内发表意见，受众 就会从众多的媒体（包括网络、手机短信等）传播渠道中 国之音”广播中增加阿富汗普什图语广播，延长阿拉伯 语广播时间外，另设“自由阿富汗电台”，拓展新闻报道 获取，并发表自己的见解。可见，先人为主，抢占新闻报 道的先机显得尤为重要。美军在近几场局部战争中，成 功地做到了这一点。 充分发挥直播新闻的功能。实时利用画面、图像、声 音，能给受众造成难以抹去的“第一印象”，哪怕是对“伪 事件”的报道。据悉，海湾战争的爆发，就与一起“伪事 件”息息相关。１９９０年１Ｏ月１Ｏ日，～名自称娜伊拉的 科威特少女，在美国国会众议院小组听证会上，控 诉所见到的伊拉克的暴行——“我在阿尔一阿丹医 院做义工……看到伊拉克士兵持进入医院。然后走入 一间屋子。那里有１５个婴儿还在育婴箱中，他们把婴儿 盒出育婴箱，然后拿走了育婴箱，把婴儿留在冰冷的地 上死去。”当天晚间，这则“育婴箱惨案”新闻经过全国广 播电视网播发后，在美国受众中引起强烈反响。支持对 伊拉克进行战争的民众比例急剧上升。事后证明，娜伊 拉并非科威特阿尔一阿丹医院的义工，而是科威特驻美 国大使的女儿。战后调查表明。这样的事件根本没有发 生过。无独有偶，海湾战争期间，在联合理会以科威 特难民身份作证的妇女法梯玛・法希德，其实是科威特 计划的妻子、科威特电视界的名人。经媒体第一时 间报道，哪怕是及时更正，大白后，人们仍难忘这 “第一印象”。 纵览近几场局部战争中美国的新闻宣传。不难发 现，美军利用新闻媒体当作心理战术运用，自始至终，攻 防兼备。美军在进攻伊拉克南部城市巴士拉时，在乌姆 斯盖尔镇遭遇顽强抵抗。对此，ＣＮＮ电视网利用电视屏 幕下部的滚动条，连续播报说“乌姆斯盖尔守军已经投 降”。第二天，全世界许多媒体跟风报道，称乌姆斯盖尔 镇的８０００名守军全部投降。这则作为心理战信息发出 的假新闻，目的显然是迷惑敌人在巴格达的指挥中心， 瓦解对方的士气。在美军轰炸阿富汗前，政权通 过其派驻巴基斯坦的外交人员多次举行新闻发布会，否 认与“９・１１”袭击有关，同时要求美国出示证据。本・拉登 则将号召“圣战”的讲话录像带秘密送往半岛电视台，在 ・７０・ 的空间。美军还专门派出飞机，空投４Ｏ万张传单，“传单 的一面是本・拉登去了胡子、西式打扮的电脑模拟像，另 一面是一个死掉的‘基地’组织成员，配上文字解说‘谋 杀者和胆小鬼已经抛弃了你们！”’，传单还包括美国驻 各国领事馆编辑的阿拉法特和穆巴拉克等人支持反恐 战争的声明等，从心理学上看，这是有意破坏本・拉登在 其信徒心目中的形象。是美国为“在阿拉伯世界的良性 形象而战”。 利用新闻媒体进行心理战，还可以采取许多策略。 比较典型的有“第三者认同法”。如五角大楼的假消息， 有时会通过英国媒体或者谋求加入北约的某个东欧国 家的媒体发出，因其远离消息的真正来源，且由第三者 发出，显得更加可信。正如英国《卫报）２００３年４月４日 在一篇报道中所言“散布假消息作为军事战术已经有一 段历史了。当战争继续进行时，记者们会更加意识到这 一点的。” ． 启示四：整合公共外交手段．追求“总 体宣传”效果 在近四场局部战争中。美国和一直都在总 结经验，整合完善外交、媒体、广告和公关的组合运用能 力．以实现法国哲学家艾略尔提出的“总体宣传”效果。 在艾略尔看来，“宣传必须是总体的，宣传家必须尽 一切可能的技术手段”，“一种媒体的效果有限，要用其 它媒体来相互补充”。通过总体宣传，能够实现“直接宣 传”与“间接宣传”、“政治性宣传”与“社会性宣传”、“公 开宣传”与“秘密宣传”间的互补。 在阿富汗战争中。美国所实施的“总体宣传”效果较 明显。战争爆发前。美国录用了以“美国广告界最有 名的女人”著称的比尔斯。任命她为负责“公共外 交”的国务次卿．任务是“协调和媒体之间的联系”。 比尔斯集中围绕“对世界贸易中心和五角大楼的攻击不 是对美国的攻击．而是对全世界的攻击”、“这场战争不 是针对教的战争。而是针对和支持及包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庇他们的人的战争”、“美国支持阿富汗人民，这也是布 什总统给阿富汗人民提供３亿２千万美元人道主义援 助的原因”、“所有国家必须站在一起，消除国际恐怖主 有利于凝聚民心、鼓舞士气，凡是有利于主导国内、国际 。争取国内外广泛支持的新闻事件，都要扎实有效 地广泛宣传。 义的蹂躏”等主题，成功利用“领导人”、“广告理事 会”等新举措。把美国的信息传给更多的世界民众，特别 是穆斯林世界中的青年。 拯救林奇这一“英雄事件”，曾被美国媒体进行大规 模的密集报道，家喻户晓，有效地动员了国内民众的舆 论。《华盛顿邮报》在拯救林奇的第二天，以“她战斗至 死：西弗吉尼亚士兵的详情及拯救”为题，报道说在伊军 如果说阿富汗战争是美国２１世纪初对“总体宣传” 的首场演练，那么，科索沃战争则是一次集国际媒体、跨 国公关和外交、广告等于一体的实战。把“总体宣传”推 刺伤和射伤她之前，林奇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事实上， “被俘之前，她没有打完冲锋的子弹，因为它卡住了。 向了高潮。早在开战两年前，《纽约时报》报道说“外界几 乎没有听说过这个激进组织（科索沃）……但是， 美国对这个组织非常严肃，认为它有潜力重创塞族 对科索沃的控制”。在这背后，隐含着科索沃的公 关能力：曾雇佣由前美国高级为总裁、名为 “华盛顿国际集团”的公关公司为自己进行公关活动；曾 雇佣世界著名的鲁德・芬公关公司为自己游说与媒体关 系等活动．以将“”的形象塑造成“自由战士”。 据当时的一家媒体披露说，“克罗地亚和波斯尼亚以及 科索沃同时雇佣了鲁德・芬公关公司，为他们游 说欧洲国家的国会和美国国会。同时向著名的国际媒体 散发消息，成功地损毁了他们共同的敌人塞尔维亚人的 名声。”战争期间．以美国为首的北约国家的战争宣传向 受众传送最重要的信息始终是塞尔维亚人的暴行，包括 塞族在“强奸营”集体强奸阿族妇女、对阿族“种族清洗” 等，为战争旨在解决“人道主义危机”制造口实。于是。北 约国家在对南联盟长达７８天的昼夜轰炸的同时，成功 运用公关公司和媒体进行了一场全方位的“总体宣传”， 最终把总统米洛舍维奇本人变成宣传品。 伊拉克战争中。美军也成功地运用了“总体宣传”。 美国主要媒体连日登载、播放所谓“萨达姆政权和拉登 基地组织联系”的专题节目和相关新闻。如ＣＮＮ曾多 日播放专题。“揭露”一些袭击美国的接受萨达 姆政权资助的“秘密”。在此背景下，在由“９・Ｊｌ”恐怖袭 击激发的美国爱国主义及公关的推动下．美国的主 流媒体对于伊拉克战争基本上都持赞同的声音。 启示五：前方后方协调一致，内外有别 主导 勿庸置疑，战争期间，作战双方都想极力体， 一方面。可以控制国内，提兵的士气、人民的斗 志，另一方面。叉能控制国际，挫伤敌人的士气和斗 志。美国在近几场局部战争中的媒体战实践表明，凡是 在她获救前，伊拉克早就撤退了。在医院里，她得到 护士和医生很好的照看。而且他们还想方设法把她送还 美军。”在前线与美国记者一起采访的英国ＢＢＣ记者， 通过采访救治林奇的伊拉克医生。如实报道了美军操控 背后的真实情况。 推倒萨达姆铜像，是美军瓦解伊拉克抵抗力量的重 要策略之一。美军地面进入巴格达时，遭遇伊军的 激烈抵抗，进展不ＩｌｉＯＮ。一些被俘美军和美军尸体的镜 头，在半岛电视台被播放。在这种背景下，选择从战略上 和上对伊拉克军民士气的一次决定性打击——精 神上“斩首行动”尤其重要。通过策划这一事件，它被作 为美军的阶段性胜利和萨达姆政权垮台的象征，经由世 界媒体的滚动播放，对战争进程产生了实质性的影响。 伊军随后放弃抵抗。与这一影响直接相关。 美国在近几场局部战争中。都积极打好媒体战，及 时地掌控了制导权。一位军事新闻资深记者总结 了他们的主要作战手段： “恐吓”、 “绑架”、“阻击” 等。意即：战争一开始，配合“震撼行动”、“斩首行 动”，进行恐吓宣传；随军记者发布新闻，赶走或 不听招呼的记者。防止将不利于美军的新闻发布 出去，进行电讯过滤；以军事力量直接压制对方或第 三方的媒体声音。 为了有效地影响国际社会的，美国还专门设 立“战略影响办公室”（现更名为全球宣传办公室）， 主要功能是向外国媒体机构提供新闻，包括假新闻， 以影响外国的决策人，左右国际，使军事行动合 法化。 加强战时新闻管制。主动占领 论阵地，既是美国 军事新闻宣传实践的经验之一，也是中外媒体与时俱进 的共同课题。与使命同存，军人与职责同在，但愿此 文能对同行们搞好战时新闻宣传有所启示。 （作者单位：战士报社） － ７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