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企业家精神视角的中小企业创业创新研究

总第221期

理论学刊TheoryJournal

Jul．2012No．7Ser．No．221

基于企业家精神视角的中小企业创业创新研究

王敏*

（武汉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湖北武汉430072）〔摘

要〕企业家精神是中小企业创业创新的智力资源、资本保障和精神源泉。基于自组织演化理论视角，企

业家精神内涵并不是静止不变而是动态演进的，具体包括创业精神、学习精神和责任精神。其中，创业精神是最根本、最核心的价值取向；学习精神是推动企业家精神不断自我完善、自我演进的内生动力；责任精神则是规范和引导企业家行为，实现自我约束的内在机制。企业家精神对中小企业创业创新活动的作用路经主要是通过影响其行为的动力因素，即机遇、能力和意愿。

〔关键词〕企业家精神；中小企业；创业；创新〔中图分类号〕F276．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3909（2012）07－0048－05

现有的实证研究发现，一国（或地区）创业活动

的活跃程度与该国（或地区）经济发展呈正相关关系。创业对当前，特别是未来的经济增长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中小企业已成为世界经济增长的主要引擎之一。但是，低端同质竞争、英年早逝也是长期困扰中小企业培育与成长的普遍问题。有关资料显示，美国62%的公司存活不到5年，只有2%的企业能够存活50年以上。日本和欧洲企业的平均寿命约为12．5年，我国民营企业寿命更低，平均仅有2．9年。

对于中小企业发展问题，许多学者基于传统的企业理论认为，资金、技术、人才等发展因素缺乏和错位或缺位是影响企业长期发展的最主要制约因素。也有学者从创新能力的角度认为，由于资金、技术、管理、人才等方面的先天不足，中小企业面临“动力不足，不想创新；风险太大，不敢创新；能力不足，不会创新；融资太难，不能创新”的自主创新难［1］

题。以上观点解释了中小企业发展面临的普遍性约束，但忽视了其经营的特殊性。这是因为，中小企业管理简单化、抽象化和非正式化等特点，中小企业家通常是资本家和经营者的统一体，是中小企业发展机遇的主要捕捉者和决策者，他个人的素质和能力影响到其决策的质量，从而直接关系到中小企

业的前途和命运。因此，本文拟基于现实考察和文献研究从企业家精神的视角探讨企业家与中小企业

创业创新活动的内在机理。

一、企业家精神的一般认识与新诠释长期以来，新古典经济学极端简化的假设（特别是完全竞争、静态市场均衡、信息完全或免费信息）使得经济过程简化得具有如同时钟一样有规律的机制，从而忽视了对能够实行发现、协调、促进和承担风险等职能的特殊个体的需要。企业家在经济活动中的作用未得到重视，被排挤出主流经济中学的研究范畴。直到熊彼特在《经济发展理论》开创性地提出创新理论以来，企业家精神理论才逐渐引起研究者的关注。

（一）企业家精神内涵的传统研究视角：价值论与行为论

什么是企业家精神？这是一个人人皆知，但又难以完全达成共识的问题。著名学者Shane＆A．Venkataraman曾指出，“企业家精神的内涵问题一直是企业家精神领域创立一个概念框架的最大障

［3］”截至目前，这个问题依然存在，但梳理相关碍。

文献，我们发现，实业界和学术界对企业家精神的理解和认识主要基于两个视角：

一是强调企业家个性特质的价值论，主要关注

［2］

“实业精神与中小企业创业创新研究”（项目编号：2012105010201）本文系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

的阶段性成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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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企业家”、“企业家的精神特征是什么”。例如，马克斯·韦伯从宗教文化的广阔视野揭示资本主义最重要的经济伦理，认为新教徒的勤勉、坚韧、节俭、诚实、守法、对财富的追求、艰苦劳动和进步精，神，即“敬业精神”便是现代企业家精神

［4］（P40－42）

他还认为，理解企业家精神的焦点应从个性论转移

到行为论，从关注“谁是企业家”转移到“企业家做Covin＆Slevin基于企什么”这一问题上来。之后，业行为的角度将企业家精神描述为三种类型的组织层级的行为构成，即在面临不确定性是承担与投资决策和战略行动相关的高级管理风险；产品创新的频率和范围以及与技术领先相关的趋势；与产业竞争对手积极主动竞争的倾向性所体现出来的先锋特［8］

质。W．Bygrave也提出，企业家精神是包括个体对创业活动的计划、创新、执行、控制在内的

［9］

全过程。

总的来说，价值论和行为论尽管着眼点有所不同，可在企业家精神内涵具有多层次、系统性的认识上却是一致的。但从另外一个视角来看，无论价值论，还是行为论都主要基于一个静态视角，从横截面上来看待企业家这个群体的共同思想品格或行为特征，缺乏对其动态性的认识和理解。事实上，、社会、行业竞争等企业发展的外部环境都会对企业家精神产生显著影响。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调查表明，行业竞争强度、技术变化和行业增长有助于提高企业家精神，特别是对提高创新意识和冒险意识有较大促进作用；合同和知识产权保护以及当地人力资源供应对企业经营者的创新意识和机会敏锐性有显著正面影响；在因素方面，职能转变对企企业业家精神影响最为突出。除了外部环境以外，内在文化、管理等氛围，以及企业家自身素质的变化也会对企业家精神产生影响。企业家精神是在内外部环境变化中实现演进与升华。因此，本文认为，对从企业企业家精神内涵的认识应该基于纵向思维，家精神内涵体系的动态性、自组织演化特征视角来思考。

（二）企业家精神内涵的新诠释：基于自组织演化的视角

自组织理论是20世纪60年代末期开始建立并发展起来的一种系统理论，主要针对自组织系统如何在一定条件下自动地由无序走向有序，由低级有序走向高级有序展开研究。从以上分析可以看出，企业家精神超越了企业家个体的性格特质，是一种群体共同行为特征、思想品格和价值取向的综合体现，并呈现与时俱进的特点，具有典型的自组织特征。根据自组织理论和国内外学者关于企业家精神本文构建了以创业精神、学习精神内涵的主要内容，

和社会责任精神为核心的“三位一体”的企业家精神要素模型（见图1）。

49

。

中国社科院财贸经济研究所将文化道德与市场经济

相结合，认为“与市场经济相适应的文化道德观念归根到底就是所谓的企业家精神，这种精神是市场经济在各个发展阶段中一直流传下来的其特有的思

［5］

想基础和心理基础”。Lynn研究了文化对企业家

精神的影响，认为企业家精神的核心应该是一种价值观体系，也就是人们对各种事物的态度，包括对工作、生产、财富和储蓄的态度，以及对风险、失败、新信息、新发明和陌生人的态度等等

［6］

。在实业界，

中国企业家调查系统调查显示，企业经营者认为企业家精神不仅仅是传统的创新精神与冒险精神，而且包含敬业、实现自我价值、乐于奉献等内容，其中敬业和实现自我价值是最为重要的要素特征（如表1所示）。

表1

企业经营者对企业家精神的理解

2008年

敬业实现自我价值勇于创新敢于承担风险乐于奉献追求最大利润吃苦耐劳勤俭节约

43．839．738．226．824．615．06．84．4

2000年35．231．547．720．819．633．62．71．7

《企业家精神：2009》资料来源：李兰主编中国企业家成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长与发展报告［

。二是强调企业家行为，关注“企业家做什么”这一观点的支持者主要从行为视角对企业家精神进

“企业家做什么”行重塑，认为才是企业家精神的本“鼻祖”质。例如，创新理论的约瑟夫·熊彼特曾指

出，企业家精神是企业家或企业的内在禀赋，是一种善于发现、创新和整合的能力，以及将这种能力付诸于企业实践的行动集合。德鲁克也表达相同的观点，认为企业家精神是一种行动，而不是人格特征。Gartner对行为论和价值论进行比较，认为企业家精而企神的行为论把组织作为一个基本的分析层次，业家的个性特质只是企业家行为的一种辅助

［7］

。

所表现出的热爱自身职业、规范经营行为、满足顾客需求、服务于社会等具体行为特征和心理意识。具体表现为：（1）持之以恒、执着奋斗的敬业精神；（2）尊重顾客价值与履行社会责任的奉献精神；（3）取信于人与信任他人的信用精神。

在企业家精神的三大要素中，创业精神是最根本、最核心的价值所在；学习精神是推动企业家精神

图1

基于自组织演化视角的企业家精神要素模型

不断自我完善、自我演进的内生动力；责任精神则是规范和引导企业家行为，实现自我约束的内在约束。企业通过与外界环境相互作用，挖掘市场机遇，组合

。同时，生产要素，输出“使用价值”在不断吸收外“营养价值”界的过程中，企业自身素质、社会责任

意识以及创业创新能力都将得到有效的提升。另外，企业的责任精神也会对企业创业创新行为起到约束、规范和引导作用。三者相互联系，相互作用，最终实现自我持续良性循环。

二、企业家精神对中小企业创业创新的作用机理

企业家精神是具体内容包括个体对创业活动的计划、创新、执行、控制在内的全过程。在企业家精神的指导下，以企业家为核心的创业团队通过创业形式实现企业的创新升级，保证企业的成功创业与持续发展的行为过程。其本质在于创新，形式在于“创业”。中小企业创业创新活动主要是具有企业资源之间动家精神的创新主体通过将意愿与机遇、态匹配和平衡的结果。

（一）创业精神与中小企业创业创新意愿“二八理论”认为，企业78%的利润是由22%“能人（企业家）”的所创造。企业家资源禀赋在创业过程中具有重要作用，是创业行为过程的关键资源，甚至在一定程度上决定新创企业的资源构成特

etal．根据在荷兰的问卷调查发征。EnnoMasurel，

现，熊彼特范式的企业家精神是中小企业部门成功

创新的必要条件，企业家是中小企业创新过程中至关重要的因素，其次才是独特的产品优势、创新文化、人力资源管理、市场营销等可控性的内部因素和

［12］市场、融资、竞争与合作等不可控的外部因素。在中小企业创业创新活动中，企业家的参与意愿是

1．创业精神

创业精神是指在创业、创新活动的过程中，创

业、创新主体普遍表现出来的思想意识、价值观念、基本态度、行为方式等与思想理念和精神状态。创业精神是企业家精神的最重要要素之一，包括四层涵义：（1）“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创造精神；（2）用新方法组织生产要素和发现潜在新市场的创新精神；（3）争创第一与不怕失败的冒险精神；（4）战略。这一精型企业家在竞争中合作的协同精神

神是创业、创新者们的精神动力和发动机，是创业企业诞生与发展壮大的灵魂和精神支柱，对创业活动产生根本的和潜移默化的影响。

2．学习精神德鲁克认为，企业家精神可以通过后天的精心组织和有目的的活动加以学习和培养的，是一种可

。“学习和获得知识”，以系统学习的知识以及“在企业经营活动中充分利用知识”以获取利益的能力

成为企业家精神的一种重要内容。学习精神是指在创业、创新活动过程中，创业、创新主体不断追求获取新信息、积累新知识、以及总结历史经验的进取意识和精神状态。具体包含两层涵义：即挖掘探索和运用匹配新知识的开拓进取精神，分享愿景与开放心智的交流精神。学习精神要求创业、创新者们时刻保持持续学习的能力，能够快速获取、运用、创新信息以维持、提升企业家及企业持续的创业创新能力。

3．责任精神

国内经济学家厉以宁曾指出，企业家不是一种职业，而是一种素质，国外对企业家有三条基本要求：有眼光、有胆识、有组织能力，中国企业家则还要

［11］

加上一条：有社会责任感。企业家精神作为企业应当具有社会责任的内涵，要有企文化的重要代表，

业服务社会、造福于人民的意识。由此，本文认为企业家精神应该囊括企业责任的具体内涵。所谓责任精神是指在创业、创新活动过程中，创业和创新主体50

［10］（P30）

一切活动得以开展实施的前提和出发点。企业家的

创业精神发挥着功不可没的效用，这一过程主要通过三种机制来实现。

“从无到有、一是文化影响。以从小到大”的创、“勇于‘战斗’，”造精神不断‘破坏’的创新精神、

“鼓励冒险，容许失败”的冒险精神、以及“自由开

放，互信合作”的协同精神为具体内涵的创业精神与区域经济、社会、文化的有机结合，有助于形成区域优秀的创业创新文化，为企业家阶层的产生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和创新氛围。

。“鼓励成功，二是利益激励允许失败”的创新“追求成功”、“偏好风险”文化能够激励和“控制倾向”的创业、创新者为实现自我超越的价值目标而

开拓创新，创立基业或开创既存事业的新领域，不断进行技术创新与制度创新。

三是典型导向。创业或创新企业家的成功经历、现时身份、地位等公众形象对于具有创业、创新资源优势的潜在企业家参与实践活动具有示范与导

20世纪90年代初，向作用。例如，以科研人员和为代表的内“精英人群”下海经商为代

表的创业浪潮，就是在先行“草根创业者”成功经历的诱导之下产生的。又如，团队创业比个体创业更高成功率的事实对潜在创业者创业模式的转变，引

①。“高潮”发团队创业

（二）学习精神与中小企业创业创新能力

构等等）的互动学习与合作，分散创新费用和创新风险，加快信息、知识和实践的传播速度，催动“集体学习过程”的产生，增强企业的科技研发、管理创新的能力，提升企业创新优势和创新水平。

（三）责任精神与中小企业创业创新机遇在具备较强创业创新意愿和能力的基础上，机，甚至在一定遇便成为开启这一活动的重要“窗口”

程度上成为决定成败的关键。机会感知是创业过程是创业过程的开端，旨在识别能为市场的核心要素，

创造或增加新价值的产品或服务

［14］

。从机遇产生

75%的创业者是在其工作的产业内发现的来源看，

23%是在其工作相关创业机会并实施创业活动的，

产业内发现创业机会并创业的②。社会关系网络是获取创业机会的重要渠道，利用社会关系网络是创业者识别机会的重要途径③。创业过程是镶嵌在一个持续不断变化的社会网络中的过程。

责任是企业家精神的灵魂，是企业的核心特征。由于信息的不完全对称性，以及市场交易费用的存在，各行为主体之间（包括企业与企业、企业与消费者、企业与员工）对于信任关系存在类似于“囚徒困境”的博弈。尤其在当前竞争与合作并存的经济时代，以专业化分工与协作为基础的企业集群是一个相互作用相互依存的社会。信任被认为是有机的、

产业集群中的非贸易投入，集群企业共同承担风险——顾与责任。而在以产品为纽带构成的“企业—客”价值链条中，由于市场结构的不完全竞争，信息“契约”，充分者违背公平交易损害另一方的合法利

实证检验证明，学习对企业的技术创新和管理

创新有着显著的影响，可以增强企业创新能力，是维持企业创新能力的主要因素。企业学习导向越强，创新程度越高。这是因为学习可以促进知识的积累和应用，这两者的协同发展又可以实现技术能力和

［13］

并最终转化为竞争优势。“积创新能力的提升，

极进取、开放交流”的“学习精神”有助于激发以企

，业家为核心的整个创业团队的“活性心理元素”克服惰性心理，将企业家个人学习上升为整个企业学

形成包括个体层面的创业学习和组织层面的企习，

业学习在内的学习网络系统，构建学习型企业组织，加强内部知识积累与外部资源整合，为中小企业持续的创业创新提供人力资本、技术资本、社会资本等资源准备，具体而言：一是增强企业的学习意识。积极的学习精神能够提高企业家和企业员工学习的主动性和敏感性，调动企业成员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增强对学习和创新的认同感，促进员工之间、内部部门之间、以及不同企业之间的沟通、交流、协调与合作，促使企业成员不断地改变自身的知识结构和提高自身素质，提高解决实际问题和学习新知识的能力。

二是促进知识交流与共享。开放的学习精神有自由、开放的学习氛围和创新环境，利于创造轻松、

尤其是企业集群发展地区，知识溢出效应的正外部性促进不同行为主体间（包括企业、消费者、研发机

大量研究可证实这一结论，如Obermayer（1980）对

波士顿、旧金山和密尔沃基等地区的33家成功的高科技公

①

发现其中23家是团队方式创业；Cooper司所做的定量分析，

（1973）对60—70年代的高技术创业者的调查发现，AustinPaloAlto地区占61%，地区的团队创业占48%，其他地区955家厂商中团队创业占59%；Tech，Tarpley和Schwartz（1986）对237家PC软件创业者的创业调查发现，三分之二的厂商有两个或多个合伙人；等等

此数据来源于Bygrave在2002年就创业机会的产“Inc．500”（Inc杂志1982年开始推出的美国成长生问题对

速度最快的500家私营企业排行榜的简称）的研究发现。

②

此观点来源于Birley（1985）通过对印第安纳州160

个新创企业的社会网络关系的调查，发现企业家大多数依赖

③

他们的非正式关系而不是正式关系进行创业的。另外，张玉

社会交往面广、交往对象利等人（2008）通过实证研究发现，

趋于多样化、与高社会地位个体之间关系密切的创业者往往

更容易看到创新程度更高的创业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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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通常表现为企业“违约”侵害顾客价值。另外，员工忠诚度下降以及不和谐的劳资关系也是企业家责任精神缺失的具体表现。

企业家责任精神对企业创业创新的机遇的作用，是通过塑造企业家及员工的个人品牌形象和企业的社会公众形象，建立良好的社会关系网络来实现的。海尔、联想、阿里巴巴等一系列国内企业的创业、创新成长就是最好的例证。这一路径具体表现为：

一是建立起和谐的劳资关系，树立执着的敬业精神，改善企业内部关系，提升员工忠诚度，强化企业凝聚力和竞争意识，增强企业市场竞争力从而获取更大的产品市场和顾客消费群体。

二是建立起友善的顾客关系，以满足顾客价值和社会需求为中心，树立无私奉献精神，提供安全可靠的合格产品和优质服务，勇于承担社会责任，打造企业良好的品牌形象和社会责任形象。

三是建立起良好的厂商关系，发扬取信于人与信任他人的信用精神，重视企业与其他厂商的信用关系和合作关系，树立良好的信用形象。

三、结论

企业家精神的实现是企业家个体素质转化为企业素质的过程，它通过企业家个人理性权威的建立和对企业进行职业化和制度化的经营和管理来进

研究发现，企业行。从企业家精神要素的角度出发，

家精神要素对中小企业创业创新的作用路径主要是

通过影响其行为的动力因素，即机遇、能力和意愿来，“创造、推动创业与创新行为的产生。其中创新、冒险、协同”的创业精神有助于形成创造机制、激励机制和诱导机制，发现挖掘潜在企业家并推动其从“幕后”“前台”，走向以及刺激已有中小企业为抵抗“被迫”。“进取、新进入企业的竞争而创新交流”学习精神通过鼓励学习型组织的形成，加强以企业家为核心的整个创业团队的自主学习和交流，整合内外部资源，提升创业创新能力，为中小企业的创业创新提供人力资本、社会资本和技术支持。而“敬业、奉献和信用”的企业家责任精神在塑造企业家及其企业讲信用、负责任的社会形象和品牌形象中发挥着积极作用，有力地提升了中小企业挖掘和获取创业、创新机遇的机会。从另一方面看，中小企业创业

创新行为也会对企业家精神产生反作用，通过抽象

和升华进一步丰富和拓展企业家精神内涵，促使其自我完善，不断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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