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纵横ＡＲｏＵＮＤ ＳＯＵＴＨＥＡｓＴ ＡｓｌＡ ２０１３・３ 回顾与展望：老挝高等教育研究３０年 蒋珍莲※ 摘要：外国高等教育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具有历史继承性。对老挝高等教育以往形成的“研究”进行 “再研究”意义重大，可以让我们明了从何处拓展新的研究，形成创新『生ｌ约研究成果。近３０年来，老挝高等教 育研究逐步从模糊走向清晰、从隐性走向显性、从整体走向专门的历史生态。 关键词：老挝高等教育研究 回顾与展望 ［中图分类号］Ｇ６４９．３３４．１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３—２４７９（２０１３）０３—００７３—０４ Ｒｅｔｒｏｓｐｅｃｔ ａｎｄ Ｐｒｏｓｐｅｃｔ：３０ Ｙｅａｒｓ ｏｆ Ｓｔｕｄｙ ｏｎ Ｌａｏｓ Ｈｉｇｈｅｒ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Ｊｉａｎｇ Ｚｈｅｎｌｉａｎ Ａｂｓｔｒａｃｔ：Ｔｈｅ ｔｈｅｏｒｅｔｉｃａｌ ｓｔｕｄｉｅｓ ａｎｄ ｐｒａｃｔｉｃａｌ ｅｘｐｌｏｒａｔｉ ｏｎ ｏｆ ｆｏｒｅｉｇｎ ｈｉｇｈｅｒ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ａｒｅ ｔｈｅ ｉｎｈｅｒｉｔａｎｃｅ ｏｆ ｈｉｓｔｏｒｙ．Ｉｔ ｉｓ ｓｉｇｎｉｆｉｃａｎｔ ｔｏ ｍａｋｅ ｆｕｒｔｈｅｒ ｓｔｕｄｉｅｓ ｏｎ ｔｈｏｓｅ ｍａｄｅ ｉｎ ｔｈｅ ｐａｓｔ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ｏｆ Ｌａｏｓ ｈｉｇｈｅｒ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ｗｈｉｃｈ ｃａｎ ｈｅｌｐ ＵＳ ｂｅ ｃｌｅａｒ ｏｆ ｏｕｒ ｎｅｗ ｄｉｒｅｃｔｉｏｎ ＳＯ ａｓ ｔｏ ｍａｋｅ ｉｎｎｏｖａｔｉｖｅ ａｃｈｉｅｖｅｍｅｎｔｓ ｉｎ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Ｉｎ ｒｅｃｅｎｔ ３０ ｙｅａｒｓ，ｔｈｅ ｓｔｕｄｉｅｓ ｏｎ Ｌａｏｓ ｈｉｇｈｅｒ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ｈａｖｅ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ｒｅｄ ｆｒｏｍ ｖａｇｕｅｎｅｓｓ ｔｏ ｃｌａｒｉｔｙ，ｆｒｏｍ ｉｎ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 ｔｏ ｖｉｓｉｂｉｌｉｔｙ ａｎｄ ｆｒｏｍ ｇｅｎｅｒＭ ｔｏ ｓｐｅｃｉｉｆｃ ｈｉｓｔｏｒｉｃａｌ ｅｃｏｓｙｓｔｅｍ．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Ｌａｏｓ；Ｓｔｕｄｙ ｏｎ ｈｉｇｈｅｒ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Ｒｅｔｒｏｓｐｅｃｔ ａｎｄ ｐｒｏｓｐｅｃｔ 老挝与中国山水相连，两国之间联系密切。作为东 考和借鉴。 盟成员国之一，老挝与中国已建立全面的合作伙伴关 一系。加强高等教育合作不仅能促进中国与老挝之间的 、对老挝高等教育研究的回顾 文化交流，也能更好地服务于中国与老挝在政治、经 中国对老挝高等教育的研究始于２Ｏ世纪８Ｏ年 济、社会等领域的交流与合作。为此，我国学者越来越 代。在这一时期，老挝根据世界和地区形势的变化以及 重视通过加强老挝高等教育研究，深入了解老挝高等 自身发展的需要，在对外关系方面作了战略调整，中国 教育的发展动态与现状，探寻中老高等教育开展深层 与老挝从不正常化的关系逐渐恢复到睦邻友好关系。 合作的路径与机制。 中国学者亦开始关注老挝教育的发展，但对老挝高等 老挝高等教育发展的历史并不长，且由于２０世纪 教育的研究尚处于萌芽阶段，只是在１篇关于老挝教 ８０年代中期以前中老关系的非正常发展，我国对老挝 育的文章中简要地介绍过老挝高等教育情况。 高等教育的研究直接或间接的成果并不多，已有的成 ２Ｏ世纪９０年代，随着中老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对 果主要集中在期刊论文、硕士博士论文、中国一东盟年 老挝高等教育介绍和研究的文章有所增加。能在“中国 鉴、学术著作等。以“老挝教育”、“东南亚高等教育”、 知网”查到的涉及老挝高等教育研究的期刊论文主要 “东盟高等教育”为题名在中国知网（ＣＮＫＩ）检索栏进 有３篇，着重介绍老挝高等教育的发展和现状，但较于 行检索，通过筛选，直接或间接研究老挝高等教育的文 之前，这一时期的研究更为全面，涉及了老挝高等教育 章有１４篇。本文对老挝高等教育研究的成果进行梳理 和分析，旨在为进一步拓展老挝高等教育研究提供参 ※广西民族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副研究员 ７３ 的发展、总体现状、各所大学的具体情况、派遣留学生 的情况等。 ２１世纪以来，中国与东盟各国签署了面向新世纪 的合作框架文件，２００３年，中国与东盟正式确立战略 伙伴关系，中国与老挝关系也进一步深化。教育尤其是 高等教育的交流与合作对于更进一步增强两国间的相 互了解、加深彼此感情、加强国家间的政治、经济、文化 交流都具有重要作用。因此，加强中老高等教育的合作 与交流已成为两国发展对外关系重要内容之一。一方 面，国家积极鼓励和支持中国与老挝高等教育的合作； 另一方面，各地区及高校积极探索与老挝高等教育合 作的模式，如广西民族大学利用区位优势成立了东盟 学院，并逐渐建立起一支东盟国家高等教育研究队伍。 ２００１年以来，关于老挝高等教育的论文有９篇，其中６ 篇是２００９年和２０１０年发表的。这一时期的研究视野 不断扩大、内容进一步深入、范围不断拓展。 总体来看，对老挝高等教育的研究是伴随着中老 关系的发展而发展的，研究的内容主要涉及到老挝高 等教育的改革与发展进程，老挝高等教育的发展现状， 老挝高等教育的国际化合作等。 （一）老挝高等教育改革与发展进程 高等教育的发展过程是一个历史的调整和积淀的 过程，因为高等教育的理念、目标、、模式以及专 业、课程、方法、手段等都是在历史发展过程中逐步完 善和走向成熟。从发展的角度来研究一个国家的高等 教育，可以最为直观地体现该国高等教育的历史脉络、 理念和价值。 在对老挝高等教育研究中，一些研究者从历史的 角度审视和研究老挝高等教育。如冯增俊的《老挝高等 教育的世纪走向》（２００２年）、黄斗等的《东南亚各国高 等教育改革与发展分析》（２００８年）分别阐述了老挝高 等教育改革和发展的各个阶段、改革的策略以及促进 老挝高等教育改革的因素。他们认为老挝的高等教育 发展大体经历了３个阶段①：初创时期（１９５８～１９７５ 年）、发展时期（１９７５—１９８６年）、创立新型国家高教体 系时期（１９８７年至今），并介绍了每一阶段老挝高等教 育的布局和结构的调整、规模的变化、的改革等。 ２１世纪以来，老挝高等教育发展策略从７个方面进行 了调整：第一，为各经济部门培养高质量人才，重点培 养高级管理人才、高级金融人才、高科技人才和高技能 人才，以组建本国高科技研究开发队伍；第二，全面提 高高等教育科技工作的效益和质量，迎接全球化发展 的挑战；第三，发展金字塔型高等教育，按比例均衡培 养技术和技能类人才；第四，提高大学人学率，扩大高 等教育规模；第五，促进和发展私立高等教育；第六，促 进高等教育产学研一体化；第七，促进和建立高等教育 ７４ 的成本分担、产出及投入互动体系，建立和提高高等教 育多种渠道投人体系。促进老挝高等教育改革和发展 主要有３个方面的因素：第一，为了适应人口和新经济 的增长需求；第二，国际环境的变化及周边国家的经济 发展，推动老挝积极推行教育改革；第三，推进２０年经 济发展规划需要。２０００年，老挝制定新的国家振兴计 划，总目标是到２０２０年实现国家初步宽裕的小康水 平，摆脱最贫困国家行列，实现经济持续稳定地增长②。 （二）老挝高等教育的运行状况 有关老挝高等教育的研究成果主要从３个方面分 析老挝高等教育在各个时期的运行状况。 １．关于老挝高等教育的学制及学位制度。涉及这 方面内容的文章有张良民的《老挝的教育概况》（１９９３ 年）、冯增俊的《老挝高等教育的世纪走向））（２００２年）、 朱欣的《试论老挝高等教育运行现状及发展理路》 （２００９年），这几篇文章从不同的时期介绍了老挝高等 教育学制情况、相关的学位制度、学位体系等，从历史 的角度展现了老挝高等教育的学制及学位制度半个世 纪以来逐渐发展完善的轨迹。 ２．关于老挝高等教育。朱欣的《试论老挝高等 教育运行现状及发展理路））（２００９年）从宏观的角度论 述了老挝高等教育。认为：在管理方面，老挝 教育部和高等教育部共同监督和管理大学，并为大学 发展提供高等教育发展趋势的信息，老挝通过省 级的教育主管部门给大学提供土地、建筑、系部发展规 划并分配财政预算。老挝高等教育部负责该国的高等 教育宏观管理，协调国家的中学后教育，负责对中学后 教育的监督和评价；在投资方面，高等教育的经费 由、高校、学生共同承担，并争取一定的外援③。而 梁真等的《国立大学简介》（２０１０年）则阐述了老挝国 立大学的管理自治问题。他认为老挝教育部赋予国立 大学高度的自治管理功能，不管是在学术上还是在财 政上都具有较大的自主权④。 ３．关于老挝高等教育人才培养研究。人才培养是 任何国家高等教育最基本的职能，采取什么样的人才 培养模式，体现一个国家人才培养的策略和理念。从研 究的成果看，对老挝高等教育人才培养模式的研究主 要涉及师范教育人才培养和培养两个方面。蔡文 枞的《当代老挝教育》（１９９４年）从学校层次、培养对 象、培养模式等方面介绍了老挝师范教育的人才培养。 ①②冯增俊：《老挝高等教育的世纪走向》，《比较教育研 究））２００２年第１２期。 ③朱欣：《试论老挝高等教育运行现状及发展理路》，《现 代教育科学））２００９年第９期。 ④梁真等：《国立大学简介》，《科教文汇））２０１０年第６期。 梁真等的《中国与老挝师资培养比较研究＞＞（２ＯＬＯ年） 通过中国与老挝教师资格的制度、职前教育的机构、课 程结构和体系、在职教育的培训机构、接受在职教育教 师的比例等方面进行比较研究①。王燕等的《中泰缅老 有重大意义。 （一）开展老挝高等教育与社会关系的研究 四国院校教育培训模式比较研究５５（２００５年）介绍 了老挝国家大学的培养模式。 （三）老挝高等教育国际合作 老挝经济发展比较落后，各种教育资源缺乏，唯有 通过国际交流与合作来弥补资源不足的状况，以此促 进教育的发展。因此，加强国际合作是老挝高等教育发 展的一项重要策略。 高等教育嵌套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之中，同经济、政 治、文化以及各种社会因素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其运行 发展要受到政治、经济、文化以及各种社会因素的制约 并为之提供服务③。从政治的角度来看，一个国家采取 的政治制度规定了该国权力的分配格局，它能控制高 等教育所需的人员、物质条件等各种资源，从根本上制 约着高等教育的运行方式和发展状况。从经济的角度 上看，经济制度界定着社会利益的分配格局，对任何具 有利益诉求的生产活动都起着导向或制约作用④，高等 在老挝高等教育研究成果中，有２篇文章涉及老 挝高等教育国际合作。冯增俊的《老挝高等教育的世纪 走向》（２００２年）从历史发展的角度介绍老挝高等教育 接受外援的情况、与国外机构开展实质性的技术合作 的情况。昆明理工大学李宏茜的硕士论文《云南与东南 亚高等教育合作的供给与需求研究——以泰国、马来 西亚、老挝为例》（２０１０年）从高等教育学历、文凭和学 位证书的认同，国际合作制度建设，中国与老挝高等教 育合作状况等方面进行研究。在高等教育学历、文凭和 学位证书认同方面，作者认为老挝已注意到不同国家 证书及学位对等协议的工作对开展与各国学术交流具 有极为重要的意义，２００３年签署的《亚太高等教育学 历、文凭和学位相互承认地区公约》有效地推动了老挝 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东盟各国之间的合作，这有利于 实现与国际教育接轨，适应高等教育国际化的趋势。在 国际合作制度建设方面，老挝制定了高等院校发 展的战略与目标：一是提高高等教育质量，与国际标准 接轨；－－是促进国际合作。在中国与老挝高等教育合作 方面，分析了影响老挝与云南省高等教育合作需求的 因素。认为“老挝的社会人口和经济状况、老挝高等教 育发展水平、导向、高等教育的基础设施落后、老 挝人力资源培养的不合理性”等是影响老挝与云南省 高等教育合作的主要因素②。 二、老挝高等教育研究的展望 回顾和总结老挝高等教育研究近３０年的历程，其 研究的状况与两国的关系、两国高等教育发展水平密 切相关。两国关系发展越深入，高等教育间的合作越密 切，研究的氛围就越浓厚。目前，对老挝高等教育的研 究已经逐渐地从隐性走向了显性，从模糊走向清晰，研 究的内容也在逐步拓展和超越。尽管如此，我国学术界 对老挝高等教育的研究内容还局限于一种整体性、描 述性、经验性的研究。在回顾和总结老挝高等教育研究 基本状况的基础上，展望未来的研究发展趋势，对于促 进两国高等教育间的交流，制定相互间的合作计划具 教育的运行离不开经济资源的支持，经济的发展水平 对高等教育的发展起着基础性的约束作用。从文化的 角度来看，文化与教育有一种“共生同源”的关系，高等 教育本身就是一种传承文化、适应文化、创造文化的人 类活动，文化的变迁会影响高等教育价值的位移，文化 的多元性会导致高等教育模式的多样化等等，可以说 文化对高等教育的制约作用是潜在的、直接的。因此， 加强老挝高等教育与其政治、经济及文化的关系的研 究，才能更全面地理解老挝的高等教育，更深入地把握 其价值功能。 老挝与中国都是社会主义国家，与中国有着相同 的意识形态。解读老挝高等教育与其政治、经济、文化 之间的生态关系，分析老挝高等教育与社会各种关系 的利弊情况，可以为中国的高等教育发展提供某些有 益的参考。同时，也能为中国与老挝高等教育交流与合 作的推进提供理论依据和策略性的辅助。 （二）进行老挝高等教育研究 高等教育反映一个国家对高等教育发展的方 针与战略，在高等教育发展中发挥着重要的导向和调 控作用。一个国家的高等教育如何发展，在很大程度上 取决于制定什么样的高等教育。从发展的角度来 看，国家或者教育部门相应的决策、纲要、决定、规 划、意见、条例等性的行动往往先于大学的教学活 动和科研学术活动。因此，要研究一个国家的高等教育 有必要先解读其高等教育。同时，高等教育也 是连接理论与实践的桥梁，高等教育理论在指导、解决 ①梁真等：《中国与老挝师资培养比较研究》，《云南农业 大学学报｝２０１０年第５期。 ②李宏茜：《云南与东南亚高等教育合作的供给与需求 研究——以泰国、马来西亚、老挝为例》，昆明理工大学硕士 学位论文，２０１０年。 ③李枭鹰：《复杂视域中的高等教育研究思维》，《中国高 教研究＞＞２ＯＬＯ年第４期。 ④朱新梅：《知识与权力：高等教育政治学新论》，北京： 教育科学出版社，２００７年版。 ７５ 高等教育实践的过程中，总是遵循一系列的行动依据 和准则，调节高等教育与外部社会之间以及高等教育 内部之间的各种关系，实现科学的、先进的教育理论有 效地服务于教育实践。正因为如此，科学创始人拉 斯韦尔曾明确指出科学（研究）是一门需要学 者和共同研究的学问①。 个领域为高等教育的实践提供支持。 纵观以往我国学术界对老挝高等教育研究的成果 多是以高等教育的整体发展为研究重点，而涉及院校 研究、人才培养、教育教学管理、课程与教学等微观领 域的论文寥若晨星，这就要求相关研究学者深入老挝 高等教育微观领域展开研究。从国外情况来看，自２０ 世纪６０年代以来，以院校研究为主导的微观应用研究 发展迅速，在高等学校管理实践中发挥了越来越重要 的作用。毋庸质疑，在对老挝高等教育研究过程中，特 别是在人才培养、院校发展、课程与教学、教育质量评 价、考试招生制度、学生事务管理问题等方面的实践探 研究老挝高等教育的是不可或缺的。２ｌ世纪 以来，中国与老挝高等教育合作迅速发展，这对高等教 育决策的科学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通过对老挝高等 教育的研究，可以更深入地了解老挝高等教育发 展的状况、价值取向以及教育的真实执行状况。从 而更有针对性地制定合作的计划，提高的决策能 力，推动两国高等教育的合作更符合各自发展的需求。 当前，随着各国高等教育国际化进程的发展，老挝高等 教育改革与发展也面临国内外越来越复杂的环境，其 制定也趋于多元。在进行老挝高等教育研究 过程中要把握好几个方面：一是加强团队建设，建设一 支素质高、研究能力强的研究队伍，开展包括老挝在内 的东盟国家高等教育研究；二是加强对老挝高等 教育的解读和分析，搭建社会各界了解老挝高等 教育决策的桥梁；三是加强研究的规范性和科学 性，正确反映和分析老挝高等教育，进一步提高对策服 务水平。 （三）加强老挝私立高等教育研究 老挝经济发展比较落后，高等教育的发展面临严 峻的经济困境，而与此相对，社会对人才的需求日趋旺 盛。为了缓解社会需求对高等教育造成的压力，２０世 纪９０年代，老挝就提出促进和发展私立高等教育的发 展目标，出台相应的优惠来调动社会的办学积极 性，以此聚集社会的教育资源。目前，老挝共有８３所私 立高等教育机构，成为老挝人才培养的重要阵地，为老 挝的人力资源开发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加强老挝 私立高等教育的研究，解读其发展的导向，分析其 发展的状况、特点、结构以及经费来源和管理等，对于 理解老挝高等教育发展的策略和更全面分析老挝高等 教育具有重要的意义。 （四）加强老挝高等教育微观领域的研究 高等教育研究是理论与实践经纬交织的工作。这 意味着高等教育研究具有双重使命：既要探索高等教 育的规律，寻求规律的知识以发展高等教育理论；又要 解决高等教育实践中的具体问题，强调高等教育理论 为高等教育实践服务。因此，对老挝高等教育的研究， 既要有利于促进我国高等教育理论的发展，也要服务 于中老两国高等教育的合作与交流、人才的培养、文化 交流等实践工作。中老高等教育间的合作领域渗透到 高等教育的各个方面，要求对老挝高等教育研究在各 ７６ 索中，微观应用研究急需拓展加强，以解决高等教育合 作发展中的具体问题。可以预见，以院校研究为主导的 微观领域研究前景广阔，这类研究在为中老院校间合 作实践提供指导的同时，亦将推动老挝高等教育研究 的深化发展。 （五）创新研究方法，加强实证研究 高等教育是一个复杂的系统，需要借助多种研究 方法来探索、分析、揭示高等教育发展中的问题、现象、 规律等，从而能够更有效地为高等教育实践服务。从国 际范围来看，国际高等教育在研究方法上体现出明显 的多样性特征，各种研究方法均不同程度得到应用。但 总体看来，在诸多研究方法中，实证研究方法运用最为 广泛②。对于老挝这样一个与中国在高等教育方面有着 战略伙伴关系的国家，仅采用文献法、经验分析法之类 的研究方法，难以为两国高等教育的交流与合作发展 提供针对性较强的科学指导。因此，必须创新研究方 法，强化实证研究，实现方上的突破。 目前，在老挝高等教育研究成果中，实证研究十分 薄弱。因此，在今后的研究中，创新研究方法，加强实证 研究，将是老挝高等教育研究的重要任务。这不仅需要 高等教育研究机构在经费等方面提供保障，同时还需 要培育一支掌握并能熟练运用实证研究方法的高等教 育研究队伍，逐渐形成重视实证方法的研究氛围。 ①徐力、徐辉：《加强我国高等教育研究的若干思 考》，《高等教育研究｝２００１年第１期。 ②钟秉林等：《国际高等教育研究的现状及其对我国的 启示——基于国外期刊高等教育研究论文量化分析》，《教育 研究｝２０１０年第１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