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中国

费正清著，刘尊棋译：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2000年第1版。

一、本书的方

1、 是一本以论代史的理论历史学方面的史书，不是一本史料历史学方面的书。 2、 历史社会学的方法。 3、 文化历史学的方法。

4、 社会变迁理论即现代化理论的方法。 5、 综合比较的方法。 二、目的和意义

1、 探讨从1800年到1985年的近200年的历史中，近代中国五次为何和如何爆发的问

题。不了解中国的就不可能了解中国现代化的社会和历史，包括当前的改革开放。 2、 探讨中国现代化的进程为何启动和发展特别缓慢的原因。在中国现代化中到底起着

什么样的作用？是正向还是负向？还是二者兼而有之？或者在某一历史时期以正向（负向）为主？

3、 回答隐藏在中国历史中的秘密。中国政治、经济问题的奥秘隐藏在中国历史文化之中，对于这些问题的回答构成了本书的主要内容。 三、中国的逻辑：

18－19世纪，中国经济现代化的压力很大，但是中国的传统文化不允许中国进行经济或者说中国传统文化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成为中国的障碍，所以需要从政治的角度打破文化的桎梏。自上而下的变革走不通，于是乎选择了政治的道路。 四、中国的含义：

中国本来是经济，但不得不进行政治；要进行经济必须进行文化；本来应该首先进行文化的，但由于受到维护传统文化政治势力的强力阻挠，就必须先进行政治。实际上进行“文化大”决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在延安和建国伊始就提出了文化大的问题。 五、本书的贡献及其意义

1、 中国古老传统的问题：第4页上费说：中国走不出自己设计的框框，只有通过暴力

来打破；但是虽然启动了现代化，但是现代化又为不断的所葬送。 2、 中国的文化是封闭的。（第4－5页）这是因为中国的文化源于北方，远离海洋。中国主

要是以自己为主导来吸收别的国家和民族的文化，这在汉唐盛世等我国文化处于世界领

先地位的情况下无疑是十分正确的，但是到了近代就不可以了。因为到了近代，中国的文化已经失去了世界领先的地位，已经不可能与时俱进了，但自己又排外自负，到了为外国的坚船利炮所打开，被迫接受外来文化的时候，民族的耻辱感是十分强烈的。 3、 中国的国家、社会、文化是一体的，国家与政治、宗教、文化结合在一起，而在西方，

进入近代以来，宗教已经于国家之外，实现了正教分离了。这是中国公民社会一直

没有建立起来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也是强大而民主脆弱的重要原因。

4、 农业官僚社会的束缚。

在传统农业社会里面，官僚起着决定的作用。中国封建官僚的成长路径一般是：书生－

士大夫－皇帝；农民－地主－皇帝。农业社会官僚选拔主要通过“策论”。考察拟选对象实际解决政治问题能力的“策论”这样的手段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但是统治阶级把解决“策论”问题完全置于儒家思想的桎梏之中，后来就逐渐演变为八股文了。封建的文人知识分子按照一般的科举程序一般要到35－45岁左右才可能入仕，这个年龄阶段的人们已经趋于保守求稳了，一般不太可能有什么创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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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中华帝国是一个“全能主义”国家。结构一统，思想一统，道德价值一统。

6、 蒙古人对于中原文化是正向的还是负向的呢？这个问题相比而言，蒙古对汉文化破坏很

大。而满清与汉文化融合的很成功，所以蒙古仅仅存在了100多年而清朝存在了近300年。

7、 关于重农抑商的问题。

重农抑商是中国古代以一贯之的。同时，王朝与周边的国家建立的是一种纳贡制度而不是基于商品等价交换的贸易。

8、 王权制度的效应。本来皇权下的应该是非常有效率的，但是由于皇帝扮演的角

色很多，赋予皇帝的职权太多，而其参谋成员和咨询机构不发达，缺乏广泛的咨讯，这

样专权过头也就是没有效率了。

9、 儒家的文化对公共治理的价值取向是推行“性本善”，故一直鼓吹德治，而不是现代意

义的法治。

10、王权、民族国家和理性。

路易十四和康熙几乎是同时代的皇帝，路易在位55年，康熙53年。这个时期是民族国家形成的重要时期，但两国区别很大，路易十四甚至在此之前已经法国已经实现了国和家的分离，而我国一直到清代还没有分开。这对民族国家王权的理性化是十分不利的。 近代国家政治理性化的标志：统一集中的；从王朝理性到现代民族国家理性的转变。

11、人口与效能的关系

12、民族国家、主权和战争的关系

民族国家的产生要求有主权，主权的冲突是近代国与国战争的导火线。十四世纪以来，资本主义萌芽及其对利润追求的最大化的本性的扩张是主权战争的根本问题。 13、关于先后秩序问题。

西方国家首先开始的是政治；东方最重要的是文化的转变。近代中国与日本相比较，

日本的现代化先是进行的文化的转型，政治经济紧跟着变革，而中国的文化基本上一直没有变化。

14、在中国文化里面缺少权利与义务的对称性。

中国文化下，政治主要是人治而非法治，就在于权力与义务的非对称性。而在西方上下

级的的权利与义务是对称和平等的。 15、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科举被废除以后，农村士绅通过读书入仕的正途已经被堵死

了，他们便把主要精力用于对农民盘剥的经济层面上来。这是近代以来农民卷入了历次

运动的重要原因。

16、中华帝国真正的创痛是心里的、内在的；而不是外在的。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近代文明

的冲突与碰撞对中国人民族自尊心的内在的损伤。 17、从传统社会向近代社会转型时期，经济在加速发展，但是却日益腐朽，旧已经

没有推动经济发展的动力，反而阻碍了经济的发展。 18、鸦片战争后，中国成为了一个自我平衡的社会，即使不需要科学技术和资本也可以照常

运转，基本满足了一个“自我平衡”的状态。这样不但没有了现代化的动力，反而为提供了合适的土壤。

19、中国的臣民社会一直没有发展成为公民社会。古代和近代虽然也有着商会，但他们一般

都要依附政权或是官商结合，没有私人真正发展的空间。 20、近代资本的形态没有形成。一般而言，商业资本转变为工业资本一般要经过信贷资本这

个中介，中国明清以来的钱庄虽然类似近代西方的信贷银行，但毕竟不是，这些钱庄没有稳定性，经常因种种原因而导致破产。它们与近现代意义上的钱庄有着本质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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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中国农民的结构和地区分布不均。北方以自耕农为主，南方以佃农为主，所以，近代以来，农民往往从南方开始。

22、书院制度。中国十八世纪兴起的书院制度，本来可以成为产生知识的新的增长点，但该

书院制度仍旧为没落中的儒家思想所束缚，故没有什么知识创新和知识的巨大增量。 23、中国的近现代化落到了中国中上层官僚手里，而不像西方是从下层开始的，这对中国现

代化的进程影响很大。这无疑就造成了地方势力的扩张，特别是在权力衰微时，及其容易导致地方军阀割据混战，从而又成为了现代化进程的巨大的障碍。

24、民族主义的功能。

1900年前后，中国民族主义达到了顶峰。民族主义主要有两个功能：对外反帝、反殖；

对内强调建立统一的集权的国家。但是过分强调民族主义容易导致盲目排外。 民族国家在中国需要一个重建的问题。现代民族国家是以民族主权为基础的，以一个单

一民族为主体的主权国家是现代民族主权国家。实际上，中国早在秦朝就建立了以汉族为主体的统一的民族主权国家，但是为什么到近代以来还需要民族国家的重建问题呢？

自秦以来，由于游牧社会和农耕社会的冲突和斗争，民族国家不断地受到冲击，特别是进入近代以来，主权问题已经成为中国的最大的问题，所以近代中国长期没有转型到现代民族国家。因而的重要问题就是由于近代中国主权危机的问题。中国的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要重建现代民族国家。

25、20世纪初到30年代，本应该是中国现代化发展的很快时期，本来是要重塑现代民族主

权国家的，但我们偏偏又和政体搅合在一起，如帝制合共和；联省自治等。我们那个时

候片面强调了皇帝称谓的腐朽性，把皇帝和绝对等同起来了，也丧失了现代民族国家重建的一次机会。这里要对复辟有一个正确的认识。

26、中国自20世纪以来，运动不断，但没有任何一次运动能够给近代灾难深重的近代中国

提供一个救国的良策，最后只能借助。

27、社会结构变化。特别是近代以来军官对社会的影响。 28、中国的起源及其现代化过程中的问题主要是中国内部原因造成的而外部原因不是主

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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