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模式初探 陈宇波 ，王洪树 （１．攀枝花党校， 四川［摘攀枝花６１７０００；２．Ｉ￣１）ｌｌ大学政治学院， 四川成都６１００６５） 要］以人为本的科学发展观，要求推进中国人的现代化。纵向考察，人的现代化是一个素质向能力，能力向自由的 逐步转化的过程；横向考察，人的现代化就体现为人的自然性、实践性、社会性的现代化。纵横两个方面因素 的相互渗透和转化，形成了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模式。人的现代化模式的初构，将为当代中国人的全面发展 提供科学的认识论和方的指导。而人的现代化的逐步实现，又需要一系列外在条件的保障，它是与社会 主义其他方面的建设互相促进、共同发展的。 ［关键词］人的现代化模式；人的全面发展；现代化 ［中图分类号］Ｂ０１６［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８—８４６６（２０１２）０４—００１８—０５ 科学发展观的核心是以人为本。它强调把人作为 发展的目的，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的发展都是为了 人的素质是人发展的基石。要实现人的现代化，就必 须首先实现人的素质的全面发展。人的素质的发展程 推动或实现人的全面自由发展。然而，任何事物的发 度直接制约着人的活动范围与机会，活动的深度与成 展都有其内在的规律，人的发展也不例外。为了更好 果，直接制约着人的能力在活动中的发挥和能力在活 地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推动人的全面自由发展，应该 动中的形成与内化。所以，人的素质不仅是展示能力， 探索人的现代化的模式。通常而言，模式是实现目标 而且是能力全面拓展的基础。“因此，所有对人这个生 的方法、手段、方案、措施、途径和道路的总括。要想建 产主体发生影响的情况，都会在或大或小的程度上改 立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的模式以推动人的全面自由发 变人的各种职能和活动，从而也会改变人作为物质财 展，就必须对人的现代化的目标与内外关系展开分析， 础。 富、商品的创造者所执行的各种职能和活动”。… 。㈣ 揭示其内在联系，从而为模式的建立奠定认识论的基 而建构在人的素质全面发展基础上的人的能力的全面 拓展，又为人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奠定了基础。人不 仅凭借自己的能力作用于自然，把握自然（人自身的自 一、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的内在要素及其关系分析 然和外在于人的自然）发展规律，使人不再迷信自然， 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从其纵向考察，是一个由素 而且成为最具能动性，但又与自然协调相处的人。这 质向能力，能力向自由的逐步递升过程。因为人的素 样一来，人就不再是自然的奴仆，从自然中获得了解 质是构成人或人之成为人的元素和质料，如果缺乏这 放。而且，人在受社会规范和制约的同时，还作用于社 些元素和质料以及它们的发展，不仅人不成其为人，而 会，认识社会的发展规律，发挥自己作为历史主体的作 且人的能力、自由也无从说起。所以在人的现代化中， ［收稿日期］２０１１—１２－１８ 用能动地推动社会的发展。这样一来，人不仅认识到 ［作者简介’］陈宇波（１９７３一王洪树（１９７３一），男，四川宣汉人，攀枝花党校副校长，副教授，主要从事思想政治理论研究； ），男，四川绵阳人，四川大学政治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民主理论与中国政治发展研究。 １８ Ｉ ２０１２：￣Ｅ第４期（总第１３５期） 自己在现实社会中的地位和在人类历史发展中的作 人的自然性的发展提供广阔的自由时空和机会，使其 用，而且运用自己的能力改造社会，使社会朝着符合人 能获得全面而自由的发展；另一方面，它将人置于更广 赋予人更多的活动机会，让人处于更丰 性的方向发展，向着实现以人的全面自由发展为基本 阔的活动空间，原则的主义社会发展。在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 富多彩的社会关系中，又促进人的社会性的发展。 中，随着人的素质和建构在人的素质基础上的能力的 人的社会性的现代化不仅表现在个人不断“打破 全面拓展，人终将“成为自己社会结合的主人，从而也 个体的、地域的和民族的狭隘性，在全国乃至国际上开 就成为自然界的主人，成为自己本身的主人——自由 展生产业务、文化政治交流，不断更新自己的观念，全 的人”， “ 。 从而实现人的现代化的最终目标，造就全 面塑造自己，发展丰富多彩的个性”， ’使人与人在社会 面发展的自由的人。 在马克思思想视野中，人是人的自然性、实践性和 社会性的统一体，所以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在横向上 就体现为人的自然性、实践性、社会性的现代化。 人的自然性包括两个方面的内容。一方面人是肉 体的感性的存在物，具有生理基础；另一方面作为自然 界一部份的人为了维持自身的肉体生存，必须要与外 在自然界发生各种能量和信息的交流，“自然界，就它 本身不是人的身体而言，是人的无机的身体。人靠自 然界生活，这就是说，自然界是人为了不致死亡而必须 与之不断进行交往的、人的身体。” “ 所以人的自然 性的现代化就应当包括人的生理素质的现代化和人与 自然的新观念的树立——自然界是人的无机的身体， 人与自然应协调发展。人的自然性的现代化不是孤立 的存在物。它的发展会不断提出新的需要，因为人不 仅为生存而斗争，而且为享受，为增加自己的享受而斗 争。这些新的需要又不断导致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 实践活动，并进而形成人的实践性。 作为将人与动物最终区别开的人的实践性，它的 现代化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人的劳动具有科学 性，即物质生产过程完全是一种科学的生产。人们从 艰辛、乏味、沉重的劳动中出来，人所从事的繁重、 单调的劳动让位于机器。人的活动主要是智力活动， 通过智力支配机器以创造财富。二是人的劳动成了人 发展的手段。人的劳动不再是人为饥饿所迫的、摧残 人并使人畸形发展的活动，劳动此时成了体现和实现 人的价值，并使人在实践中不断发展的需要。它正逐 渐变成人的生活的第一需要，正“成为吸引人的劳动， 成为个人的自我实现” “ ’。 和人的身心充分发展的手 段。人的实践性充分发展和全面展示，一方面反作用 于人的自然性，不仅促进人的生理素质，如大脑等的发 展，为人的生理素质提高奠定丰富的物质基础，而且为 中得到更有效的区分，而且更主要的是人不再是自己 所创造的社会关系的奴仆，人在政治、经济、文化生活 中已成为丰富的社会关系的主人，人自觉地改变着束 缚人的发展的社会关系，创造新的更能调动人的积极 性和促进人的发展的社会关系。也就是说，在社会生 产着丰富多彩的具有鲜明个性的人的同时，人更自觉、 更主动地使社会朝着以人的全面自由发展为基本原则 的社会形态迈进，创造属于人、为了人的新型社会。 在现实中，人的现代化的纵向因素和横向因素相 互交错，处于一个有机的统一体中。以纵向因素—— 人的素质、能力、自由——为核心进行考察，人的现代 化的横切面因素与其紧密融合。 首先，人的素质是人的现代化的基础。它的内容， 学术界存在着诸多不同的观点。但大多数研究者认 为，它包括人的生理素质、思想道德素质、科学文化素 质、心理素质。其中心理素质是人的非智力因素，包括 人的情感、意志等。由于人的情感、意志来源于人的道 德评判和思想认识，故将人的心理素质归结为人的思 想道德素质。人的素质渗透于人的“三性”之中。人的 自然性决定了人具有自然素质，是肉体的感性的存在 物。而人的实践性使人成为认识世界和改造世界的主 体。认识世界既要求主体具有一定的科学文化素质， 又产生着主体新的科学文化素质。科学文化素质成为 认识世界的主体必须具备的素质。改造世界的活动包 括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阶级斗争决定了人具有一定 的思想政治素质，即具有一定的理想和信念。人的社 会性使人成为社会人，与其他人发生着各种关系。在 这些关系中，由人们约定俗成、由监督执行和具有 较广泛的约束力的关系就是道德。人作为社会的产 物，也就必然具有一定的道德品质。 其次，人的能力内含于人的自然性和实践性之中， 受着人的社会性的规范。人是大自然的产物，大自然 Ｎｏ．４，２０１２（ＧｅｎｅｒａＩ Ｎｏ．１３５）Ｉ １ ９ 的长期进化使人“具有自然力、生命力，是能动的存在 着属于社会和具有社会性的人。但是在人类发展的不 物；这些力量作为天赋和才能，作为欲望存在于人身 上。” “ 盯’而作为欲望存在于人身上的自然力和生命力 同阶段，作为“社会关系总和”的人与社会关系的关系 的性质却极为不同。在以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为基本社 受着他人的人身，成为他人的会说话的工具或在 人身上依附于他人；要么个人受着物的，“个人受 就是人的自然性所赋予人的潜在能力。人的实践则激 会关系的社会中，社会关系凌驾于人之上。要么个人 活了这种潜在能力，并使之获得新的发展。马克思说， 人通过劳动改变身外的自然也就同时改变他自身的自 然。他使自身在自然中沉睡的潜力发挥出来，形成现 不以他为转移并存在的关系的”。 “ 个人 实的认识世界与改造世界的能力，并且在认识改造世 在社会关系面前没有自由可言。而随着私有制的消 界的实践活动中，尤其是在人类最基本的实践活动 ——生产活动中，又通过客体主体化，不断促进人的能 力尤其是劳动能力的发展。反之，人的能力是人所具 有的能够表现人、实现和确证自己的实践本质的内在 力量。因为实践的形成“取决于对象的性质以及与此 相适应的本质力量的性质”，实践过程就是主体能力在 特定环境中对特定对象的外化和表现，实践的结果是 “人的本质力量的公开展示”。 “ 。 所以实践又是人的 能力的体现和外化，是人的能力的现实运用。人的自 然性和人的实践性共同酝酿了人的能力，但人的社会 性却决定着人的能力的发展程度和性质，因为人的能 力的形成、发展和表现都离不开人的关系，社会关系实 际上决定着一个人能够发展到什么程度。不仅如此， 而且人处在不同的社会关系中，其能力的归属也大相 径庭。在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发展的第二形态 中，人的能力虽然获得了较大的发展，但是大多数人由 于处于除了自身的劳动力外再没有任何其他生产资料 的地位，为了自身的生存和种的繁衍，他们的能力不再 归属于他们自己，而成了资本的能力，成了资本所有者 的能力。而在人民在政治、经济上都成为国家和社会 的主人的社会形态中，社会财富不再排挤大多数人，而 成了大多数人全面发展的物质基础，人的能力也不再 背叛他自身，而成为强化奴役他自身的手段，人的能力 回归自己，人们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的社会财 富”ｏ “ 再次，人的实践本质是人获取自由的根本途径，人 的社会性则制约着人的自由程度。人的实践活动是人 作为主体作用于外在对象，从而认识它，按照它的内在 规律、美与和谐的原则改造它的活动。而正是在这一 活动过程中，人不断从自然界获得自由，确证自己的主 体地位，而且刨立了日益丰富多彩的社会关系。正像 人在实践活动中生产社会一样，社会也生产着人，生产 ２ｏ Ｉ ２０１２年第４期（总第１３５期） 灭，人们成为社会物质财富的共同主人，真正开始当家 作主，其主人翁精神和主体意识得到唤醒和较为彻底 的发挥，人不仅受着与自身本质利益发展相一致的社 会性的规范，成为集体人、社会人，而且能动地改造着 社会关系，推动社会关系朝着属于人、为了人的方向发 展，不断确证人在社会关系中的主体地位，使人成为社 会关系的主人，从社会关系中获得。人的自由在 人的实践性和社会性的发展中不断拓展，逐渐走向属 于人民大众的一面，而不是成为少数人的自由。 二、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模式 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是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一 个重要组成部分，它也是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践 中逐步实现的。故人的现代化模式是和当代社会主义 现代化建设实践直接联系在一起的，是为当代中国人 的现代化建设服务的。具体地说，它是当代中国人的 现代化建设实践系统化的目标结构、现实化的未来蓝 图、手段化的行为导向和规范化的活动方式。所以尝 试建立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的模式，就应以当代中国 人的现代化的内外关系分析为认识论基础，结合当代 中国人的现代化建设实践进行探讨。 （一）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的目标与过程 社会主义是主义的初级阶段。由于主义 是以每一个人全面自由发展为基本原则的社会，所以 社会主义人的现代化的终极目标是要实现每一个人的 全面自由发展，使人“作为一个完整的人，占有自己的 全面本质”。 “ 。 但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人的现代化 目标必须与现实状况相结合，塑造有理想、有道德、有 文化、有纪律的素质较高、能力较强、自由得到较大拓 展的社会主义新人。 这一目标的实现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此过程 中，由于人的素质是人的能力与自由的物质载体和精 神动力源泉，所以，它在整个人的现代化过程处于基础 该从人的生理素质、科学文化素质、思想政治素质和道 性的地位。无论是人的能力在现代化大生产中的形成 德品质素质入手，实施素质立国战略。采取优生优育，或外化，还是人的自由权利的行使，都脱离不开人的较 培育健康的婴幼儿。全民健身与竞技体育相衔接，培 社会保障与福利相结合，促进 高素质这个基础。因为体质孱弱的人无法适应现代化 养体质强壮的国民；快节奏的生活，文盲则既不能操作日益智能化的生产 弱势群体生理素质的改善。实施科教兴国战略，开展 工具，更不能促进民主的发展，自由的拓展。因为当人 素质教育，将知识内化为人的科学文化素质。提倡终 没有自由、权利意识时，他们就根本不会去追求自由与 身学习，建立终身学习体系，普及和更新人们的科学文 权利。所以实现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提高全民的素 化知识。大力开展理想和信念教育，促进哲学社会科 质是一个必须先行的基础性工程。素质的提高为人的 能力的增强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人的能力既是人的素 质的外化，亦是人的素质提高的目的，因为人类不仅要 认识世界，更重要的是改造世界。而人的能力就是人 能动地运用自身的素质作用于外界对象而形成的人特 有的属性。它一方面通过主体客体化，不断获得自由， 成为自由的人：另一方面通过客体主体化，又不断提高 人自身的素质。人的能力在完整的个人中的核心地 位，就决定于人的能力的全面提高在当代中国人的现 代化中的核心地位。它是人的素质现代化与人的自由 的全面拓展的桥梁和中介，是实现二者现代化的有效 途径。所以，要实现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人的能力的 全面增强就是一个核心工作。人素质的提高，能力的 增强，其最终目的是使人不再被动地受自然规律与社 会规律的约束，而是认识和遵循它们改造外在世界，由 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迈进，成为自主、自由、开放进取 的现代人。人的自由的全面拓展不仅是当代中国人的 现代化的最终目的，而且亦是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的 最后一个过程。 （二）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的内容和途径 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的内容包括人的素质与能力 的全面提高和人的自由的全面拓展。从前面的分析可 知，它已内在地包含了人的现代化的横切面因素即人 的自然性、实践性和社会性的现代化。人的“三性”发 展渗透于人的素质、能力的提高和自由的拓展之中，又 规范着它们的发展，甚至决定它们发展的性质是异化 于人还是属于人。 结合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的内容，把人的现代化 置于当代中国现代化建设实践的大背景中加以探讨， 人的现代化途径就可做如下分析。 第一，夯实基础，全面提高人的素质。素质的现代 化是整个人的现代化的基础。为打好此基础，我们应 学事业的发展和繁荣，提升国民的精神家园。坚持以 马列主义、思想；￣Ｉ３Ｙ，５１ Ｊ＼平理论作为社会主义道 德建设的理论指南，处理好先进性和广泛性的关系，树 立国民正确的义利观，搞好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和家庭 美德建设，推动“以德治国”战略的实施，塑造道德高尚 的现代国民。多管齐下，就可以把中国人口数量方面 的劣势转化为人力资源方面的优势，促进人的素质全 面提高。由于人的素质是人的能力与自由的基础，人 的素质的全面提高就可以为人的能力的全面提高和自 由的全面拓展奠定良好的基础。 第二，加强核心，全面增强人的能力。人的能力在 人的素质、能力和自由的梯次发展序列中的特殊地位， 决定了它的现代化是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的核心。具 体分析人的能力，它是人借助一定的素质在主客体相 互作用的过程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是人的素质的外 化。它的内在结构是由人的体力、认识能力和改造能 力构成的。体力是人的生理素质的外化，是人的自然 力在实践中的体现和发展。认识能力（这里主要是指 理性认识能力）则是人的科学文化素质的外化，是人运 用已有知识探索未知世界的能力。而改造能力是以人 的生理素质、科学文化素质和思想道德素质为基础的 改造自然与社会的能力。在人的能力系统中，人的体 力是基础，人的认识能力是核心，人的改造能力是具体 表现。它们有机联系，构成人的能力系统。所以，要实 现人的能力的现代化，就必须从这三个方面着手。首 先，提高人的生理素质为人的体力增强奠定自然基础， 实现自主择业和充分就业，使人自身中蕴藏的自然力 在不同的实践活动中得以发挥和协调发展，促进人的 体力全面提升。其次，提高人的科学文化素质和人文 修养，培养人的科技创新意识、科技创新精神和科技创 新思维，创建科技创新机制，实现以科技创新能力为核 心的人的认识能力的不断增强。再次，贯彻“各尽所 Ｎｏ．４，２０１２（Ｇｅｎｅｒａ ＩＮｏ．１３５）Ｉ ２１ 赫 的方向发展。真正确立人在物面前的主体地位，使人 成为自主、自由的人。再次是精神文明建设，尤其是树 立以人为本的发展观念，唤醒人自我发展的动力，并运 能”的社会主义劳动原则，使人在生产实践中培养和发 产、分配、交换与消费，使这一切都朝着属于人，为了人 展以生产技能为核心的人的改造自然与社会的能力。 人的能力的全面增强就为人的自由的全面拓展提供了 主体自身的保障。 第三，突出目的，全面拓展人的自由。马克思主义 用法律和公众来规范人的发展，使个人自身的发 者认为，自由是对必然的正确认识和对客观世界的成 展与他人、集体的发展相协调，而不是建立在损害他人 功改造。它表现为人；隹确地把握了事物发展的客观规 或集体发展的基础上。 律和遵循这些规律成功地改造客观世界这样一种状 总之，充分认识建立在对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内 态。具体分析人的自由，无论是人对必然性的认识，还 是人遵循利用必然性的实践活动，都有三个向度，分别 指向自然、社会和人本身。人的自由也相应地表现在 人与自然、人与社会和人与自己本身三个领域中，包括 人对自然的自由、人对社会的自由和人对自己本身的 自由。因此，全面拓展当代中国人的自由就要做到以 下几点：坚持和完善社会主义根本制度，确保人的主人 翁地位，树立人的自主意识，拓展人对自己本身的自 由；科技发展与经济建设相结合，拓展人认识自然和改 造自然的自由：坚持改革，使社会关系和社会关系固定 化的产物——各种，朝着属于人、为了人的方向发 展，不断获得面对社会的自由；坚持开放，扩大交流，扬 长补短，培养国民的进取意识，为人的自由拓展提供不 竭的动力。 （三）当代中国人现代化的外在保障条件 由于人在现代化中的主体地位与能动作用和社会 主义社会发展的价值取向，当代中国人的现代化居于 整个社会主义现代化中的重要地位。但是人的现代化 的实现不能脱离整个社会的现代化，它是在与其他方 面现代化相互作用和相互促进中逐步实现的。因此当 代中国人的现代化的实现需要一些外在的条件作为保 障措施。首先是物质基础。如果一个国家没有丰富的 物质作为人生存和发展的基础，个人不仅不能发展自 身的素质与能力，还会为了生存而展开激烈的斗争，损 害自身或他人的素质与能力。客体的物将成为主体的 人的主宰，人在物及物的所有者面前没有自由可言。 其次是社会主义的民主制度。社会主义民主制度是社 会主义社会的根本制度，其在经济领域的特征就是生 产资料公有制，这就排除了物异化于人的可能，使社会 财富在总体上成为人民的共同财富；其在政治领域的 特征就是人民当家作主，建立真正民主的社会，这就使 人成为社会财富的真正主人。人可以决定财富的生 ２２ ｌ ２０１２年第４期（总第１３５期） 外关系的理性分析基础上的人的现代化模式，了解当 代中国人的现代化的目标与进程、内在实现途径和外 在保障措施，可以更好地为人的现代化的具体实施提 供认识论和方的指导。 ［参考文献］ 【１］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２６卷）【Ｍ】．北京：人民出版 社。１９７９． ｆ２】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３卷）ｆＭ】．北京：人民出版社， １９９５． 【３］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４２卷）【Ｍ］．北京：人民出版 社。１９７９． ［４１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４６卷下）［Ｍ】．北京：人民出版 社，１９７９． ｆ５］王洪树．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和人的发展的辩证统一 关系探析［１１．理论研究，２００２，（３）． ［６】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４６卷上）【Ｍ］．北京：人民出版 社．１９７９． ［７】马克思恩格斯论人性、人道主义和异化『Ｍ】．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１９８４． ［责任编辑：董金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