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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欧美文学论文《面对一个世界,背对一个世界——解读我的卡夫卡》

来源:微智科技网


二十世纪欧美文学

结课论文

题目:面对一个世界,背对一个世界

——解读我的“卡夫卡”

学院:人文学院班级:汉语 1102

姓名:房岩学号:1501110202

2012年11月20日

摘要:本文的目的只是试图透过这个充满哲理的美丽标题,通过与卡夫卡文学文本的精神交流,从历史传记批评理论的角度,去解读被举世公认的天才“卡夫卡”——那样一个视文学为生命中惟一光亮的奥地利文学家的“两个世界”。

关键词:解读卡夫卡世界

前言

弗兰茨?卡夫卡,这位“西方现代艺术的探险者”,这位“被抛入世界的陌生者”,这位“以痛苦走进世界,以绝望拥抱爱人,以惊恐触摸,以毁灭为自己加冕”的“现代主义文学之父”,这位被誉为“欧洲文学史上最重要的作家之一”的孤独单身汉。

在很多对卡夫卡研究的著作当中,都不可避免的提到卡夫卡的父亲对他的影响。父亲的严厉呵斥在卡夫卡那里真的是影响深远,仿佛卡夫卡在“写作”和“办公室工作”之间倾其一生的挣扎,都笼罩在父亲的阴影里,他的小说也大都因此而附加上了探讨这种关系的主题。绝望和被遗弃感一直在追赶着他,他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人与社会。在庸人们被假想的幸福感所缠绕的时候,卡夫卡却痛苦不堪。心灵的力量和精神的深度使他无法与乌合之众达成合谋。他只能独自一人,在暗夜里写作,用这种孤独的方式与伪装的世界僵持着。他被失眠的寒冷、噩梦的惊扰和公文的冗繁折磨着。他故意保持着与现实的紧张关系,他对名声、功利、地位、名誉等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之情。从虚假生活中摆脱出来,是他一生的努力。他清醒地知道,庸众趋之若鹜的这种生活对人的心灵是极其有害的。他甚至宣称“我讨厌一切与文学无关的东西”(《卡夫卡日记》)。勃罗德曾说,卡夫卡曾有意“想把他所有的作品聚集在一起,作为他的一种从父亲身边逃脱出来的尝试”。

但是如果跳出文本本身,我们就会发现,还是在卡夫卡《致父亲的信》中所表达的卡夫卡与父亲的关系仅仅是他认为最成问题的一面。而在实际生活中,卡夫卡表现得异乎寻常地遵命与豁达。总体来说,他所做的一切基本上都是在父母的计划与安排当中,他的态度也是尽力不偏离父母的计划与安排。

可见,卡夫卡的一生充满了悖谬:内省和冲动,懦弱与顽强,绝望与救赎。他像走钢丝的演员一样,为了爱,用去一生的时间小心翼翼的行走在美好理想和残酷现实之间。也许他延宕脆弱,缺乏果断而决绝的行动力,可是这样的天才,或许更能让人从他那跳动的文字中,从他忧伤的眼神里,感受到他那直抵人心的灵魂。同样,卡夫卡文学创作中的悖谬手法奠定了他在人类思想史上的地位。我们在分析他与父亲的关系时,应该看到悖谬的背后是一种激烈的内省。这种内省与他对父亲表面的尊崇构成了一种张力,吸引我们去追索,去解开这位为人类的合理生存而苦苦思索一生的伟大天才的思想之谜。也正因为如此,卡夫卡的作品为我们留下了无尽的思索空间。

本文将分成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以卡夫卡生平和传记窥视卡夫卡“面对的世界”;第二部分主要是卡夫卡的作品解读;第三部分则通过比较分析卡夫卡对创作的理想和选择去观照卡夫卡“背对的世界”。

一、卡夫卡“面对的世界”

卡夫卡,1883年出生于奥匈帝国统治下的波希米亚(今捷克西部地区)首府布拉格的一个犹太商人家庭。父亲艰苦创业成功,形成粗暴刚愎性格,从小对卡夫卡实行“专横有如暴君”的家长式管教。卡夫卡小学至中学在德语学校读书,后学会捷克语,自幼酷爱文学。1901年进入布拉格大学学习德国文学。不久迫于父亲之命改修法律,1906年获法学博士学位。毕业后在一家保险公司任职,直到去世。卡夫卡身体羸弱,一生为病魔所缠。

天才总是过分敏感和焦虑。卡夫卡就是一个极端的例子。这种极端的性格可以追溯到童年的挫折与伤害、教育的抑制与塑造。卡夫卡一方面自幼十分崇拜、敬畏父亲,另一方面,一生都生活在强大的“父亲的阴影中”。

而写作对于卡夫卡的意义,也因此远远超过了一般作家。他在信中写:“我的职位对我来说是不可忍受的,因为它与我唯一的要求和唯一的职业,即文学是相抵触的。由于我除了文学别无所求,别无所能,也别无所愿,所以我的职位永远不能把我抢夺过去,不过也许它能把我完完全全给毁了。”他身上的一切都为文学而准备着,他所有的幸福的可能、所有的生命活力都存在于文学之中,可是他为了听从父亲的命令,选择了埋首办公室冗长的公文中“从有能力获此幸福的躯体上割下一块肉来”。

卡夫卡在父子关系、婚姻等方面所作出的选择,具有强烈的私人色彩,很难用我们惯用的道理解释清楚。他坦言:“我在精神上显然没有能力结婚”。卡夫卡

企图通过婚姻来缓和自己同感性世界的关系,并以此来完成对自我的拯救。然而他的婚姻也很不幸,曾多次恋爱,三次订婚,但均以失败而告终,终身未娶。

在卡夫卡那封全面回忆了许多往事的著名长信《致父亲》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敏感而弱小的男孩如何在“父”的强大阴影下变形地成长为一个自卑得一塌糊涂、永远不能主宰自己的男人。这位父亲无时无刻不在强化自己的高大壮硕和儿子的虚弱。母亲气质抑郁、多愁善感。这些对后来形成卡夫卡孤僻忧郁、内向悲观的性格具有重要影响。同样也是在这封长信中,通过对父亲的审视和追问,完成了自己对自我人生的拷问。

卡夫卡的父亲为孩子们立下了许多规矩,而他自己却可以肆无忌惮地破坏它们。这样一来,世界在卡夫卡的眼中分成了三个部分:第一个世界“我这个奴隶居住的,我必须服从仅仅为我制定的法律,但我又(不知原因何在)从来不能完全符合这些法律的要求;然后是第二个世界,它离我的世界极其遥远,那是你居住的世界,你忙于统治、发布命令、对不执行命令的情况大发雷霆;最后是第三个世界,其它所有的人全都幸福地、不受命令和服从制约地生活在那里。”

在《卡夫卡日记》中,他也写道:“我所受的教育力图将我造成另一个人,而不是我自己。因而,它是为了伤害,我的教育者们按照我指责他们的那些意愿伤害了我;我从他们那里要求知道我现在的样子,由于他们不可能把它给我,因此我提出了指责,笑声响起并传到来世。”他用一颗受伤的心灵来向这个异化的世界发问。他用个人的脆弱力量制止了强大惯性在自我内部的延伸。他用写作这种方式进行着灵魂的自我交谈,拓展着自我的精神边界,然而,是否这真的能使他逃避开父亲和家庭,逃开他父亲命令他面对的那个世界呢?

二、卡夫卡作品解读—打开“卡夫卡世界”的方式

(一)卡夫卡作品中的“父子情结”

勃罗德曾说,卡夫卡曾有意“想把他所有的作品聚集在一起,作为他的一种从父亲身边逃脱出来的尝试”。显然,卡夫卡是有意把自己的创作视为一种“儿子”的行为,所以卡夫卡曾经想把《司炉》(《美国》第一章)、《变形记》、《判决》编成一本合集,名叫《儿子们》。

这三个作品所描写的生活内容是各不相同的,从表面上看,它们之间所具有的共同性,就是作品的主人公共同地都首先是以一个“儿子”的身份存在着并且具有儿子的生活形态和心理状态,这也就是卡夫卡所说的“这三个故事的统一性”。《司炉》第一句话,首先表明了卡尔是被父母放逐到美国去的,也郑重其事地宣布卡尔已被剥夺了继承权;《判决》所描写的整个就是格奥尔格与其父亲交锋中的彻底败北,讲继承权被剥夺的事实进一步确认;格里高尔虽然有一个旅行推销员的身份,但是他变形后的遭遇和最后的自动想死都是在儿子的名分下进行的,他从来就没有获得过继承权。

在这三部作品里,我们可以看到,卡夫卡“儿子们”的概念其实就是社会生活中的人被边缘化的一种生存状态。被剥夺了继承权的儿子其实也是卡夫卡自身在这个父权制社会里卑微身份和地位的典型表述,也是他们生存状况的形象概括。它们直接或间接地来自以“父”为代表的外部世界:

《美国》,又名《失踪的人》,主人公卡尔的父亲情结表现并不明显,不过我们还是能够体察到它的一些基本特征,比如卡尔从来没有对于父母把自己放逐的决定作过任何抱怨,在他出头要为司炉打抱不平时马上想到的还是父母在场可能的反应。而《变形记》中精神上饱受折磨的格里高尔内心所涌动着的强烈的“儿子”意识,无论家人如何对待他,他都在替家人着想,幻想着重新为家庭出力,而唯一的回归方式就是把自己消灭。

1912年写成的《判决》是卡夫卡最喜爱的作品,表现了父子两代人的冲突。作品中父子两人的口角,清白善良的儿子竟被父亲视为有罪和执拗残暴,在父亲的淫威之下,害怕恐惧到了丧失理智,父亲高大强壮而无理性,具有一切暴君特征。

这个貌似荒诞的故事是卡夫卡负罪心态的生动描述,父亲的判决也是卡夫卡对自己的判决。主人公临死前的低声辩白:“亲爱的爸爸妈妈,我其实一直是爱你们的”,是卡夫卡最隐秘心曲的吐露。应该说,对于“儿子们”与生俱来的“父亲情结”描写最为细腻最为精彩的,就是《判决》。小说是通过格奥尔格的视角去叙述的:惧父—弑父---怜父---惧父。从表面上看,作出判决的是父亲,实际上,却是格奥尔格自己觉醒的怜父意识对曾有过的弑父一闪念作出的判决。卡夫卡说从《判决》中得出的结论正符合他的情况,也曾雄心勃勃地对布洛德说:“这个长篇小说(即《美国》)是这么宏大,仿佛是按天空的大小设计的。”显然,把《美国》(包括《司炉》)与《圣经?创世纪》放在一起解读,是符合作者思路的。其内在逻辑来自于他内心深处所沉淀的传统的犹太民族的文化无意识,即他独特的“原罪”观点。所以对于父亲的那种根深蒂固的眷恋,使得儿子们在与父亲正面交锋之前,必须先将自己打败,问题是已经惨败的儿子再也没有能力发动反叛父亲的战争。

《变形记》中写的是人变成虫的荒诞离奇故事,文中父与子的关系不言而喻,我更想说的是卡夫卡在展示这种冲突的过程中给我们带来的那种阅读感受。卡夫卡曾对年轻的朋友古斯塔夫.雅诺施说:“日常的事情是最伟大的强盗小说。每分每秒,我们都经过千百具尸体,经历千百种罪恶,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就是我们日复一日的生活。”“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要比那种对这生活经历的描绘,更加远离这生活经历本身的了。”可见,要达到对生活存在本身的体验和披露,“变形”就是卡夫卡的一种选择。因此《变形记》省略了格里高尔“变形”甲虫的过程,却反向展示了甲虫格里高尔试图重进人的圈子而失败死去的过程。所以,阅读卡夫卡的作品,根本无法获得轻松愉悦的审美享受,而是在经受一场痛苦的、心灵备受折磨的审“恶”的生存体验。

应该说,父与子的矛盾与冲突也是人类文明发展的重要机制之一。然而其代价便是,儿子们只能活在继承权被剥夺的惨败状态中。父亲的话语霸权过于强大,只能将儿子置于弱者的地位。对父亲的恐惧与忍耐成为卡夫卡的最初功课。面对暴君式的父亲,他性格封闭内敛,生活压抑沉闷。如此畸形的生活并没有堵塞卡夫卡

的精神通道,恰恰相反,卡夫卡的认识从个人生活的悖谬上升到了世界的悖谬,从个人的困境上升到了人类的普遍的困境。现实的深刻性隐藏在混乱的、驳杂的表象后面。

(二)无法逃离“城堡”的卡夫卡

《城堡》是卡夫卡最后一篇小说,也是最重要的一篇小说,也最能体现他的创作特色。小说并没有写完,据说结局是:在K弥留之际,城堡来了通知──K可以留在村里,但不许进入城堡。

在童年卡夫卡心中,父亲无疑是法律的化身。父亲的统治无所不在,像是置身于城堡之中,怎么也走不出去。在逃离中忍受,在忍受中逃离,卑劣的生活和周围的挤压给卡夫卡一个充分积蓄能量的过程。已经看清了父亲的真面目,却又要在屈从和痛苦中进行生活的复制,这对于卡夫卡来说,确实是一种精神磨难:“我能享用您给予的东西,然而我却只能怀着羞愧、内疚的心情,拖着疲惫、虚弱的身体去享用。”或许,卡夫卡之所以在现实中表现得如此软弱,是因为他觉得在内挣扎是万分可笑的。一旦谎言构成世界的秩序,欺骗便成了一种合乎逻辑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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