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王氏拙政园原貌探析

明代王氏拙政园原貌探析

卜复鸣，徐青

(苏州旅游与财经高等职业技术学校，江苏苏州215104)

摘要：始建于16世纪初的拙政园是中国园林的杰出代表，建园之初，文徵明曾多次作有拙政园图。从文氏《王氏拙政园记》和《拙政园卅一图》探析明代拙政园的原貌，可以了解到明代江南文人园林设计的理想品质和“虽由人作，宛如天开”的深邃意境。对当代园林景观建设也有一定的借鉴意义。关键词：江南文人园林；园林设计；王氏拙政园拙政园位于苏州城内东北的齐门和娄门之间，明代弘治年间御史王献臣(字敬止，号槐雨)因于明武宗正德(1506～1521)初“甫及强仕即解官家处”，便以元代大弘寺址拓建为园，因感“昔潘岳氏仕宦不达，故筑室种树，灌园鬻蔬，曰：‘此亦拙者之为政也。’”取名拙政园。当时因“居多隙地，有积水亘其中”，便“稍加浚治，环以林木”，而有水石林木之胜。园内“凡为堂一，楼一，为亭六，轩、槛、池、台、坞，涧之属二十有三”，共有31景[1]。以植物为主景的共有25处，而直接以植物命名的园景有20处之多，可见园林造景以植物为主。

图等写拙政园。如正德五年(1510)为王氏作《王氏敕命碑阴记》，说王献臣之父王瑾“正德庚午(即正德五年)卒于吴门里第。”(古人守孝3年，由此推断，作为拙政园建于正德八年的主要依据)正德九年(1514)有《饮王敬止园池》诗，正

德十二年(1517)作《寄王敬止》：“流尘六月正荒荒，拙政园中日自长。”已提及拙政园之名。正德十三年(1518)文徵明从王氏园移竹数枝，种植在自己的停云馆前，由诗记之；正德十四年(1519)作《新正二日冒雪访王敬止，登梦隐楼，留饮竟日》，梦隐楼是拙政园内的主要建筑之一。嘉靖十一年(1532)偶过拙政园,录苏东坡《洋州园池诗》。嘉靖十二年(1533)作《拙政园图咏》，绘31景，并各系以诗；同时作

《王氏拙政园记》。此外，文徵明所作的有关拙政园传世图

1关于拙政园的建造年代

关于拙政园的建造年代，明季诸生徐树丕在《识小录》中说：“园创于宋时某公，至我明正、嘉年间，御史王某”[2]此说拙政园建园是在正德(1506～1521)和嘉靖者复辟之。

(1522～1566)年间，比较含糊。至清乾、嘉年间的顾公燮、钱泳均说拙政园建于嘉靖年间，这大概是因为文徵明作

《王氏拙政园记》(以下简称《记》)的年代而言，后基本沿

轴甚多，如《拙政园图轴》(款署作于正德癸酉即1513年)、

《槐雨亭图轴》(款署作于嘉靖戊子即1525年)、《拙政园图卷》(款署作于嘉靖三十七年即1525年)以及于嘉靖三十年(1551)从31景中选择12景重绘、藏于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今存其八)的拙政园图册等等，今人均疑为伪作[7]。

用此说，如童寯《江南园林志》：“拙政园在娄、齐门之间，……明嘉靖初，御史王敬止因寺基为别业，名拙政园。”[3]陈植等根据文徵明为王献臣所作的《王氏敕命碑阴记》认为“可上推至正德初年”[1]。刘敦桢则根据文徵明

《记》(作于嘉靖十二年，即1533年)所称的“君甫及强仕，

3原貌探析

今据嘉靖十二年文徵明《拙政园图咏》(以下简称《图》，题咏简称《咏》)和《王氏拙政园记》，结合现状加以分析。各景点按《记》之文字出现先后进行排序(见附图)。

3.1梦隐楼

位于沧浪池之北，《记》：“槐雨先生王君敬止所居，在郡城东北娄、齐之间。居多隙地，有积水亘其中，稍加浚治，环以林木。为重屋其阳，曰‘梦隐楼’。”古代山之南、水之北为阳。《图》中楼为歇山式屋顶，上有外廊围栏，掩映于丛林之中。因登楼可见苏州城外西南诸山，故图有高山。楼名因王氏曾在九鲤湖祈梦，得一“隐”字而名。

即解官家处，……享闲居之乐者，凡二十年于此矣。”推断建园之始应为明正德八年(公元1513年)。又根据王献臣《拙政园图咏跋》所说：“罢官归，乃日课童仆，除秽植楥，……屏气养拙几三十年。”推断建园之始应为明正德四年(公元1508年)左右[4]，所以现在一般均采用正德四年说。但近年又根据这两个建园年份，聚讼纷纭，莫衷一是[5,6]。但拙政园建于明代正德初则是不争的事实。

3.2若墅堂

堂在拙政园水池之南，即现远香堂址。《记》：“为堂其阴，曰若墅堂。”山之北、水之南为阴。《图》：南为门与园篱，北望可见城墙雉堞。《咏》说拙政园是唐末诗人陆龟蒙故址，因皮日休称陆龟蒙所居“不出郛郭，旷若郊墅”，故以为名。

2文徵明与拙政园

文徵明(1470～1559)，原名壁，字徵明，后以字行，更字徵仲。明代长洲(今江苏苏州)人，因先世为衡山(今属湖南衡阳)人，故号衡山居士，世称文衡山，曾授官翰林待诏，故又称文待诏。文徵明和王献臣过从甚密，有诗、记、

3.3繁香坞

《咏》：“在若墅堂之前，杂植牡丹、芍药、丹桂、海

第一作者简介：卜复鸣（１９６１－），男，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园林

植物造景及园林假山工程技术、职业技术教育。

棠、紫璚诸花。”取金代诗人孟宗献《苏门花坞》：“绕舍云山慰眼新，看花差后洛阳尘。从君小筑繁香坞，不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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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HORTICULTUREABSTRACTS腰玉粒春。”诗意而名之。

“特爱松风，庭院皆植松，每闻其响，欣然为乐。”

3.4倚玉轩

玉指翠竹与昆石，故而得名。《咏》：“倚玉轩在若墅

”《记》：“轩北直‘梦堂后，傍多美竹，面有昆山石。

隐’，绝水为梁，曰‘小飞虹’。”可见即现倚玉轩位置。

《图》：轩旁有密竹围栏，面有昆石置于盆盎之中。

3.16怡颜处

观赏古木竹石的地方。《记》：“自此(即听松风处)绕出

。”取陶渊梦隐楼之前，古木疏篁，可以憇息，曰‘怡颜处’明《归去来辞》：“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而名。

3.17来禽囿

栽植林禽的囿圃。《记》：“(怡颜处)又前，循水而东，

果林弥望，曰来禽囿。”《咏》：“来禽囿沧浪池南，北杂”林檎即花红(MalusasiaticaNakal.)为蔷植林檎数百本。

薇科苹果属小乔木，春天开花，花色粉红，后转白。《花境》：“林檎一名来禽，因其能来众鸟于林”而得名。

3.5小飞虹

”《咏》：“在梦隐楼之前，若墅堂北，横绝沧浪池中。

《图》中为一架在沧浪池的板桥，桥为三折，是明代常见的

平弧形桥梁，文震亨《长物志》：“板桥须三折”，刘敦桢教授推定大约是明代定制，现在江南一带的古村落常能见到。

3.6芙蓉隈

种植木芙蓉的曲水处，《记》：“逾小飞虹而北，循水西行，岸多木芙蓉，曰‘芙蓉隈’。”隈指水弯曲处。”坤隅：即西南方。《咏》：“芙蓉隈在坤隅，临水。

3.18得真亭

用4株松柏结成的亭子。《咏》：“在园之艮隅，植四桧结亭，取左太冲《招隐》诗‘竹柏得其真’之语为名。”

3.19珍李坂

栽植名贵李子的山坡。《咏》：“在得真亭后，其地高”这是王献臣在北京做官所移植阜，自燕移好李，植其上。的李树珍果品种。

3.7小沧浪

。”《记》：“(芙蓉隈)又西，中流为榭，曰‘小沧浪’

《咏》：“园有积水，横亘数亩，类苏子美沧浪池，因筑亭

”北宋苏舜钦的沧浪亭是苏州的一处名其中，曰小沧浪。

园，后人都在临水处筑亭以仿学前贤。

3.20玫瑰柴

栽植玫瑰的篱落。《咏》：“玫瑰柴匝得真亭，植玫瑰花。”得真亭四周栽满了玫瑰花。

3.8志清处

栽植成片竹子的地方。《记》：“(沧浪)亭之南，翳以修竹。经竹而西，出于水澨，有石可坐，可而濯，曰志清处。”《咏》：“志清处在沧浪亭之南，比对稍西，背负修竹，有石磴，下瞰平池，渊深浤渟，俨如湖澨。”

3.21蔷薇径

为得真亭前的蔷薇花境。《咏》说“在得真亭前”。

3.22桃花沜

水池两岸栽植的桃花。《记》：“至是，水折而南，夹岸植桃，曰‘桃花沜’。”

《咏》：“桃花沜在小沧浪东，

3.9柳隩

栽植柳树的崖岸。《记》：“(志清处)水折而北，滉漾渺瀰，望若湖泊，夹岸皆佳木，其西多柳，曰柳隩。”

”折南，夹岸植桃，花时望若红霞。

3.23湘筠坞

栽植竹子的花坞。《咏》：“湘筠坞在桃花沜之南，槐雨亭北，修竹连亘，境特幽迥。”

3.10意远台

。”《咏》：“在《记》：“东岸积土为台，曰‘意远台’沧浪西北，高可丈寻。”

3.24槐幄

古槐如帷。《记》：“又南，古槐一株，敷荫数弓，曰‘槐幄’。”《咏》：“槐幄在槐雨亭西岸，古槐一株，蟠屈如翠蛟，阴覆数弓。”

3.11钓

突出江边，可以坐而钓鱼的大石头。《记》：“(意远)台之下，植石为矶，可坐而渔，曰‘钓’。”

3.12水花池

栽植荷花的水池。《记》：“遵钓而北，地益迥，林木益深，水益清驶，水尽别疏小沼，植莲其中，曰‘水花池’。”

3.25槐雨亭

王献臣自号槐雨，槐花开时，花飞如雨。《记》：“其下跨水为杠，逾杠而东，篁竹阴翳，榆槐蔽亏，有亭翼然而临水上者，槐雨亭也。”《咏》：“槐雨亭在桃花沜之南，

”西临竹涧，榆槐竹柏，所植非一。

3.13净深亭

为竹林中的小亭。《记》：“池上美竹千挺，可以追凉，中为亭，曰净深。”《咏》：“深静亭面水华池，修竹环匝，境极幽深。”取杜甫“竹深留客处，荷净纳凉时”诗意。

3.26尔耳轩

因盆中叠石以适兴而名。《咏》：“尔耳轩在槐雨亭后。吴俗喜叠石为山,君特于盆盎置上水石，植菖蒲、水冬青以适兴。”

3.14待霜亭

在静深亭东，亭的四周栽植柑橘。《记》：“循净深而东，柑橘数十本，亭曰‘待霜’。”取韦应物“怜君卧病思新橘，试摘犹酸亦未黄。书后欲题三百颗，洞庭须待满林霜”诗意而名。

3.27芭蕉槛

栏杆边栽植芭蕉。《记》、《咏》均说在槐雨亭之左。

3.28竹涧

山涧两侧栽有成片的竹子。《记》：“自桃花沜而南，水流而细，至是伏流而南，逾百步，出于别圃丛竹之间，是为竹涧。”

3.15听松风处

该处成片栽植松树。《记》：“又东，出梦隐楼之后，长松数植，风至泠然有声，曰‘听松风处’。”南朝陶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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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园艺文摘2012年第2期

附图明王氏拙政园复原图

注：①若墅堂②倚玉轩③小飞虹④梦隐楼⑤芙蓉隈⑥小沧浪⑦意远台、钓⑧志清处⑨柳隩⑩水花池輥訛净深亭輥輯訛待霜亭輥輰訛听松风处輥輱訛怡颜处輲

訛来禽囿輴輳輥訛輥得真亭、玫瑰柴輥訛珍李坂輥輵訛蔷薇径輥輶訛桃花沜輦輷訛湘筠坞輦輮訛尔耳轩輦輯訛槐雨亭輦輰訛芭蕉槛輦輱訛竹涧輦輲輳訛瑶圃輦訛嘉实亭輦輴輵訛玉泉輦訛繁香坞輦輶訛槐幄輷

3.29瑶圃

栽植梅花的花圃。《记》：“竹涧之东，江梅百株，花”《咏》：“瑶圃在园时香雪烂然，望如瑶林玉树，曰瑶圃。

之巽隅，中植江梅百本，花时灿若瑶华，因取楚词语为名。”

种隐逸淡泊的情调，抒写的是一种宁静清寂的情怀，正如明代吴门画派代表人物沈周的那种亲切温润的自然风景与平淡天真的心境完美融合的绘画风格，而迥异于商贾富豪们的穷欲奢侈的雕梁画栋和市侩气十足的庸俗。就像袁学澜所筑的双塔隐园：“今余之园，无雕镂之饰，质朴而已，鲜轮奂之美，清寂而已。”当时在造景上以植物为主，强调植物的寓意；布局上则旷远疏朗，近乎自然，主要建筑临水而筑，正如文震亨(文徵明曾孙)在《长物志》“室庐”中说的那样，“居山水间者为上”。在建筑物的题名上，诸如梦隐楼、若墅堂、怡颜处、瑶圃等等，无不表达出明代文人的那种对社会政治的退避和自我人格完善的特质。对于花木的配植如听松风处、怡颜处、来禽囿等，亦如《长物志》所云：“乃若庭除槛畔，必以虬枝古干，异种奇名，枝叶扶疏，位置疏密。或水边石际，横偃斜披；或一望成林，或孤枝独秀。草木不可繁杂，随处植之，取其四时不断，皆入图画。”[8]把造园与诗文、绘画等结合起来，强调景物的画意生成。参考文献：

［１］陈植，张公弛．中国历代名园记选注［Ｍ］．合肥：安徽科学技术，

１９８３．

［２］拙政园志稿［Ｍ］．苏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办公室／苏州市园林

管理局，１９８６．

［３］童寯．江南园林志［Ｍ］．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１９８４．

（下转１２３页）

3.30嘉实亭

梅花花圃中的亭子。《咏》：“嘉实亭在瑶圃中，取山谷《古风》“江梅有嘉实”之句，因次山谷韵。”

3.31玉泉

，泉曰‘玉泉’。”《记》：“圃中有亭曰‘嘉实亭’

《咏》：“京师香山有玉泉，君尝勺而甘之，因号玉泉山人。

及是得泉于园之巽隅，甘冽宜茗，不减玉泉，遂以为名，示不忘也。”可知泉在园之东南(巽隅)。年间，在远香堂到枇杷园的走道旁曾有一泉，因影响路人通行，后用石板盖没，现已恢复。

由《记》、《咏》等可见，明代的拙政园以若墅堂和梦隐楼作为对景，隔水相望，由小飞虹相通。其布局似乎以梦隐楼为中心，竹树掩映，花果成林，极具空明疏朗之自然风光。梦隐楼以西，即今日之柳阴路曲、见山楼一带，水波渺瀰，“望若湖泊”，沧浪池畔，春柳秋蓉，竹树阴翳。梦隐楼之北，长松覆地，柑橘成林。梦隐楼向东，“果林弥望”，花木成圃。梦隐楼东南(即若墅堂之东)则花竹夹岸，“榆槐蔽亏”，江梅烂然。

4讨论

拙政园是明代文人园林的典型代表，它所追求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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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园艺文摘2012年第2期

四株丛植的平面图，也不宜成直线排列，应分组配置，构成不等边三角形或不等边不等角的四边形2种形式，且种植点的标高也有所变化。分组时，不要两两组合，也不要任何三株成一直线，可分为2～3组，成3∶1或2∶1∶1组合，有三株较靠近，另一株远离；三组中，有两组成一组，另外两组各为一组，且相互距离均不等。

四株树木相同时，在分组组合上，应是最大的一株和最小的一株组成一组，大小在第2、3位的两株可组成一组或各成一组；如四株树木不相同时，其中三株为一树种，一株为另一树种，这单独的一株树不宜过大，也不宜过小，且不能单成一组，而要和另一树种的二株树组成一个三株混植的一组，在这一组中，这一株应和另外一株靠近，在两小组中居于中间，不易靠边。

一树种，这样进行配置，不易协调，一般不采用。在园林构图上，同上所述，可以1∶4和3∶2两种组合形式。

当以1∶4组合配置时，应使同一树种的三株树分植于两个小组中，而另一树种的二株树不宜分离，应配置在同一组合小组中，如要分离，则应使其中一组配置于另一树种的包围之中。当以3∶2组合形式配置时，不宜同一树种分别形成一组。

综合上述，可以看出，植物配置时，株树越多，则配置也越复杂，但其中有一定的规律可循：孤植树与两株丛植是基本方式；而三株是由一株和两株组成；四株则由一株和三株组成；五株可由一株和四株或两株和三株组成；而六株以上者实系二、三、四、五株形式组合而成。清楚了以上配置方法，则六株以上的植物丛植同理可推。配置时，自始至终要注意到统一变化的原则，株数少时，其配置树种不宜过多，株数增多时，其树种可适当增加。参考文献：

［１］田丰．试论居民区小游园绿化的规划设计原则［Ｊ］．中国西部科

技，２０１１，１０（１５）：５９－６５．

［２］兴东，何君，钱喜友等．试述我国道路绿化建设中植物配置现

状及多样性配置的实现途径［Ｊ］．中国西部科技，２０１１，１０（１７）：４２－６３．

［３］张兴安，何君，田丰等．试述居住区住宅组团绿地的规划设计

［Ｊ］．中国西部科技，２０１１，１０（２０）：３０－４５．

2.4五株配置

五株丛植的树木最好也是同一树种，要求每株树大小、树姿、动势及树间距离等均不相同。构图组合上，较好的组合方式为3∶2，即分为三株和二株各成一组，其中，作为主体最大的一株要位于三株的一组之中，而且两小组的组合原则和两株、三株丛植一致。两小组之间在园林构图上，要取得动势呼应。除3∶2这种组合方式外，还可采取4∶1的组合方式，其中单株树的一组，其树不宜过大，也不宜过小，最好是第2或第3大的为宜，两小组之间仍需动势呼应。以上两种组合方式在平面构图上形成为不等角不等边的四边形和五边形2种形式。

以上为树种一致的情况，若为两个树种时，应使得3株一树种，另两株进行配置。而不宜4株为一树种，另一株为

（上接１０７页）

［４］刘敦桢．苏州古典园林［Ｍ］．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２００５．［５］魏嘉瓒．苏州古典园林史［Ｍ］．上海：上海三联书店，２００５．［６］张学群．拙政园究竟始建于何年［Ｎ］．苏州日报，２００９－６－１８．

［７］周道振．文徵明拙政园书画辨析［Ｊ］．苏州园林，２００１，（２）：２３－２５．［８］文震亨．长物志［Ｍ］．南京：江苏科学技术出版社，１９８４．

AnalysisonoriginalappearanceoftheWangs’HumbleAdministrator’sGarden

BNFu-ming,XUQing

Abstract:Builtintheearly16thcentury,theHumbleAdministrator’sGardenisrenownedasapreeminentmasterpieceofChineseprivategarden.Thegreatscholar,WenZhengmingcreatedseveralpaintingsoftheHumbleAdministrator’sGardenatitsinitialstageofcompletion.ByanalyzingWen’sLogsofWangs’HumbleAdministrator’sGardenand31PaintingsonHumbleAdministrator’sGarden,wecomprehendtheidealconstructingqualitythatthescholarsintendedtoconveyindesigninggardens,andtheprofoundartisticconceptionof“duplicatedbyman,generatedfromnature”,whichisofgreatreferentialsignificanceforcontemporaryland－scapedesign.

Keywords:TheWangs’HumbleAdministrator’sGarden;Originalappearance;Analys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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