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教育研究 ２０１５年第４期 职业教育课程结构的模块化理论 逯长春 （广西师范学院职业技术教育学院，广西南宁５３０００１） 摘要：课程结构是职业教育课程的基本问题，课程模块化是职业教育课程结构的重要变革趋向。模块课程适应当 代社会工作结构变化和终身学习特征，有助于学＞－－ｊ者和课程提供者对课程灵活性的要求，能加快课程创新，显著提升 课程开发和使用效益。尽管对模块课程褒贬不一，但笔者认为设计良好的模块课程有益于学习者综合职业能力的培 养。 关键词：课程结构；模块化；特点 中图分类号：Ｇ７１２ 文献标志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９—４１５６（２０１５）０４—１２５—０４ 程实施及考评结构单一化不利于学生职业能力的 一、课程的结构问题 获得。德国的核心阶梯式课程模式是一种功能、 专业和课程内涵建设决定职业院校的办学质 逻辑关系和实现方式具有特色结构的课程模式， 量，建设高水平的职业院校，必须具有内涵深厚的 学习领域课程在课程结构的微观意义进行了巨大 专业和高水平的课程。课程是学生通向职业世界 革新，行动导向课程模式也是在微观意义上寻求 的桥梁，其基本问题有两个：一是内容领域问题； 课程内容及教学结构与职业行动过程结构的吻 二是内容的结构。对于前者，很多教师反映职业 合。能力本位的课程模式（ＣＢＥ）在微观上强调课 院校在某些课程上用的教材、学的内容是相同的， 程内容的知识与组织结构设计要与工作岗位的职 没有体现出层次性。本文不去探讨某些课程内容 责与任务相协调，组织结构设计具有模块化特征。 是否ｎ－－Ｉ以相同或中高职课程衔接问题，虽然这个 国际劳工组织研究开发的模块式技能组合课程模 问题很重要。本文的主旨在于内容的结构问题。 式（ＭＥＳ）与我国学者研制的“宽基础、活模块”课 就像汽车是由一堆零部件合理组装而成一样，课 程模式均强调宏观课程结构的灵活性和微观课程 程也绝不是内容的简单拼凑。如同机械结构对于 结构的岗位能力导向性。 机械的意义，课程结构对于课程教学效果也起到 斯宾塞通过分析成人生活来回答“什么知识 至关重要的作用。 最有价值”的问题。而回答“什么样的课程结构最 职业院校的课程设置和建设在结构上涉及这 具有效性”的问题则要复杂得多。课程内容可以 样几个问题：一是各门课程间的逻辑关系及排列 通过对成人生活的分解或职业群（岗位）要求的分 顺序；二是每门课程的定位及内容组织问题；三是 析获得，它具有较强的客观性；而结构则是一个富 课程的实现方式及评价问题。前两者分别关涉课 含理性设计的对象，它既具有一定的客观性和科 程的宏观结构和微观结构，课程的实现方式及评 学性，关键是必须符合人的学习规律，又具有一定 价方式要依据课程定位、课程内容、课程要求而 的主观性，是课程设计者依据自己的专业判断设 定，也具有一定的结构性。而三个结构都要依据 计的结果。 学生的学习心理。布鲁纳非常重视课程结构设计 的意义，他认为课程设计要反映某一知识领域的 二、模块与模块化 基本结构，而不是具体细节，结构是课程的基本原 （一）模块 理，是课程的内核，掌握学科结构，能激发学生学 模块对应于英语中的“ｍｏｄｕｌｅ”一词，模是标 科知识上的兴趣，并能具有广泛的迁移性，不容易 准、规范的意思，块是量词。模块这个词来源于工 遗忘。徐国庆认为，课程结构是影响学生职业能 业部门，后延伸至经济和社会领域。朱辉认为，模 力形成的重要变量，职业教育课程结构应当源自 块是组成系统（产品）的通用单元，具有功能、 工作结构，这要通过工作分析获得…。 标准接口和互换性。童时中认为，模块就是可组 现今我们所熟悉的一些课程模式，大多蕴含 合成系统的、具有某种确定功能和接口结构的、典 课程的结构意义。如“三段式”课程模式，它是依 型的通用单元【２】。哈佛大学的Ｂａｌｄｗｉｎ和Ｃｌａｒｋ 照课程功能定位将课程分为三个组团，但由于其 （１９９７）将模块定义为，在信息技术背景下产 宏观课程结构的分隔、微观课程结构的学科化、课 业发展逐渐呈现出来的用于解决复杂系统问题的 新方法 Ｊ。日本著名经济学家青木昌彦认为，模 块是指半自律性的子系统，经过和其他同样的子 系统，按照一定的规则相互联系而构成的更加复 杂的系统或过程 Ｊ。 教育中的模块化概念产生１９世纪后半期的 美国高等教育中。１９６８年，英国工程－１－业培训署 在手工业中引人模块制，标志着这种方法在职业 教育和培训中的开端，并在许多其他行业中得到 推广。如今，课程模块化是职业教育课程改革和 西方现代学徒制革新的基本策略。但由于各国职 业教育传统的差异，课程模块化的范围和程度不 一模块具有四个特点：一是性，模块的 性除了指功能性，还指模块的设计、制造、调 试等过程可以进行，如计算机的键盘、显卡等 部件。只要规定模块接口端功能，其设计、制造、 调试过程便可以进行。二是抽象性，系统设 计并不需要完全了解模块内部的构成与特点，模 ，模块课程的内涵也有一定差异。澳大利亚培 训课程委员会对模块下了一个最通用的定义：“模 块就是自身完整的具体学习单元，它涉及职业教 育的一个或几个方面，建立在符合国家目的和目 标的预定的理解水平和技能操作的基础之上。模 块内部构成及其相互关系都隐藏在界面中，根据 其功能，即使没有某种模块设计知识的人，也能根 据该种模块的功能和接口胜任系统设计。三是互 换性，模块的互换性除了常规系统的标准化、系列 化一般都要求零部件能够互换，还包括即使模块 内部结构形式、功能以及性能参数等不同的模块 也可依照同样的方式与系统内某些模块互换，从 而改变系统的功能及性能或其他技术经济指标的 特性，系统如果需要改变功能的话，往往只需在原 系统中增加或更换某些模块即可。四是灵活性， 规格不同的模块可以构成配置方式多样、功能与 性能覆盖范围相当大的成系列的系统。当系统增 减或更换某些模块后就可以方便地使得性能与功 能更新。在进行产品设计时，÷般是以具备基本 功能的基础模块为产品的基础，并设计一系列可 供选用的扩展模块，以满足不同用户的具体需求。 模块具有三种属性，即功能 逻辑和状态。功 能是描述该模块能实现什么；逻辑则是描述模块 内部如何实现要求的功能；状态是描述该模块使 用环境、原件及模块间的相互关系 ． （二）模块化 ． 模块化属于标准化范畴，是标准化发展的一 种崭新形式，最早由德国提出，２ｏ世纪６０年代许 多国家已广泛采用。全世界已公认模块化无论对 大规模定制产品的开发设计，还是对大规模定制 产品的装配制造都是最佳可选技术。Ｂａｌｄｗｉｎ和 Ｃｌａｒｋ认为，模块化是指通过每个可以设计并 且能够发挥整体作用的更小的系统来构筑复杂的 产品或业务的过程 Ｊ。 模块化发展到今天已经由制造过程推进到设 计过程，由生产领域扩展到经济管理和服务等诸 多领域；模块化的理论也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 在电脑产业的应用，由“传统的模块化”阶段进人 了“现代模块化”阶段。而现代模块化已发展到分 级模块化设计阶段，它以分解和组合为基础，以最 少的模块组成尽可能多的品种，最大限度地满足 用户需要为指导思想，为创造丰富多样化、系列化 产品开辟了广阔的前景。 三、课程的模块化 （一）模块课程 １２６ 块必须能被单独评价，能在相同或相关研究领域 有自己的模块或者与其他模块相连接。”Ｌ６ 王红宇 等人认为，模块课程就是将课程序列化的努力，由 学习时间短而相对完整的单元即模块组成，每个 模块只需学习６—１８周，而不必像传统课程需几 年的学习时间。每个模块都有着明确的教学目标 和内容，各自，同时又与其他模块发生水平序 列或领域方面的关系，可以组合成更大模块 Ｊ。 ＭＥＳ对模块课程下的定义是：在某一职业领域、工 作范围内，将一项工作划分为若干部分，这种划分 要符合工作的程序和工作规范，要有清楚的开头 和结尾，这一划分出来的每一部分即为一个模块。 综合上述理解，笔者认为，模块课程既是一种 课程的结构，也是一种教学内容的组织形式。在 职业教育中，一个模块即为一个功能、结构完 整的教学单元，它或者包含一项典型的职业能力， 学习者通过数个模块的学习可以获得某个职业特 定工作岗位的完整的职业能力；或者仅是一个特 定专题的知识。一个模块课程包含数个的子 模块教学单元，这些子模块教学单元不是单一的 形式，而是由丰富的学习形式组成。模块课程的 基本结构包含五个部分，即学习目标、前提性能 力、教学方法及时问、内容、成绩测量与标准。 （二）模块课程的特点 模块课程是基于模块原理对课程体系的构 建，是一种课程结构改革，综合专家们的研究，笔 者认为它具有如下特点： １．课程模块具备功能、逻辑和状态等三种属 性。功能，即每一个课程模块要承担特定的课程 知识和能力目标；逻辑，反映课程模块内部内容的 确定和组织结构设计问题；状态，包含该课程模块 的先修知识、与本专业领域其他模块的相互关系 以及评价等。 ２．课程模块可以互换。可以根据模块课程的 参数，比如目标、知识点、难度水平、复杂程度、前 提性能力等在课程体系内与其他模块课程进行互 换，从而改进模块课程的教学效果或者改变模块 课程体系的系统功能。模块课程构建的专业如果 需要变更专业方向或功能拓展，则只需更换或增 加某些模块即可。 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应用推广提供了思路和领域。 ３．灵活性。采取模块化设计之后的课程体系 是一个柔性系统，能使课程体系具有灵活性和可 变性，能最大限度地满足职业教育和培训的需求。 职业院校可以根据专业需要灵活选择模块来搭 建、改变课程体系，学习者可以根据自己的职业发 展需要。灵活选择需要的模块。 ４．高效益。模块课程开发设计可以带来规模 四、课程模块化的方案 高品质的课程开发是行业企业和职业院校高 品质合作、高度专业化工作和高额投入的结果。 布鲁纳说，“必须使各个领域最优秀的人才加入课 程设计的工作中来”ｕ ，但其实大多数课程开发主 体并非有能力及财力设计开发一个专业的大多数 课程。若成立专门的课程开发机构，由这一机构 开发或组织开发大多数甚至全部的专业课程，采 取灵活的模块方案，构成专业的课程资源库。或 经济效益和网络经济效应 ］。所谓规模经济效 益，是指通过课程模块化，可以迅速地利用课程模 块创建不同的学习方案，满足职业院校和学习者 的定制需求。所谓网络经济效应是指课程的各个 模块具有很强的兼容性，即使是由不同的模块课 程设计者开发出来的课程模块也具有“即插即用” 的特征。而且建立在功能相对基础上开展的 课程模块化分工设计开发，能显著提高专业及课 程体系的创新能力 三、生产特征、终身学习与模块课程 ｄ 社会职业的劳动特征是决定职业教育课程的 最重要因素。当代社会正在兴起一种新的工业制 度，它以灵活的专业生产、松散的管理结构、协同 的工作过程、多方面的工作技能为特点。在此，专 业化的形式发生了变化，不再以严格的分化为特 点，而是强调专业领域的联系性，强调不同的专业 研究围绕一个带有普遍意义的核心，强调各种专 业知识、技能、过程的相通性。这种灵活的专业化 形式呼吁新的课程体系，即一体化课程。这种体 系由一系列理论和应用的模块组成，学生可以根 据自己的兴趣、需要自主地选择课程模块 】。 而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使人们能借助于计算 机、手机、ｉＰａｄ等移动终端媒体进行随时随地的学 习，这类非正规的、非连续的、“小剂量”的、开放灵 活的学习方式符合社会知识化、信息化、开放化以 及新工业生产的特点。而传统的课程采取的是静 态的、固定的、正规的和大单元性的，学习者往往 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完成一个学习计划，而且知 识具有学术、职业和学科的隔离性。这种学习方 式和结果不符合现代社会人们对终身学习灵活性 和有效性的需求。在这种背景下，人们需要新的 课程系统和学习承载方式。作为一种回应，微课 和慕课（ＭＯＯＣｓ）日渐流行并产生强大的影响力。 微课以短小精悍著称，虽然功能性比较小巧，但所 呈现的是一个合乎思维逻辑的完整的内容体系。 一个微课即一个模块，学习者可以通过持续的集 约的学习、练习和巩固来掌握特定领域的知识。 慕课是大规模网上开放性课程，其中很多课程是 以模块形式构建，课程学习的权力和切人点属于 学习者，虽然给予学习者的灵活选择和自由稍有 不足（比如，有些课程的学习受到开课时间的限 制），但它却为模块课程的发展和以网络为平台并 者依据职业能力结构分解所制定的专业模块化方 案，各职业院校可以集中课程开发资源围绕个别 模块进行课程模块的开发，然后投入课程市场。 各个职业院校和技能培训机构根据自身专业建设 实际来选择自身所需要的课程模块。模块课程的 开发方案将促成专业化的高品质课程开发，促进 专业课程方案由“大规模生产模式”向“大规模定 制”的转变，实现低成本高个性化的课程开发和使 用机制。 课程模块化最主要的问题是如何确定课程模 块功能，其依据是什么？ＭＥＳ是以职业技能为依 据构成的，ＣＢＥ是以能力为依据构成的，蒋乃平先 生将其称为“窄义的模块”，并提出“广义的模块” 概念【ｌ“。这些模块化结构方案说明，课程模块化 的方案可以是多元的。但是在一个课程实施的制 度性区域内，必然存在一种较为统一性的课程方 案，以便于降低交易成本，但这并不排除其他模块 化方案的采用。当前，模块化课程开发的技术并 无本质上的区别，均是采取职业分析、岗位分析和 职责分析的方法，差异只表现在模块功能的侧重 不一样。如此，模块的功能、大小有着多样化的特 点，一个模块既可以用于一项技能的训练，也可以 针对一项复杂职业能力的获得。 课程模块的内部结构设计是课程的“黑匣 子”，具有高度的创造性，除了依据职业分析的结 果，还要综合考虑课程的更广泛的其他价值，如学 生创造发现能力、职业精神与方法能力等的培养， 以及课程设计符合学生的专业认知风格和兴趣。 五、对模块课程的评价 马蒂亚斯・皮尔兹（Ｍａｔｔｈｉａｓ Ｐｉｌｚ）通过对比欧 洲范围内的模块化课程得出结论：第一，实际上， 不存在一个统一的模块体系，而是存在一个多样 化的表现形式；第二，激进的模块化方案即使在没 有建立职业教育结构的国家内也不会长期存在， 把模块结合成组合体或课程项目对于减弱激进模 块化基本问题的影响十分必要；第三，模块化的努 力必须兼顾各个国家或地区的特点才能成功地发 展和实施；第四，模块化方案的设计必须遵循明确 １２７ 的目标；第五，要最大限度地考虑模块化的优点及 其负面影响 。 乌尔里希・维根（Ｕｌｒｉｃｈ Ｗｉｇａｎｄ）认为：一是 部分欧盟国家将模块化课程视为创造或进一步发 展国家职业教育体系的重要举措；二是模块只教 授部分能力，不能培养广泛的职业行动能力；三是 模块化课程有助于改善学习能力弱的或残疾儿童 的职业融合 。 乔纳森（Ｊｏｎａｔｈａｎ）认为，对模块课程最集中的 批评在于，如果课程被分为自我的单元，会造 成分散学习的危害，以及会导致学生最终有可能 学到的只是不连贯的模块组。还有人认为，模块 课程会导致学习的短期倾向，一旦学生在每个具 体模块中被评价，他们就不会记住以前学过的东 西 。 我国有学者在对比模块课程和项目课程后， 认为模块课程是高度微型化、着眼于技能的，而项 目课程是综合化、着眼于复杂的职业行动能力 的 。 陈锌宝认为，与以往长期单一、稳定的课程结 构相比，模块课程具有教学优势，主要有：一是有 利于满足学生的学习兴趣，提高学习的积极性和 学习效果；二是每个模块教学时数少，目标容易实 现，有助于增强学生学习的热情和信心；三是具有 很强的适应性、开放性、实用性和先进性，有利于 课程内容适应社会需求的变化而不断调整、充实 和更新 。 扬（Ｙｏｕｎｇ，Ｍ）建议，教师小组在共同的课程 目标指导下设计课程模块是一种实施一体化课程 有效的途径。模块课程能够将灵活性与连贯性结 合起来，易于统合不同学科的内容，也可以结合学 术性与职业技术性内容。模块课程模式有助于培 养学生自主学习的能力、整体的认识观和综合解 决问题的能力ⅢＪ。 Ｓｃｈｉｌｌｉｎｇ认为，一个系统是否需要进行模块化 取决于系统的可分性与系统投入、需要的多样性， 而系统的可分性又主要是由系统的协同专一性程 度所影响的【 Ｊ。笔者认为：第一，课程模块化未必 是一定要把所有专业甚至文化性课程都进行系统 的分解，职业院校的课程尤其是专业课程丰富多 样，课程的性质、职业要求和课程实施差异性大， 任何一种统一性的课程模式要求都是片面的。第 二，课程模块化未必一定要把课程“窄化”得过小、 过细，要根据职业能力的要求及培养的效率来圈 定课程模块的功能和容量，在这种情况下，一个针 对复杂职业行动能力的项目课程也是一个较大的 模块课程。 １２８ 六、结语 课程模块化改革符合当代职业教育对学习灵 活性、开放性和效率的要求，并能回应进一步改革 的需要。课程模块化不但适用于培训领域，例如， 对农村劳动力转移培训和移民培训具有重要意义， 而且适用于职业院校的正规教育，可以显著提升学 生的学习兴趣、效果和自信心。学习者通过一个个 模块的学习可以获得一个个功能，串联组合起来， 便悄然构建了很大的或整体性的功能知识。 参考文献： ［１］徐国庆．工作结构与职业教育课程结构［Ｊ］．教育 发展研究，２００５（８）：７１—７４． ［２］童时中．模块化的概念与定义［Ｊ］．电力标准化与 计量，１９９５（４）：２２—２５． ［３］［５］龚锋．模块化理论及其对我国制造业转型 升级的启示［Ｊ］．经济问题，２００９（６）：４３—４５． ［４］［日］青木昌彦，安藤晴彦．模块时代：新产业结构 的本质［Ｍ］．上海：上海远东出版社，２００３． ［６］［１４］［英］Ｋ．金．教育大百科全书・职业技术教育 ［Ｍ］．张斌贤，等，译．重庆：西南大学出版社，２０１１：１２５— １２９． ［７］［９］［１７］王红宇，徐晓云．未来课程模式［Ｊ］．外国 教育资料，１９９６．（２）：１４—２ｏ． ［８］［１８］胡晓鹏．产品模块化：动因、机理与系统创新 ［Ｊ］．中国工业经济，２００７（１２）：９４—１０１． ［１Ｏ］［美］杰罗姆・布鲁纳．布鲁纳教育文化观［Ｍ］． 北京：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２０１１：３３． ［ｎ］蒋乃平．模块化课程建设［Ｊ］．职业技术教育， ２００１（２８）：１６—１９． ［１２］Ｐｉｌｚ，Ｍａｔｔｈｉａｓ．Ｍｏｄｕｌａｆｉｓｉｅｒｕｎｇ ｉｎ ｄｅｒ Ｂｅｒｕｆ１．ｉｃｈｅｎ Ｂｉｌｄｕｎｇ．Ａｎｓｔｚ￣，Ｅｒｆａｈｒｕｎｇｅｎ ｍａｄ Ｋｏｎｓｅｑｕｅｎｚ￣ｎ ｉｍ ｅｕｒｏｐｉｓ－ ｃｈｅｎ Ｋｏｎｔｅｘｔ［Ｊ］．Ｓｃｈｗｅｉｚｅｒｉｓｃｈｅ Ｚｅｉｔｓｃｈｒｉｆｔ ｆａｒ Ｂｉｌｄｕｎｇｓｗｉｓ． ｓｅｎｓｃｈａｆｔｅｎ，２ｏ０５（２）：２ｏ７—２３０． ［１３］Ｕｌｉｒｃｈ Ｗｉｅｇａｎｄ．Ｍｏｄｕｌｅ ｉｎ ｄｅｒ Ｂｅｒｕｆｓｂｉｌｄｕｎｇ［Ｊ］． Ｗｉｒｔｓｃｈａｆｔ ｍａｄ Ｂｅｒｕｆｓｂｉｌｄｕｎｇ，１９９５（９）：２７１—２７７． ［１５］石伟平．我国职业教育课程改革中的问题与思路 ［Ｊ］．中国职业技术教育，２００６（１）：６—８． ［１６］陈锌宝．模块化课程和组合式教材浅议［Ｊ］．教学 与教材研究，１９９５（４）：４２—４３． 【基金项目：广西师范学院２０１３年新增博士 授权教育学学科建设校级科研项目“职业教育模 块课程开发的初步研究”的阶段性成果】 【逯长春：广西师范学院职业技术教育学院讲 师，研究方向：职业技术教育】
